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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者
- 1. 〈母者〉
- 2. 作家背景 簡媜原名簡敏媜，民國五十年出生於宜蘭，家裏 世代務農。 據《浮在空中的魚群》書末的小傳記載，那時颱 風剛過，家中屋頂土牆全被風雨掀走，簡媜就出 生在沒有屋頂的眠床上，使得她長大後幻想以自 己的書作屋瓦，修補初生眠床上的破天空。 從小她便比別的孩子早熟、敏感。國一那年，一 場車禍奪去她摯愛父親的生命，從此，身為長女 的她，不但負起照顧四個弟妹的責任，也因此變 得更為獨立自主。
- 3. 年幼的簡媜把這一個災禍的原因歸結於自己的 過錯：因為受不了父親打罵的嚴格管教與醉酒 ，曾經動念棄絕父親。簡媜天真地認為，一定 是自己的這種念頭讓上天取走了父親的性命。 於是簡媜不斷自我譴責，甚至自我凌虐：中午 不准自己吃便當，不准在天雨時撐傘。她不斷 尋找救贖，以為這樣可以洗清罪惡。 這樣的情結一直要到十多年後才得以緩解，喪 父的傷痛是簡媜走入孤絕心境的起因。
- 6. 她忘記隨手關門、缺乏鑰匙意識，害親戚 常常找鎖匠；她通車上學，卻嚴重暈車， 天天吐得臉色發青，像個垂死病人。 台北仍是異鄉，簡媜渴望朋友，卻總在別 人的名單之外。她與同學間存在著太根深 蒂固的差異，以至於無法交融。簡媜活得 孤單，身邊的人事和自己格格不入。 考上復興高中的簡媜因為無法融入城市生 活，遂轉而向內尋求心情的安頓。她開始 創作，第一篇創作稿：「雨的樂章」，發 表於復興高中校刊，往後，更積極地投稿 。
- 7. 簡媜自己也曾說： 影響我進入寫作的是離鄉背井（從宜蘭到 台北念高中），因為孤獨，所謂的「孤 絕」，那一種絕境，讓我進入寫作裡面。 這種「絕境」最後成為我生命的原始氣候 ，就是「基調」。其實我的作品並不快 樂。我很少回頭看我的作品，幾乎不敢。 但是有時被迫要回頭去看的時候，發現裡 面都藏著一些蠻深層的孤獨，有的是自身 的孤獨，有的是生命本質的孤獨。 你理解她說的話嗎？你也離鄉念書，有同樣的 感覺嗎？
- 8. 因為對生離死別的困惑、離鄉背井的體驗，再 加上創作時展開的深層思索，早慧的簡媜觸及 了生命本質的孤獨層面，因也為走進創作的世 界開始轉而享受孤獨所帶給她的深度與靜美。 她獨自一人賃居於山腰，每日晨坐靜讀。在〈 青苔巷〉裡，簡媜記錄著十六歲的寂靜心情： 我沿著桂花小巷慢慢散步，一陣桂雨舖在苔滑 的小徑上，玫瑰香淡淡地漫遊空中，幾瓣殷紅 落花隨風恣意飛墜，何嘗在意人來人去？才漸 漸感悟，在荒煙蔓草的寂地，另有一番貼心的 淒美，如果生命本來就是孤獨之旅，何必與人 說破？
- 9. 「孤寂」成了簡媜心靈的戶籍，她說： 我不忌諱承認，自己是個住世卻無法入 世，身在鬧紛紛現實世界心在獨活寂地 的人。不必細述這條路如何通過矛盾、 衝突等必經階段而成型，對我而言，當 發現現實世界的履歷反而壯大了寂地面 積這個事實後，已經清楚明白自己的戶 籍所在地了。 這種思想和她的成長背景有關嗎？你身 邊有這種性格的人嗎？
- 10. 自我意識的覺醒：我是誰？ 1. 名字風波 簡媜曾改過多次名字，最早姑姑們取 名為「敏增」，父親報戶口改為「敏 楨」安慰未能得子的心理，小學老師 疼愛她為她取名較女性化的「敏嫃」 ，高中時發現戶口名簿錯登錄為「敏 媜」，這個名字風波促使簡媜很早就 開始思索「自我」的意義。
