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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靖王
竹滬華山
殿裡的明
寧靖王朱
術桂神像
作者背景
 江日昇為康熙五十二年( 1713 年)恩科解元
。他以明末清初 1621 年到 1683 年的明鄭時
期歷史發展為核心著《臺灣外記》,凡六十三
年間事,依年編次,並於文字敘述中不時用附
註、附記、按語補充說明。作者在其自序寫:
「閩人說閩事,以應纂修國史者採擇焉」、「
就其始末,廣搜輯成」,為記載晚明鄭氏家族
最詳細的作品。
 江日昇之父江美鰲為南明將領,最初隸屬鄭彩
麾下,後改歸鄭成功指揮。曾奉鄭彩之令護送
唐王朱聿鍵入閩,唐王隨後稱帝。三藩之亂時
,鄭經攻打廣東惠州,江美鰲出任連平知州,
而後投降清朝。江日昇自幼聽聞父親談論明鄭
事蹟,後以「閩人說閩事,以應纂修國史者採
擇焉」,寫成此書。
 由於鄭氏王族的史料稀少,本書雖有小說性質
,但內容係江日昇之父口傳,填補了許多史料
未載的空白,故成為學術上的重要參考資料。
但值得注意的是該書並非嚴謹的正史,江仁傑
《解構鄭成功:英雄、神話與形象的歷史》一
書便認為該書「與其說是一手的嚴格歷史著作
,還不如說是鄭成功『神化』的早期記錄」
 朱術桂在鄭克塽決意投降之後,不肯屈附滿清
,自縊而死。江日昇對寧靖王這種忘身自潔、
俯仰不愧列祖列宗的勇敢表現可謂欽佩至極。
 有別於在「東旭曰」中附詩,或取後人之詩等
方式作評議,而直言「余書至此,贊以二絕云
」。這種寫法頗特殊,也是江氏的史筆所在,
意欲特別表彰這位故王朝的皇室後裔。
歷史背景
 朱術桂( 1617 年 10 月 24 日- 1683 年 7 月
20 日),字天球,號一元子,明太祖朱元璋
第十五皇子遼王朱植的後代,受封寧靖王,為
太祖九世孫。南明時期先後在方國安、鄭鴻逵
、鄭成功軍中任監軍。
 明鄭王朝抵臺後朱術桂亦隨之,鄭克塽降清時
朱術桂與五位妃子殉國明志。後人於臺南市建
有五妃廟祭祀五位妃子,在高雄市湖內區建有
「寧靖王墓」,在路竹區有竹滬華山殿。
 1662 年(永曆十六年),鄭成功去世,鄭經
繼位。 1663 年(永曆十七年),鄭經迎寧靖
王到台灣。於承天府府署(今臺南市赤崁樓)
旁的西定坊建立寧靖王府邸,並供歲祿於朱術
桂。朱術桂見臺灣初闢,土壤肥沃,便在萬年
州竹滬莊(今高雄市路竹區)一帶,墾拓田園
達數十甲。
 1681 年,鄭經去世,鄭克塽繼位。 1683 年 7
月 16 日施琅攻下澎湖之後,朱術桂決心殉國
,並題辭世詩曰:「艱辛避海外,總為幾莖髮
;於今事畢矣,祖宗應容納。」書罷,結帛於
樑自縊。
 路竹區竹滬里華山殿 ( 寧靖王之聖
 寧靖
王墓
入口
 墓
碑
 高雄縣
政府於
1965
年 5 月
在寧靖
王墓旁
所立的
碑
 碑文
 大
天
后
宮
。
原
寧
靖
王
府
第
 廟宇中
堂,三
百年前
,這裡
曾是明
朝最後
一位王
爺的府
邸
 目前廟
中還保
存著當
年施琅
