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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穎傳
寓言解謎
 1. 先秦
 衛人嫁子
 有一個衛國人,教他要出嫁的女兒說:「妳一
定要私下多斂聚一些財物。當別人的媳婦,被
休是很平常的;如果始終平安的住在夫家,那
是很幸運的事了。」後來他的女兒終因私聚太
多財物,被她的婆婆逐出家門。衛人的女兒回
到家所帶的錢財,比她出嫁時要多一倍。而她
的父親不自責自己教育女兒的方法錯誤,只知
道自己更加的富有了。
 2. 魏晉
 定伯賣鬼:蔡志忠系列之 六朝怪譚
 17 : 52-20 : 10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RO-m1LzVz8
 3. 末日寓言動畫短片《 ARK 》
 由導演 Grzegorz Jonkajtys 執導的這部動畫短
片 2007 年曾入圍戛納電影節,獲得東京國際
動漫展最佳入圍短片
 http://jgospel.net/family-media/micro-film/%E8%B6%85%E5%BC
%B7%E7%89%B9%E6%95%88%E6%9C%AB%E6%97%A5%E5%AF
%93%E8%A8%80%E5%8B%95%E7%95%AB%E7%9F%AD
%E7%89%87%E3%80%8Aark%E3%80%8B.c124079.aspx#
 4. 2016 年奧斯卡最佳真人短片《口吃》
 在沒有任何相關佐證資料之前,對韓愈〈毛穎
傳〉沒有掌握任何相關訊息之前,請同學解讀
文本,找出大意。
 請閱讀白話翻譯
 提問:
 你覺得〈毛穎傳〉 ( 為毛筆作傳記,把毛筆當人
,替他的一生作傳 ) 主要表達什麼意思:
 1 諷刺主政者對待有功的文人薄情寡恩,發現文
人沒有利用價值就丟棄他們。從哪裡可以找到
證據,證明這種說法?
 2 諷刺有一群人 ( 尤其是讀書人 ) ,識人不明,
如毛穎一樣,不知道他們服侍的、效力的對象
是一個薄情寡恩的人,甚至是壞人,所以到頭
來自己被拋棄、被黜落、不被重用,是他們活
該。從哪裡可以找到這個證據?
 3 諷刺君王對年老重臣寡恩絕情,也就是不顧文人
/ 文臣老了,退休後的生活,任其自生自滅。從哪
裡可以證明這種說法?
 4 其他意思。但是仍要證明你的說法在文本中可以
找到證據。
〈毛穎傳〉相關資料補充
 A 〈毛穎傳〉的寫作年代當以元和初年至四年
間為宜,這是目前學界普遍的共識。〈毛穎傳
〉寫成於元和之初,可略為考察韓愈在這段時
間的遭遇。
 貞元十九年( 803 )末,韓愈被貶陽山,二十
一年遇赦,移江陵法曹參軍,翌年為元和元年
( 806 ), 韓 愈獲朝廷「國子博士」的新任命
,元和三年真除,元和四年,韓愈改官都官員
外郎。韓愈雖對改官並不滿意,但基本上是對
於官職事務所發的牢騷,他認為東都官投閒置
散,徒然蹉跎歲月。
 在元和五年前這段時間,韓愈從被貶官還都,
雖然仍有財務上的困阨,但相較元和以前,整
個情勢已有了改變,元和五年春,韓愈曾寫下
〈東都遇春〉詩,即慶幸自己「幸蒙東都官」
,因此,韓愈此時的境遇與毛穎受到重用再見
棄的遭遇大相逕庭,故應不致於對帝王產生「
見疎」的感慨。
 縱觀〈毛穎傳〉可能的寫作年代,韓愈對憲宗
並無怨懟情緒,當不致於以秦皇喻憲宗。而韓
愈既未對憲宗不滿,又豈會在已漸入佳境的際
遇當下,莫名其妙拿其他當朝帝王來諷刺
 「以文為戲」的主張
 韓愈「以文為戲」之說,起於張籍指韓愈為文
「駁雜無實」〈上韓昌黎書〉,韓愈則回復張
籍書說:「吾子又譏吾與人人為無實駁雜之說
,此吾所以為戲。」〈答張籍書〉之後,裴度
也批評韓愈「不以文立制,而以文為戲」。究
竟「駁雜無實」「以文為戲」何所指,歷來眾
說紛紜。
 韓愈之所以「以文為戲」或與他的個性有關,
正如張籍譏他「好博塞之戲」、皇甫湜稱韓愈
:「講評孜孜,以講諸生。恐不完美,游以詼
笑嘯歌,使皆醉義忘歸。」
 〈韓文公墓志〉,劉克莊說:「退之性喜玩侮
」《後村先生大全集》
 李光地評韓愈:「生平好詼諧」《榕村語錄》
「好遊戲」《榕村續語錄》,也或許是藉遊戲
之筆為飾,意有別指。
 為了韓愈創作的許多篇幽默散文,門生寫信諷
勸老師要改一改這種習慣,韓愈在《答張籍書
》中說:「此吾所以為戲耳;比之酒色,不有
間乎?」他的意思是「以文為戲」總比沉溺於
酒色好一些吧?
