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人文藝術史觀
網路教學第二講
中國文學的歷 史脈絡

2. 文學
中國文學重點整理

3. 重點整理：「雅文學與俗文學」
雅文學：
（一）韻文
《詩經》、《楚辭》、《漢賦》、《六朝駢文》、《唐詩》、《
宋詞》、《元曲》、以及《傳奇》
（二）散文
《尚書》、《先秦諸子文學》、《兩漢散文》、《唐宋明清古文
》
俗文學：
（一）凡民間文士所作之文字記載。
（二）凡民間口耳相傳之軼事，以文字記錄並流傳之作。

4. 重點整理：「四書五經」
四書指的是：《論語》、《孟子》、《大學》、與《中庸》。
五經指的是：《詩經》、《尚書》、《禮記》、《樂經》、《周易》、
《春秋》，但在《樂經》在秦朝焚書坑儒時，便已亡佚。所以今日稱之
為五經，即《詩》、《書》、《禮》、《易》、《春秋》。
必須一提的是先秦時期的文學，先秦是指上古時代到西元前 221 秦朝統
一六國之前的年代區間，由於當時的中原各地尚未統一，所以當時的文
字作品充滿了地域性與民族性色彩；其中包含了神話、春秋戰國時代的
諸子散文；而韻文類的則有代表北方的《詩經》，和以詞藻華麗著稱的
《楚辭》。

5. 重點整理：《詩經》《楚辭》
《詩經》是中國最早的詩歌總集，收錄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葉，約五百
年間各地流傳的詩歌三百多篇，故又稱《詩三百》。《詩三百》皆為配
樂的歌詞，有些甚至還包含舞蹈，呈現古代詩、樂、舞合一的詩歌形式
，但可惜樂、舞沒有傳至後世，只餘歌詞，即今日所見《詩經》文本。
《詩經》由風、雅、頌三部分組成。「風」（即各地風土之意）分為周
南、召南、邶、鄘、衛、王、鄭、齊、魏、唐、秦、陳、檜、曹、豳十
五國風，為各地歌謠，分布地域遍及黃河中下游及江漢地區。詩歌內容
多樣，而以描述愛情的戀歌最為動人，如〈周南‧關雎〉寫男子對窈窕淑
女的朝思暮想；〈秦風‧蒹葭〉將場景鋪設於渺茫水域，主人翁順流逆水
、不辭艱苦，追求在水一方的伊人。「雅」分大雅、小雅，乃周王畿所
在的朝廷雅歌，在〈大雅〉中的詩歌有系統的追述了周族的萌芽、壯大
以及滅商建國的過程，是研究周族史的重要資料。「頌」乃宗廟祭祀之
歌，其詞莊嚴肅穆，然較缺乏文學之美。

6. 重點整理：《楚辭》
「楚辭」是指興起於戰國時期，以屈原為代表所創作的詩歌樣式，具有楚地
（現今湖南、湖北、安徽一帶）鮮明地方色彩，是繼《詩經》以後出現的新
詩體，並與《詩經》分立為先秦南、北二大詩歌系統。「楚辭」一名初見於
《史記》之記載，漢成帝時，劉向整理古文獻，把屈原、宋玉的作品和漢人
模仿作品彙編成集，稱為《楚辭》。「楚辭」一方面是詩歌總集之書名，另
一方面也成為文學體制的名稱。《楚辭》則是以六七言句、參差自由的新句
式為主，除了〈九歌〉其餘皆不和樂，僅以吟詠代替歌唱，故文字也轉為浪
漫瑰麗，形成弘博麗雅的風格。
《楚辭》中以屈原的作品最為重要，〈離騷〉即其代表作，全詩二千多字，
為中國古代最長的政治抒情詩。「離騷」是屈原遭楚王疏遠後的悲憤之作，
屈原根據楚國的政治現實和自己的不平遭遇，結合精靈神鬼界漫遊的想像，
創作出真實與虛幻互融、人間與神境交錯的曠古長詩。〈離騷〉樹立了懷才
不遇文人的千古典範，並開啟漢代騷體之風。文學史上常以「風」、「騷」
並稱，用「風」來概括《詩經》，用「騷」來概括《楚辭》，可見〈離騷〉
文學地位之重要。
也是今日以「獨領風騷」來形容人才華洋溢的典故。