所立下
的平台
紀念碑
。碑文
落款清
楚可見
施琅署
名
 觀音
廟後
方相
傳是
明寧
靖王
手植
的古
梅樹
 桂
子
山
五
妃
廟
 老照片中的五妃像
 五
妃
廟
墓
碑
與
廟
匾
 五
妃
廟
廟
後
方
的
墓
塚
寧靖王府 ( 大天后宮 ) 蛇精傳說
 民國 82 年轟動全台,死於怪手之下,傳說是寧
靖王妃子轉世修練的黑白蛇精。
 事發地點是在高雄縣湖內鄉湖內村的東方路,
『新瑞都購物中心』預定地點的工地之中。
 首先是這條蛇被發現之前,開挖土機的工人曾
經夢到一個奇怪的夢境,在夢中有一條蛇對他
說希望明天他暫時不要開挖該地點,因為他再
過幾天就可以成仙,但工程預定的進度就是如
此,工人並不當一回事,在隔天依舊進行動土
的工程,結果怪異事情發生,
 寧靖王墓對面這片土地,據說就是當年挖到黑
白兩條巨蟒的工地
 全新的挖土機居然爆油壓管無法動彈,怎麼修都動不了
,此時工人便跟工頭說起昨晚的夢境,據說這個工人在
事發沒多久就因病去世,傳聞蛇精因為無法功德圓滿,
加上被挖土機從中挖斷身軀,所以向工人索命。
 此外當時去現場看的人說,當蛇身出土的同時現場彌漫
著一股十分濃烈的腥臭味,大老遠都聞的到,有人說是
蛇精的血水。
 後來工頭在當地找尋挖土機司機的時候,無意間說出工
地挖到了一條大蛇,鄉民之間口耳相傳加上當時一些媒
體報導才引來人群。
 傳說挖到這兩條蛇精同時,寧靖王墓的墓碑迸
出一道大裂縫,當地盛傳是寧靖王在哀悼兩位
妃子的顯像。
 據湖內鄉當地居民的說法,建商後來將這兩條
巨蟒丟棄在曾文溪河畔,其中較小的那一條被
野狗啃光,而據說較大的那一條巨蟒,被當地
漁民發現後,載運至鹿耳門聖母廟,當時這條
巨蟒還一息尚存。
 墓碑上的
大裂縫,
至今清晰
可見,是
否是寧靖
王哀悼兩
位妃子,
不得而知
 鹿耳門聖母廟所陳列的神蟒標本
 目前存放在台南廘耳
門聖母廟的神蟒標本
,被發現的時間是民
國八十三年
朱術桂的墓葬之謎
 五妃死後,寧靖王將王印交給鄭克塽,回到他
路竹的墾地,將後事安排妥當後,即投環自縊
。寧靖王的最後安排是,他的墳墓必須多造,
大批的假墓多到能掩護真墓的程度。他的這種
作法並非特例,另一位明末王室成員魯王先前
已經這樣做了。
 據說魯王在金門及福建共有九十九個假墓,為
的是想逃避清兵的追查。不管怎樣,這種費心
倒有點類似金字塔的作用,古代埃及法老王以
「大」墓來保護他的屍骸,中國王室則採「多
」墳使人知難而退。
 寧靖王死後,他的家被施琅接收,不久改建為
大天后宮 。他的墳墓倒是安然無恙,可能他
不是重要人物,清朝沒找他麻煩。這樣過了二
百多年,這墓群周圍的芒果樹早就長得高大異
常。
 滿清的高峰過去了,潮起潮落,台灣不由自主
的成為日本的殖民地。再過四十二年,爆發盧
溝橋事變,日本肆無忌憚的侵略中國。為了動
員財力,日本在台總督府於一九三八年搞起「
貴金屬收回運動」,把台灣婦女的金銀首飾收
刮乾淨。
 再一年,又發動「銅鐵收回運動」,這一次將
台灣各地建築物的金屬器具、鐵欄杆等一律拆
下,運到兵工廠去改鑄大砲。所以第二次世界