 簡單的說,韓愈以文為戲的作文方法,或者說
心態,主要有二:其一,用幽默遊戲的方式作
文;其二,這些文章並非單純的開玩笑,而是
有所興寄,是意有所指的、別有用意的。
 例如:
 貞元十四年,韓愈寫給張籍的〈病中贈張十八
〉詩中,談辯求勝的同時,仍不忘提出自己「
文章自娛戲」的主張:
 中虛得暴下,避冷臥北窗。
 不蹋曉鼓朝,安眠聽逄逄。
 籍也處閭里,抱能未施邦。
 文章自娛戲,金石日擊撞。
 龍文百斛鼎,筆力可獨扛。
 談舌久不掉,非君亮誰雙。
 〈嘲酣睡二首〉描寫鼾聲說:
 「馬牛驚不食,百鬼聚相待。
 鐵佛聞皺眉,石人戰搖腿。」
 〈贈劉師服〉一詩云:
 羨君齒牙牢且潔,大肉硬餅如刀截。
 我今呀豁落者多,所存十餘皆兀臲。
 匙抄爛飯穩送之,合口軟嚼如牛呞。
 妻兒恐我生悵望,盤中不飣栗與梨。
 祇今年才四十五,後日懸知漸莽鹵。
 朱顏皓頸訝莫親,此外諸余誰更數。
 〈落齒〉詩寫其情狀,饒有自得幽默趣味:
 去年落一牙,今年落一齒。俄然落六七,落勢殊未已。
餘存皆動搖,盡落應始止。
 憶初落一時,但念豁可恥。及至落二三,始憂衰即死。
每一將落時,懍懍恆在己。
 叉牙妨食物,顛倒怯漱水。終焉捨我落,意與崩山比。
今來落既熟,見落空相似。
 餘存二十餘,次第知落矣。儻常歲落一,自足支兩紀。
如其落併空,與漸亦同指。
 人之言齒落,壽命理難恃。我言生有涯,長短俱死爾。
人言齒之豁,左右驚諦視。
 我言莊周云,木雁各有喜。語訛默固好,嚼廢軟還美。
因歌遂成詩,持用詫妻子。
 重要的是那些有「興寄」別有用意的文章如:
 《送窮文》預設了主人和窮鬼的角色,以主人送
窮鬼遠去開篇,中間窮鬼表功,主人歷數窮患,
窮鬼又極言功高。一問一答,再問再答,結果是
窮鬼的表功成了對主人的讚頌,而主人歷數五窮
,貌似自我批判,實為自我表白、自鑄形象,並
以此申明了自己藐視歪風邪氣、絕不同流合污的
決心與意願。自我形象既是主人,又是窮鬼,主
人和窮鬼的對話是作者外在現實境遇和內心矛盾
的體現,「窮」已被昇華到了品質人格的境界。
 又如《鱷魚文》摹畫刺史鄭重其事與鱷魚談判
協商狀,其彎弓舉戈與鱷魚從事的洶洶架勢,
讀之令人忍俊不禁。
 唐代元和十四年 (819 年 ) ,韓愈因諫迎佛骨
,觸怒了唐憲宗,幾乎被殺,幸虧裴度救援,
才被貶為潮州刺史。韓愈到潮州后,得知潮州
境內的惡溪中,有鱷魚為害甚烈,把附近百姓
的牲口都吃光了。韓愈過去不信神佛,這次遭
貶,來到潮州,心情抑悶,在痛苦的反省中,
開始了由無神論向敬信神明的轉變。
 他在潮州,寫下了這篇《祭鱷魚文》,勸戒鱷
魚搬遷。他在溪岸上,向神明祈禱后,燒焚了
這篇文章,算是向鱷魚寄發了過去。
 鱷魚們在等羊和豬,老者卻在等著給鱷魚們念
文章。武士將羊和豬嘩啦一聲推入惡溪後,老
者打開文章,朗誦:「維年、月、日,潮州刺
史韓愈……」
〈祭鱷魚文〉討論問題
 1 文中不合理、不合邏輯的地方有那些 ( 如鱷
魚聽 / 看不懂文章…… )
 2 黑色字體要說的真是表面上的意義,還是有
其他意思?如「到了後世,帝王的德行威望不
夠,不能統治遠方」真是說唐憲宗的德行威望
比前代的君王都嗎?