- 11. 2. 神秘的經驗啟示 就從一個尋常午后開始講起吧！我獨自走在田 埂上，兩旁是漠漠水田，遠處也許有白鷺鷥飛 過，隱約記得是個舒適的春日。不知受了何種 詭異力量的誘發，我一面專心行走以免滑入水 田，一面呼喚自己的名字作樂。於是，愈喚愈 急，愈急愈綿密，密密語如銅牆鐵壁，突然， 整個人觸電似地呆住，那名字脫殼了，離我而 去，不再能指稱我。 放眼望去，仍是熟悉的稻田竹林河流，如此天 寬地闊，但是我——一個小學生，卻在瞬間不 知道自己是誰？
- 12. 回過神來，一切相安無事。但這驚悚的經驗 如一顆夜明珠被我吞下，自此後，它改變了 我的眼光。……一個孩子若對生命課題起了 困惑，對自身存在感到迷惘，除了精神「離 家出走」之外再無第二條路可去。 這意謂著甚麼？你有無類似的神祕經驗，有 一種聲音、感覺在內心呼喚你？我的經驗… …國中時期的諧音與「澤」字，清潔公司 此一「自我追尋」的意向性，及其所落實於 作家生命史與創作歷程的情思轉折，對於簡 媜來說，其深刻性正在於不斷帶出了對於人 性極幽微、繁複之深層內在的細膩觀照。
- 13. 3. 父親的早逝 對於「存在感」特別強烈，且將「死亡」 的意義探求視為書寫宗旨之一的簡媜，「 追憶」是她個體生命史的溯源之旅。 簡媜說：「死亡是我很早就開始思考的主 題，當然，主要是因為我父親的關係。我 想，總是要把這個主題思考到透徹，甚至 接受它，這個人生才算完整……。」 影片：從見面禮到吃朋友
- 15. 簡媜如是描述自己離家的堅決身影： 十五歲，綑了今生的第一個行李，連牙刷 、毛巾都帶走。屋前厝後，巡了一趟，要 狠狠記住家的樣子，躲在水井邊哭一場， 忽然長大了五歲。我不嫉妒別人的十五歲 仍然滾入父母懷裏，睜著少女的夢幻眼睛 ，而我卻得為自己去征戰，帶刀帶劍地不 能懦弱。 我總是清楚，這一走便永遠回不來了，那 兒的風土人物與故事，都將成為儲放記憶 的抽屜裏的碎紙頭、破畫片……。
- 16. 4. 女性身分的自覺 我處理很多女性面對情境、追求與認同、挫敗 與犧牲、面對命運的方式以及不被了解的孤獨 等等。 身為一個女性，我最感興趣的是想要去了解， 或想要去觀看女性她如何用自己孤立無援的資 源，……甚至說在一個困頓的情況之下，她如 何劈下半邊天，如何為她的生命開出一條血路 ？ 自小，身為家中長女的簡媜，便在「寡婦家庭 」的「母者故事」裡，深刻感受為人母者如何 在命運的鞭笞下創痕累累，卻仍在悲慟中發揮 著承攬、涵容生命苦難的力量
- 17. 簡媜從母親與阿媽身上體悟到： 「我阿媽的經驗給了我很多的啟發，她是 個非常非常苦命的女性，例如說：我祖父 是突然間過世的，急性腸炎之類，當時阿 媽懷著一個叔叔快臨盆，過世不一個月， 叔叔出生了，這本來是一個安慰，但我那 叔叔出來一禮拜後又夭折了」 「我阿嬤與媽媽都是寡婦，很容易從她們 身上看到，女性具足的各種力量的完整發 揮。」 母親當初不顧家人反對，嫁給父親……
- 18. 創作之路 她在十六歲那年隻身到臺北來讀高中，因 為這樣較有把握考上好大學。 上了高中後由於背景和想法大相逕庭，使 得她在同學中沒有交到知心的朋友，埋首 用功之餘，不免有些寂寞。寂寞之餘，她 就拚命看書；看得多了，心中興起一種有 話想說的衝動，促使她提筆為文。 苦悶與創作之間有無必然的關係？