大戰結束後很久,台灣鄉下仍到處可以看到許
多被鋸斷鐵欄杆的窗戶。
 在這種瘋狂的氣氛下,寧靖王墓開始不得安寧
。日本人想「挖寶」充作國用,管他是活人的
東西還是死人的東西,一概都要。因此大湖茂
密的芒果林遭劫了。 
 台南縣歸仁鄉南保地方有一個小村「姓李仔」
,其中有一個替台糖高雄大湖原料區當補助員
的李清風,他負責在在路竹、大湖地區盡量鼓
勵農人種甘蔗。
 據說有一天他來到大湖,奔走了一個早上,覺
得又熱又累,就在寧靖王墓群休息,他隨便找
個墓庭睡午覺。睡覺中他夢到一個穿古代官服
的人,說他就是寧靖王,葬在這個墓裡,拜託
他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 這個年輕人夢中被一陣嘈雜聲所驚醒,睜眼一
看,是日本人帶一隊人馬在這附近挖墳。日本
人認為王爺的墳墓必有財寶,不得到不罷休。
 這李清風不知安什麼心,雖然夢中人的話「言
猶在耳」,他竟自告奮勇的跑去跟日本人報告
真墓就是這一個。其實他不說,日本人若採地
毯式的挖法,還是會挖到的。
 下令開挖的結果,發現其中真有財寶。裡面除
了有寧靖王的骨骸外,還發現一大堆珍貴的陪
葬品。日本人為了答謝,要他挑一件東西,他
就選了一個玉戒指帶回家。
 自從有了這個皇家的戒指後,李清風就跟挖埃
及法老王墳墓的人一樣,似乎受到惡毒的詛咒
,他一家人開始厄運連連。
 首先他的子女得了腦炎,依照當時的醫療規定
,他們必須住到空曠田野裡的草寮,草寮周圍
須用草繩圈起來,作為避免將傳染病傳染給別
人的標記。有一晚他的太太到草寮照顧子女,
使用油燈不慎,引起火災。草屋一燒不可收拾
,媽媽和唯一的兒子都被燒死,大女兒則受重
 禍不單行,事後日本人還懷疑他可能是為了詐
領保險金而出此下策,於是他被送去法院究辦
。全家只剩小女兒艱苦度日。
 如今他的墓地已被整修一新,本來破落的小墓
變成豪華大墓,所有其他的假墓早不見蹤影,
成為農地。百年的老芒果樹林也不見了,這個
新墓一度成為賭六合彩賭徒的聚會地點,每當
夜晚,人群來到墓前燒香,然後查看香灰的形
狀,研究數字,或者注視墓碑的紋路,想參透
天機。
 另外一說
 據當地耆老說,為了不讓寧靖王真墳位置
外洩,當時參與埋葬的部屬以及鄉民,八
位帶路的人事後都自願刺瞎雙眼,八位蒙
眼扛棺的人則是自毀聲帶成為啞巴。據說
直到日治時期,這座王爺墓才被人發現,
但也只是衣冠塚,棺中僅有幾樣文物,寧
靖王的軀體始終未找到。
內文分析
 第一段強調外貌更著重在人品的描寫。並總結
百姓對他的愛戴尊重之情。
 思考問題:
 對於寧靖王的出身到遷台這一段時期,為何沒
有多所著墨?只記那些外貌、性格,以及百姓
對他的態度?難道中間這幾十年都沒有可以記
錄的嗎?
 紀實的傳記和「小說」的不同,側重的點與作
者的意圖不同:
 如史記寫秦始皇兩件軼事
 第二三段交代了寧靜王決定自裁的背景,以及
五位妃子的陪死決心。中間的過程寫得極為詳
盡,似乎作者就在寧靖王身邊。想像一下江日
昇藉此要表達甚麼?
 疑問:
 江日昇這一段描寫感覺他站在旁邊觀看、紀錄
。這種寫法可以相信嗎?