 3 韓愈為何一直提到是「天子」派我來這裡的
?
回到文本提問
 既然〈毛穎傳〉是一篇以文為戲的作品,其中有興
寄,那麼韓愈真正想說的到底是什麼?再次閱讀文
本,試著找出可能漏掉的細節。
 細節一:在第一小段中,毛穎的祖先形象如何?韓
愈是怎樣的口氣在形容?紀實的?好奇的?正經的
、輕鬆搞笑的?
 兔子生子的神話補充:
 話說某日妲己來到伯邑考房裡引誘他,伯邑考他不
只不屈美色,甚至嚴詞譴責妲己不守婦道,而引來
衛士。
 此事驚動紂王,欲查明事情始末,妲己將罪名
加于伯邑考,說伯邑考覬覦她的美色而將她強
行拉進房中,紂王一聽勃然大怒即刻殺了伯邑
考,並做成肉丸子,並將肉丸送給姬昌食用,
姬昌由卦象得知愛子遭劫,翌日接到早餐卻也
裝作渾然不知地吃下以騙取紂王,讓紂王以為
姬昌卜卦只是浪得虛名而已,因此紂王就放了
他。最後姬昌終於施計回鄉,當他剛剛踏上西
周的土地,便覺得一陣噁心,張口吐出三隻小
白兔。他知道這是伯邑考三魂所化,痛心的流
下眼淚。
 所以,毛穎是兔子的後代,它的形象如何?
 細節二:在第二小段中,形容兔子的文字,形
象如何?把兔子化成毛筆的描寫,感覺如何?
筮者賀曰:「今日之獲,不角不牙,衣褐之徒
,缺口而長須,八竅而趺居,……」加上那些
被綁縛,然後放到大水池裡洗澡的形象描寫…
…
 細節三:在第三小段中,毛筆服侍的人,韓愈
從秦代皇帝寫到市井小民,為何特別提到秦始
皇、太子扶蘇、胡亥、丞相李斯、中車府令趙
高等,歷史上有爭議的人?又說它「善於隨人
的意」,是褒是貶?
 細節四:韓愈在結束時又再次提到了周朝,和
第一段的周朝文王兔子神話相連著看,有無特
別用意。即文王的兒子除了有伯邑考一族之外
,還有毛穎這一支。但前一支 ( 伯邑考 ) 已經
沒落了,說他們「默默無聞」。
 而毛穎這一派,而這一派的表現又是:起始於
俘虜的樣子出現,完結於任命和重用。最後被
疏遠。
 1. 「起始於俘虜的樣子出現,完結於任命和重
用。最後被疏遠」,這些文字是推崇毛穎這一
支派?或是有別的意思?
 2. 兩相對照比較,有無特別意涵?
中國寓言舉例
 柳宗元在《讀韓愈所著 < 毛穎傳 > 後題》中,
舉出聖人的言論和《史記‧滑稽列傳》為例,
認為「俳」、「滑稽」之類「皆取乎有益於世
者也」。
 在「俳」、「戲」的形式下完全可以蘊含著深
刻的思想見解和情感,同樣具有社會意義。歷
史上東方朔等人才華傑出卻得不到重用,在漢
武帝面前只是准倡優的角色,正如司馬遷所說
的「固主上所戲弄,倡優蓄之,流俗之所輕也
。」
 於是如東方朔一類文人,只好將不滿與批評寓
於嬉笑怒駡的「佯狂」之中,其「滑稽」的面
目之下實際隱藏著內心深重的悲哀。
 A 「優孟哭馬」:
 楚莊王十分愛馬,特別是他最心愛的那幾匹馬
,過著你想像不到的優裕生活。那幾匹馬住在
豪華的廳堂裏,身上披著美麗的錦緞,晚上睡
在非常考究的床上,它們吃的是富有營養的棗
肉,伺候那些馬的人數竟是馬的 3 倍。由於這
些馬養尊處優,又不出去運動,因此其中有一
匹馬因為長得太肥而死去了。
 這一下可真讓莊王傷心極了。他要為這匹馬舉
行隆重的葬劄。一是命令全體大臣向死馬致哀
,二是用高級的棺槨( guo )以安葬大夫的標
準來葬馬。大臣們實在難以接受楚莊王這些過
分的決定,他們紛紛勸阻莊王不要這麼做。
 可是楚莊王完全聽不進去,還生氣地傳下命令
說:“誰要是再敢來勸阻我葬馬,一律斬首不
饒。”
 優孟是個很有智慧的人,聽說這件事後,他徑
直闖進宮去,見到楚莊王便大哭起來。
 楚莊王吃驚地問他說:“你為什麼哭得這麼傷心呀?