- 22. 流出了淚，為什麼總抓不住那團疑雲？生，這麼 辛苦？ 他問：「怎麼了？」 我搖搖頭，無法啓口……。《山之音》裏面，六 十二歲的信吾在黑夜裏聽到遙遠的，來自地嘯的 深沉內力，他不也是開始寒顫，開始恐懼：難道 不是預告死期已屆嗎？而他終於只能獨自鑽進被 窩，卻不能把六十三歲的妻子叫起來，告訴她聽 到山音的「恐懼」……。啊！難道每個人註定都 有一方深奧的孤寂，誰也無法觸及……嗎？ 他又問：「怎麼了？」 「不知道！不知道！就是想哭！」
- 23. 他悶悶地看我，開始不語。我的意志開始後退， 離他遠了。卻又掙扎著向前，想告訴他，現在心 裏的難受，他或許能寬慰我。可是，語言是這麼 粗糙的東西，什麼都化作廢塵！ 他說：「也許，我們都應該冷靜地想一想彼此適 不適合的問題……」 我的心驚痛！那最內在的楚痛被觸及了，共同的 語言已用罄，同行卻逐漸分道揚鑣……！我們都 在作無謂的追尋嗎？都在演算無解嗎？我想尋覓 他的懷抱投靠，放棄所有的沉思與提問只作一個 凡者，而內在的意志卻那麼陽剛，舉起思的劈刀 斬退所有軟弱的依附，把自己還給大荒。
- 24. 簡媜的感悟太深刻，於是提筆為文， 作為對那段日子的回應與報答。佛學 中的「無常」、「無我」的觀念，與 修行者的從容自在、慈悲智慧轉化了 簡媜筆下的情感質地和思考面向，這 種道性追求的精神，在《只緣身在此 山中》發揮得淋漓盡致。 從佛光山回來之後，簡媜進入國華廣 告公司擔任撰文的工作。之後，經由 引薦，於 1984 年任職於聯合文學。
- 26. 到了老年他的家人兄弟都搬走了，就他守著老 家，聽說每天早上他會把門打開 ( 鄉下是木門 ) ，然後大叫「出去」，他認為那早夭的四五 個孩子在家哩，便叫四五個孩子的靈魂出去， 每天如此。我聽到這樣的事情，心裡好像被觸 動了，多年之後想起那個畫面，會覺得跟我這 個散文創作者作的好像有異曲同工之妙。 那是一個冤魂，甚麼時候夭折的故事儲存在內 心裡面，透過文學的筆叫他們出去。
- 27. 「女兒紅」意涵 舊時的民間習俗，若是家中生了女兒，即釀酒 貯藏，待出嫁時再取出宴客，這種酒，便稱為 「女兒紅」。 簡媜說：「經驗中，讓我刻骨銘心的紅色，卻 跟血、牲禮與火焰有關。」在《女兒紅》一書 中，分別就死亡的血色、溫暖的母性之紅、火 鶴紅的振翅高飛三方面，以其沉著無滯礙的筆 路，娓娓道出這一醰深沉的女兒紅。 這三種紅色各別的意涵是甚麼？
- 28. 女性意識的表現 她的第一本散文集《水問》，大都是大學期 間的心靈獨白，充滿著對生命意義的叩問。 《月魔》表達了尋找自我而不可得的苦悶。 她痛感于現代社會中自我的失落： “ 沒有一種存在叫‘我’，‘我’只是各種零件的組 合總稱：名字、性別、籍貫、出生年月、身 份證號碼、配偶、學歷、工作、職位……每 一種零件都得來不易，所以必須受制於它。” 你讀懂其中的意思了嗎？
- 31. 與成長背景的關係 讀者問：女兒紅寫女子命運，是極度悲哀的， 那時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悲哀？ 簡媜答：這與成長經驗有關，我太早就學習獨 立了，父親十三歲就過世，我十五歲就離開家 ，一個人提著包包，到臺北來考北區，考到復 興高中。高中那三年是很重要的轉捩，一方面 ，我從鄉村到城市來，那時城鄉差距很大 - 民 國六十五年的宜蘭冬山河與臺北市 - 我自己需 要作一番調適；再加上自己家庭發生這樣的變 故，那是很大的創傷