 如果你是導演,你要如何突出這一段劇情?這
一段描寫作者要凸顯的感覺、氛圍是甚麼?連
結著當時的政治現實與局勢,將日昇的描寫達
到甚麼效果?。
 第四段有意將鄭克塽、劉國軒等人與寧靖王做
對比,突出主角的高潔堅貞的精神形象。
 問題:
 1 想像一下,如果是江日昇推崇的、應該的正
當作為,鄭克塽、劉國軒應該做甚麼動作,該
怎麼反應才是正確的人臣之道?
 2 寧靖王除了自殺以外,他還能做些甚麼事情
來回報高皇、列聖?是不是所有皇朝的最後一
任繼承者都是如此處理自己的?
新聞挖挖哇:被誤解的台灣史 
 荷蘭統治台灣的傳聞 (2/6)2 : 33-5 : 23 對台
灣的課稅與欺騙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VveeR3pI8I
 荷蘭至鄭氏王朝期間台灣食物的演變 (3/6)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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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氏王朝期間影響台灣飲食習慣 (4/6)10 :
45-13 : 30 甜食、蚵仔煎、春捲
 陳永華對台灣的經營 (5/6)0 : 55-4 : 05
 台灣封神榜:王爺 01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KB3ZZycvQk
 5 : 26-13 : 30 說王爺信仰的由來
以身殉國的真相
 《大揭秘》 20150402 :八百壮士之不屈孤军
揭秘八百壮士以身殉国的背后 ( 略過 14 : 17-
18 : 33 謝晉元遇刺 )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nzKE1_zxoY
 袁游 第 23 期 扬州十日是史可法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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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唐的背影( 16 ):张巡守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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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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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廟 - 華山殿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9Qy76uujUA
 草地狀元與寧靖王文化祭 20121026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VbQo6G7-hk
以身殉國的傳統
 明末夏完淳在父親抗清失敗自殺後也被捕
臨死,他在《獄中上母書》中說,“父得為
忠臣,子得為孝子。含笑歸太虛,了我分
內事”
 據史載,在明清戰爭中,為明朝盡忠罹難
死節者不計其數,僅上面所說的乾隆四十
一年受表彰和追贈者就有三千七百多人。
明亡後,還有不少老百姓為明朝殉道自殺
。明末大儒劉宗周絕食而死。顧炎武的後
母王氏也絕食而死。
 清初的陳二止由於蓄髮而被地方官捕獲並
責令剃髮,於是命家人抬棺于衙門,說“吾
不忍先朝,逃深山窮穀中,以全吾發,為
聖世之夷、齊”(伯夷、叔齊于商亡後逃于
首陽山,不食周粟,至餓而死),剃髮“是
不能矣,唯有一死”。
 中國歷代王朝,在其畫上句號時,總有遺
老孤忠、文人學士等為之身殉,演出一番
壯烈。但在清朝,反響實在寂寥。
 《清史稿》最后一章《忠義十》裡記錄的
,也只有直隸青縣諸生張傳楷,山東益都
人孫方楷,福建龍溪人王乘龍,江蘇江陰
人趙彝鼎,江蘇高淳諸生施偉等,區區八
人,真是可憐得很。
 主演這出“末日節烈大戲”的挑大梁者。誰也
想不到,那是兩位既非翰林,也非學士的
文人:一為梁濟,二為王國維。因之,辛
亥年大清王朝的曲終人散,頗有點草草了
事,不免有點淒涼。
 最慘烈的殉死──宋末
 宋末出現了中國有史以來最壯烈的殉難場
面。公元 1279 年 3 月 14 日,先敗於遼,
后敗於金,再敗於元,前后堅持了三百余
年的大宋王朝終於到了覆滅的一天,亦是
南宋末代皇帝趙昺的最后一天。
 今讀明人陳邦瞻撰《宋史紀事本末》的“二
王之立”末段,盡管時隔 730 多年,猶能感
受到帝國末日那“日暮風雨,昏霧四塞,咫
尺不相辨”的情景。
 其時,元將張弘范兵分四路,包圍住已逃
亡到海上的南宋朝廷以及十數萬軍民。崖
山之役后,與這個小皇帝共同赴難的殉國
者達 10 萬人之多。
 “ (張)世杰遣小舟至帝所,欲取帝至其軍
中,旋謀遁去。(陸)秀夫恐來舟不得免
,又慮為人所賣,或被俘辱,執不肯從,
秀夫因帝舟大,且諸舟環結,度不得出走
。
 乃先驅其妻子入海,謂帝曰:‘國事至此,
陛下當為國死。德祐皇帝辱已甚,陛下不
可再辱!’即負帝同溺。后宮諸臣從死者甚
眾。世杰乃與蘇劉義斷維奪港,乘昏霧潰
去。余舟尚八百,盡為(張)弘范所得。
越七日,尸浮海上者十余萬人。”
 思考問題:
 這一群跳海殉國的人有多少人是被迫的?