” 優孟回答說:“大王心愛的馬死了,實在讓人傷心
,要知道那可是大王所鍾愛的馬呀,怎麼能只用大
夫的葬禮來辦理馬的喪事呢?這實在太輕視了。應
該用國君的葬禮才對啊。”
 楚莊王問道:“那你認為應怎樣安排呢?”
 優孟回答說:“依我看,應該用美玉做馬的棺材,再
調動大批軍隊,發動全城百姓,為馬建造高貴華麗
的墳墓。到出喪那天,要讓齊國、趙國的使節在前
面開路;讓韓國、魏國的使節護送靈柩。然後,還
要追封死去的馬為萬戶侯,為它建造祠廟,讓馬的
靈魂長年接受封地百姓的供奉。這樣,天下所有的
人才會知道,原來大王是真正愛馬勝過一切的。”
 楚莊王頓時明白過來,非常慚愧地說:“我是
這樣地重馬輕人嗎?我的過錯可真的是不小呀
!你看我該怎麼辦才好呢?”優孟心中趁著楚
莊王省悟過來的機會,他俏皮地回答說:“太
好辦了。我建議,以爐灶為停,大銅鍋為棺,
放進花椒佐料、生薑桂皮,把火燒得旺旺的,
讓馬肉煮得香噴噴的,然後全部填進大家的肚
子裏就是了。”
 ※ 教師提問:所以優孟到底要說什麼?
 小結:
 先秦諧隱之諷諭價值常建立在「言外之意」之上
。從傳播者的角度來看,俳優之身分位階雖不高
尚,但往往具有諷諫能力,或有能轉危為安,救
人於困頓中之表現,以及能以正言若反的方式,
向君王進行勸諫,達到說服的目的。
 在幽默語言的表面,我們經驗到的是悖反的事物
,以此構成「諧趣」的經驗,屬「直接體會」;
而它的言外之意,亦即「莊義」的部分,是隱匿
在語言之中,需靠「間接領會」的。直接體會的
諧趣引人發笑,但當你領會到言外之意時,則會
感受到其中耐人尋味的深意,從而悟出到比表面
笑言更為重要的東西。
愛情寓言 ( 《新天堂樂園
》 ) 男主角多多在學校碰到一位轉學生美女,一見
鍾情 但他跟她面對面時,連話都說不好 後來
多多鼓起勇氣,打電話過去,講了一堆情話,
沒想到是她媽媽接的電話 她媽氣得把他罵了
一頓,並禁止他們往來 之後,多多找老放映
師訴苦,老放映師跟他說了一個寓言故事:
 81 : 00--( 或第 4 小段 12 : 00)
以文為戲實作
 從合字開始,以日常生活中可見的「合字」漢
字字形為例,激發學生創意,將成語或短語合
在一個字型內。
 如招財進寶、黃金萬兩、日日有 ( 見 ) 財、吾
唯知足等。或者將英文與漢字結合,用英文寫
漢字,如用 taiwan 寫出「台灣」兩個字。或
者用英文的意思,如 move ,寫出漢字「感動
」等。
 麗江古文字
http://xfrblxy.blog.163.com/blog/static/208914
08120128106475461/
 “ 四院士”、“
房价高”、“
就业难”、西
安街头疯跑
的“拉土车”
等;西安交
大门口的糖
葫芦西施、
假护士抱走
女婴、游戏
厅暗藏赌博
机等。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
DtNAvJH8M
 2010 好漢玩字節全紀錄
https://www.youtube.com/watch?
v=U029WXyWqGQ
 漢字動畫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
DtNAvJH8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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