8. 重點整理：「賦」 - 「漢賦」、「駢賦」、「律賦」
賦，古代文體名。賦這種體製是較為特殊的。由外表看去，是非詩非文
，而其內含，卻又有詩有文，可以說是一種半詩半文的混合體。本意指
誦說，如《漢書 · 藝文志》「不歌而誦謂之賦。」，賦大多以四字句漢
六字句交叉撲徘而成，故又稱為「四六文」。
賦的流變可源自於戰國時期的楚 屈原的「騷賦」，到 漢代 賈誼與司馬
相如的「漢賦」，延續到魏晉南北朝的「駢賦」，最後演變到唐代科舉
考試用的「律賦」。而在不同的年代，賦都各有不同的特色展現。特別
是漢代的漢賦，和魏晉南北朝的駢賦。
「漢賦」興盛的原因─ （三）功名誘惑
（一）反應社會現象
官方接受以獻賦作為晉仕的途徑，
1. 文景之治，經濟繁榮。
類似捐官。
2. 疆域一統，漢賦氣勢磅礡。
（四）學術思潮轉移
3. 西域商路打開，提供漢賦諸多表現
漢代為經學時代，儒家雖反對無用
題材。
之文，但漢賦被認為具備諷喻的社
（二）君王愛好和提倡
會功能，而得到肯定。
士人組成「貴遊文學集團」類似「文學
協會」，同題競采。此風延續到隋唐時

9. （一）駢賦的緣起
魏晉南北朝時，賦的文學聲勢已不如兩漢，被古詩漢樂府詩
取而代之，但作賦仍是一種風氣，只是文學作者們對漢賦那種長篇
堆砌詞藻，意義晦澀，而內容大多描寫空洞的帝王生活風格，已感
到厭煩不耐；便轉而用較為淺顯評議的詞句，細加以雕琢，成為清
麗而細緻的小文章，故也稱為「小賦」或是「徘賦」。
（二）特色
1. 篇幅較短─與漢賦的長篇大論有明顯差異轉
變。
2. 字句清麗─造句趨向駢儷排比，但用字通俗
而淺顯，更重
視雕琢的技巧。
「律賦」
“ 律”是格律，指作賦必須遵守的對仗、聲韻的限制。唐代進士科舉
考試命題作賦，除須遵守俳賦對仗聲律要求外，還限定了表示立意
要求的韻腳字，一般為四言兩句八字，即限八韻。宋代試賦沿襲唐
制。 後世便通稱這類限制立意和韻腳的命題賦為“律賦”。南朝俳賦

10. 重點整理：「唐宋八大家古文運動」
唐宋八大家是指唐宋兩朝推動古文運動的代表人物。
在魏晉崇尚文采、麗辭，聲律的文學浪潮中，逐漸發展成規範化文體。駢
文雖說是散文發展過程中由樸而華、重視自身審美特徵的歷程，但由於過
度重視形式表現，反而成為失去內容的僵化文體，古文運動即因此而起。
唐人以韓愈和柳宗元為代表：
1. 反對駢賦的浮豔文風，講究排偶、辭藻、音律和典故的駢文。
2. 主張回返先秦兩漢之古文傳統，認為文章必須承載道德儒學的內
涵，而非徒具辭藻之美的文字堆疊。
3. 表現形式上則提倡不拘格式，以利於反映現實生活，表達思想。
4. 時代意義：他們所提倡的古文運動，實質上是對我國散文傳統的
繼承，並高舉復古的旗幟從事文學革新。

11. 宋代的代表則是歐陽脩，他主張繼承韓愈的道統和文統，其古文端正典雅
、平易近人，是宋代第一位古文大師。繼起之人有王安石、曾鞏、蘇洵、
蘇軾和蘇轍，受歐陽脩之提拔獎掖，他們共同掃清了綺靡晦澀的文風，使
散文重新走上平易暢達、反映生活與思想的道路。
此後，除了某些官方文章仍使用駢體外，其他各體文章幾乎都用古文，少
用駢體。此一文言散文體制直到民國白話文運動興起之後，才逐漸式微。
唐宋八大家風格各異，大抵而言，韓愈浩瀚雄奇、柳宗元峻峭雋永、歐陽
脩端正和雅、蘇洵議論縱橫、蘇軾曠達恣肆、蘇轍汪洋淡泊、王安石峭刻
幽遠、曾鞏嚴謹簡潔。時至今日，唐宋八大家之古文仍是學子必讀，韓愈
的〈師說〉、柳宗元的〈永州八記〉、歐陽脩的〈醉翁亭記〉、蘇洵的〈
六國論〉、蘇軾的〈赤壁賦〉、蘇轍的〈黃州快哉亭記〉、王安石的〈傷
仲永〉、曾鞏的〈墨池記〉等等皆為名篇。