- 34. 大家來推理：摩斯密碼破譯 說明： 簡媜〈母者〉文體雖為「散文」但其中運用許 多修辭技巧，甚至運用神話、虛構想像的情節 ，營造一股絕美、悲壯卻又堅毅岸偉的母者形 象。簡貞用許多繁複意象、優美詞句建構 / 交 織一幅幅、一章章引人耳目的想像劇場。對於 觀賞者 ( 讀者 ) 來說，你看到 / 聽到了這齣戲 要表達的意思了嗎？現在，試著拆解、破譯那 些批著華麗精緻文字戲袍下的「真意」，試著 觸碰文字外衣下真實的血肉，感受他們的溫度 、脈搏和顫動，掌握〈母者〉的大愛。
- 35. 1 請說出〈母者〉最主要故事中的背景：發聲什 麼事？母親的現實生活 ( 社經地位 ) 如何？ 2 第 11 小段「女人的愛亦有一種本能：採集所 有美好事物引誘自己進入想像，從自身記憶煮繭 抽絲並且偷摘他人經驗之片段，想像繁殖成更豐 饒的想像，織成一張華麗的密網。」說什麼？ 3 第 21 小段簡媜說「如果有一天，她在生命盡 頭用最後一把力氣帶走女兒，你是否願意吹拂她 們墳前的青草，不怒斥她是背職的母親」，暗示 發生什麼事情？ 4 第 21 小段「你終於能理解，等待寂靜之夜一 隻蝴蝶飛回來．是她的全部安慰了」，指什麼？
- 36. 尋找意象 1 〈母者〉一文中出現很多蟬的意象，請找出 ，並說明這些蟬或蟬聲在內文中扮演的作用， 或代表的意義 2 〈母者〉一文中和坦克有關的意象有哪些？ 3 〈母者〉一文中對母親的描寫，哪些意象特 別突出？簡媜最強調哪一個？
- 37. 尋找象徵活動 ( 一 ) 簡媜的創作裡充滿了很多修辭，其中尤以坦克 和蝴蝶的說法令人印象最為深刻。這兩樣物品 不只暗指母者身上的特質，同時也象徵了其品 格中的某些內涵。 每次一組派一人為代表至台前，由 TA 抽出 ( 或代表同學抽出 ) 六個主題中一個，然後將 延伸出去的 5-6 個答案拿出，加入其他 20 個 左右其他主題的答案，分別貼在黑板上。共計 25(5x5) 個牌卡，文字在裡面。採取記憶牌卡 的遊戲方式，由代表同學開始翻牌。
- 38. TA 翻牌，翻到符合的意象或事物，要說出彼 此間的關聯，若說不出，可以請台下同組同學 協助。但機會僅有二次。 翻對牌，把牌卡貼在原來的位置，文字在外。 若不能確定，同樣可以向台下同學求救，機會 一樣有限。 翻錯牌，或說錯，再將牌卡覆蓋，貼回原來位 置。其他組別同學可以暗中記憶 ( 或記下 ) 那 些被翻錯的牌子。 台上的同學只有 5 次翻牌機會，滿 5 次後。若 只找出或答出其中 2 個 ( 還剩下 4) ，則開放台 下其他組別搶答。
- 39. 加入兩張完全空白牌卡，讓翻中的台上同學可 以趁機自己想出與主題相關的象徵事物。 竹子： 君子、謙虛 ( 中空 ) 、有志節、隱士、文人、 勁節、不慕榮利、正直、堅韌挺拔
- 40. 解答 1 母親：溫暖、食物、保護、避風港、依靠、 聖徒、家、身分 / 文化認同、故鄉、愛、包容 、犧牲奉獻、 2 坦克：戰爭、士兵、堅毅、不屈不撓、勇往 直前、流血 ( 挫折與受傷 ) 、艱困 / 困頓、剛 強、生死交關、苦難現實 3 蝴蝶：母愛、溫柔、甜蜜 ( 花蜜 ) 、回憶、 親情、祈願 ( 死後化蝶 ) 、希望 ( 對苦難現實 的一絲希望 ) 、柔弱卻堅持。