有多少又是自願?
 若你在船上,會怎麼做?
歷史上的殉國故事與反思
 張巡、許遠
 張巡、許遠是「安史之亂
」時期著名的英雄。安史之
亂時,張巡誓死守衛睢陽(
今河南商丘睢陽區),他雖
為文官,但精通兵法,屢次
擊敗叛軍,但終因寡不敵眾
,戰死於睢陽。張巡殉國時
,身首支離,芮城、鄧州和
睢陽三地皆招魂而葬。
 睢陽地當睢陽渠要衝,位置非常重要。至
德二載( 757 年),安祿山死後,其子安
慶緒派部將尹子琦率同羅、突厥、奚等部
族精銳兵力與楊朝宗合,共十幾萬人,進
攻睢陽。面對強敵,張巡、許遠激勵將上
固守,從早至午,接戰二十餘次,士氣不
衰。許遠自以才能不及張巡,推張巡為主
帥,而自己管籌集軍糧和戰爭物資。
 他以區區兩縣幾千兵力,苦守雍丘、睢陽
,二個孤城近二年。
 戰事到了後期,士兵每日才能分到一
勺米,飢了只好吃樹皮和紙。守軍也
只剩千餘人,瘦弱得拉不開弓,而且
外無救兵。叛軍得知實情後決定為困
雎陽城,要餓死守軍。
 這時城中守軍很多因飢餓而死去,留
存又大多傷殘疲憊不堪。這時,張巡
殺其愛妾,煮熟犒賞將士。許遠也係
其奴僮給士兵吃。城中的麻雀老鼠及
鎧甲弓箭上的皮子都找來吃了。
 集美區灌口鎮上塘村排
前社“山峰宮”正殿神龕
前柱子上的對聯下聯
 再後來,家人吃
完,只能吃百姓
了。他們先吃婦
女,婦女吃完以
後,就挑選那些
不能打仗的老弱
病殘來吃。而城
中的人知道必定
要死,竟然沒有
一個逃跑的。
 集美區灌口鎮上塘村排前社“山峰宮”裡供奉的“王姬娘娘”神像。
 爭議與反思
 從某一方面來說,張巡吃人和屠
城性質相同,都置百姓性命於不
顧。
 安史之亂平息後,朝廷大力褒獎
張巡英勇抗敵的愛國主義精神。
如果從人道主義和仁義方面來看
待張巡殺妾這一事件的話,張巡
是位極端殘忍而自私的人。 張巡
吃人 對於張巡吃人一事,世人對
此褒貶不一。
 金朝的王若虛與人論張巡事,就說 :“ 守城之事
小,食人之事大。”
 明末大思想家王夫之評論道 :“ 無論城之存亡也
,無論身之生死也,所必不可者,人相食也!”