- 41. 4 蓮花：智慧、清淨、佛教、君子、高潔、圓 滿、吉祥、阿彌陀佛、淨土、純潔、理想境界 、愛情、觀世音、卍 5 月亮：女性 ( 陰性 ) 、女神、陰影、潛意識 、思鄉、不死、永恆、愛情、相思 6 魚：多產 ( 多子 ) 、婚姻、富足、愛情、祝 福、生命力、生殖、和諧、美好事物、龍、書 信、基督
- 42. 象徵活動 ( 二 ) 反過來推敲相關詞彙，找出所象徵的事物，例 如：愛情、浪漫、熱情、紅色、血、──
- 43. 死亡、 邪惡、 狠毒、 陰暗、 不死、 誘惑、 禁忌、 醫治、 力量、 女性、 慾望
- 44. 普羅大眾 ( 平民 ) 吃苦耐勞、 草根性、 不怕吃苦、 本土、 勤勞樸實、 台灣人、 忍受苦難、 台灣精神、 政治認同、
- 45. 母者內文分析 一、為無聲的母者發聲：「不在場」的旁觀者 《女兒紅》寫於單身，出版在婚後（ 1995 ） ，它是作者在未婚前用單身的女兒角度去觀看 ，體會「女性」的種種，所以簡媜說：「《女 兒紅》可能是我第一次很完整都是以女性為主 角，或是女性事件及女性內在世界為焦點所寫 的一本書。」 這裡很明顯地看到簡真是有意識的、自覺的以 女性為主角，分析與深入這一性別人物的內心 世界，並且以文字呈現她的「觀察」。
- 47. 為了彰顯、突出母者這種先天偉大無私的特質 ，簡媜選用特別的敘述方式 ( 策略 ) 來描畫母 者的形象。第一種策略是選用子女不在場、缺 席的母子關係，藉由子女的不在場、缺席來凸 顯母者無私無怨無悔的付出與犧牲精神。 所謂不在場以〈母者〉為例有三種：其一 ，子女精神錯亂，不認得母親，不知愛護 她的母親一直在身邊照護他們；第二，母 親為了掙錢，遠離子女，但仍心心念念掛 念子女；第三，子女遭逢意外，離開人間 ，但母者仍將情感延伸至幽冥世界，不忘 為他們提供可能的照護。
- 49. 二、不在場的敘述方式 簡媜為何選用這種子女不在場的方式來凸顯母者 的偉大不可得知，但從上述默禱的聲音來看，這 種安排正好與子女不在場的情節相配合，加強了 旁觀者，也就是觀察者 ( 作者 ) 敘述的力道。 敘事學提出敘述的方式主要有二，即講述與展示 。 這二者的主要區別在於，前者表現為故事中有一 個具有獨立個性的敘述者面對讀者，是一個可以 明確感知的形象，發揮著記錄並講述故事的作用 ，並對所述故事作出各種評論和解釋，仿佛在與 讀者進行直接交談。
- 51. 三、母者形象的雙重性：蝴蝶與坦克 細心的讀者也許注意到〈母者〉一文中簡 媜常常用對比的方式凸顯母者某種精神特 質，其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便是蝴蝶與坦 克。一個溫柔多情，充滿慈愛與溫暖；一 個剛毅堅勇，不畏萬難，克服所有障礙。 這兩種看似矛盾的特質同時存在天下所有 母者的身上。 為何簡媜選擇這種相對立特質的比喻 ( 形象 ) 來形容母者？對讀者來說，閱讀的效果是 甚麼？ 各國感人廣告：台灣、泰國、大陸
- 52. 課堂書寫 1 比較〈母者〉與〈女人刀〉兩文作者對待女 性態度有何不同？兩文所強調的重點差異在哪 裡？ 2 比較簡媜與陳燁兩女性作家對待「母者」態 度的不同？你覺得兩人間最大的差異在哪裡？ 你對哪一位作家的作品比較有同感理解比較深 ，原因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