 清人袁枚做了一篇翻案文章《張巡殺妾論》
說 :“ 張巡可謂忠矣,然括城中老幼盡食之,非
訓也;殺妾,非訓也”。又引孟子語錄反駁 :“ 孟
子曰 : 殺一不辜而得天下,不為也。殺一不辜
而號忠臣,君子為之乎?”
 你覺得呢?
 為了美化張巡,後世有許多小說
劇本,塑造了一個自願“以身為
糧”的張巡妾。這當然是瞎扯。
 與此相反,王士禛在《池北偶談
》中講了一個張巡妾死後反覆投
胎,追殺張巡復仇的故事,表達
了小妾的怨恨 :“ 君為忠臣,吾有
何罪,殺之以饗士卒?”
 民間傳說鄱陽有座張王廟,張巡
成神後娶了位鄱陽女子為妻,稱
柳母娘娘。
 張王廟坐落在狹窄的鄱陽縣城老街,很小
但香火頗旺。正殿供奉張巡及其他將領,
殿後為柳母殿,單獨供奉柳母娘娘。
 傳說她是柴家巷人,姓柳,有日與嫂嫂來
廟裡上香,愛上了神臺上英俊瀟灑的張王
,相思成疾,竟香消玉殞。臨終前她對家
人說,張王託夢給她,要娶她為妻。
 市井百姓祭祀了張巡妾 ( 王姬 ) 又奉祀死後
續娶的柳母娘娘,會不會矛盾?
文本思索問題
 1 寧靖王為何選擇自殺?他的自殺是消極的、
扣分的,還是其實有積極 / 加分的作用?如果
有,請思考他的自殺殉國讓他「加分」的原因
、理由是什麼?沒有,也要說明理由。
 2 五妃跟隨寧靖王自殺,她們自殺後呈現出的
「效果」或「作用」、背後代表的「意義」與
寧靖王一樣嗎? ( 一個是忠義;一個是貞節。
所謂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侍二夫 )
 3 寧靖王如果選擇投降,不自縊,會不會影響
後人對他的評價?
 請從當時 ( 明鄭 ) 的政治現實去理解:他只是
一個魁儡,毫無實權,主要的軍事、經濟財力
與政治權力都在明鄭手中 ( 主要為鄭經、鄭克
塽 ) 。他對於被清朝 ( 施琅率領的軍隊 ) 打敗
,似乎沒有直接的關係,不必負責。
 上述二種不同身分的自殺,其實所指向的內涵
都一樣,都是一種「忠義」精神的呈現。寧靖
王的自殺除了寧死不屈的意思,更多的是民族
精神的絕對堅持。
分組討論問題
 有楚白公之難,有仕之善者,辭其母,將死君
。其母曰:「棄母而死君,可乎?」曰:「聞
事君者、內其祿而外其身。今之所以養母者,
君之祿也,請往死之。」比至朝,三廢車中。
其僕曰:「子懼、何不反也?」曰:「懼、吾
私也,死君、吾公也。吾聞君子不以私害公。
」遂死之。
 問題:為何這個士人堅持要去「送死」?這樣
有意義嗎?有沒有其他方法達到同樣「盡忠」
的效果?
 (1) 四個故事中哪一個最能凸顯「忠義」的內
涵?哪一個最不符合?或者其中有「愚忠」的
成分?
 (2) 故事 2 、 3 田光與少翁的自殺原因是否相
同?他們自殺的舉動說明了甚麼心理或內心的
意識?
 (3) 晉文公的故事中提到管仲與齊桓公的往事
,是否說明「忠義」對於在上位者來說,其標
準會跟著時勢的不同而改變?或者:在上位者
若堅持「忠義」原則,則無法廣納人才?
 (4) 寧靖王死後,幫他建造墳墓的工人為了確
保他的墓葬不被清人挖掘破壞,完成後全部自
刺雙眼,以示保守秘密。和故事 1 、 2 、 3 的
自殺相似。但這些人的行為會不會太過分、激
烈了些?有無折衷的辦法達到同樣的目的─ ─
保守秘密,也能自在自全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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