12. 重點整理：「唐詩的發展」
唐詩發展分為四期：初唐、盛唐、中唐、晚唐。
初唐 (618-712) 是唐詩繁榮的準備階段，著名詩人有：
「初唐四傑」王勃、楊炯、盧照隣、駱賓王，
「文章四友」李嶠、蘇味道、崔融、杜審言，
他們的身分由官吏擴大為一般寒士，風格接近律體詩格。尚有陳子昂結束
南北朝的詩體風格，開啟雄渾浪漫之風，對後來李白、白居易等人，造成
影響。
盛唐 (713-765) 為開元、天寶盛世，詩歌形式各體皆備，題材兼具奔騰與內
斂。有岑參、高適的邊塞詩，以及王維、孟浩然的自然詩，李白則為此時
的集大成者。邊塞詩由當時對外戰爭不斷勝利的社會背景而起，寫邊塞風
光、戰爭場景與征夫離婦之感情，浪漫雄偉；山水詩則因佛道思想與隱逸
生活而起，題材偏重山水風景與田園生活。李白兼各家之長，任何體裁與
題材皆工，繼承陳子昂詩歌革新與《楚辭》浪漫想像，豪放飄逸，集盛唐
之大成，無工可見，後人亦無跡可尋。

13. 中唐 (766-835) 指安史之亂後，此時社會動盪，盛世氣象與浪漫理想淡化消
退，詩人改寫社會現實，如愛國詩人杜甫詩作全以實際體驗與民生疾苦為
題材，融抒情於時事，從題材到寫法皆不同於盛唐，有意識的字錘句鍊影
響廣大。受到杜甫開創出不同路徑的影響。
韓愈、孟郊、李賀等奇險派繼承杜甫「語不驚人死不休」主張，正式確立
了中唐時期的詩體風格：更加追求奇崛、鍊字、散文化；元稹、白居易等
社會寫實派則繼承杜甫的反映現實理念，更加通俗淺白。中唐在盛唐難繼
、李白難學的局面，改承杜甫可學的技巧枝節，開拓新詩風，開後世宋詩
一系。李賀的瑰麗詭譎，則開啟晚唐重心靈、重自我的華美詩風。
晚唐 (836-906) 不似中唐尚有中興之志，詩人明白國家大勢已去，因此走向
世紀末絕望華麗之風。李商隱、杜牧則受李賀影響，融合初唐華美與杜甫
鍊字精神，題材多藉詠史表達對國家命運的失望感慨，展現綺豔將殘的頹
廢美，纖巧柔美，重主觀、重心靈世界的表現，失去了盛唐生機與氣魄，
呈現殘花遲暮的感傷情調。

14. 重點整理「詞」
「詞」，是一種詩歌藝術形式，是中國古代詩體的一種，亦稱曲子詞、詩
餘、樂府。始於唐代，在宋代達到其頂峰。一開始伴曲而唱，所以寫詞又
稱作填詞、倚聲。
詞的起源和發展：詞本身就包含多種源頭的特點，詞的源頭並不唯一。有
說法是由於唐詩的發展已趨成熟，在當時也將一些歌辭，被之管弦，後來
經轉移演化，因唐詩的歌唱，以及文人為增加創作的趣味性，將原本對偶
工麗，句法型式規律的唐人詩歌，慢慢增損字句，逐漸脫離傳統的五言古
詩、七言古詩，把整齊的句法攤破，詞便因此而正式產生了，溯流應在盛
唐中唐之間。詞的演化發展軌跡，就總體而言，大致如學者所說：「勾萌
於隋，發育於唐，敷舒於五代，茂盛於北宋，煊燦於南宋，剪伐於金，散
漫於元，搖落於明，灌溉於清初，收穫於乾嘉之際。」

15. 重點整理「宋詞」
《全宋詞》一書為詞學家唐圭璋（ 1901-1990 ）主編，收錄宋代詞人一千
三百多家、共二萬餘首詞作，上自五代、下迄宋亡，為研究兩宋詞作的必
覽典籍。
【北宋】北宋初期詞作仍沿襲晚唐五代詞風，代表作家：歐陽脩，作品形
式多屬小令，內容擅寫花間樽前、美人閨愁和遊子離鄉。直至張先、柳永
二人方擺落南唐影響，在形式上大量創作慢詞，張先以吟詠花前月下著稱
著稱。而柳永詞作以離情羈旅和懷才不遇為基調，多以白描手法寫景狀物
且不避俚俗，表現出世俗化的市民生活情調，使宋詞格局為之一新，也下
啟蘇軾對俚俗詞風的反動。
北宋後期詞作以蘇軾和周邦彥為代表，前者以豪放韶秀為宗，無意不可入
、無事不可言，使詞的題材和意境擴大，已非宋詞婉約之本色，下開南宋
辛棄疾一派；後者一改蘇軾詞作常不協音律之病，注重音律、精鍊字句和
擅用典故，主雅正詞風，多詠豔情景物，集北宋詞之大成，但意境興寄較
少。

16. 【南宋】
北宋因靖康之難亡國，南渡詞人最著名者屬李清照，詞作多抒物是人非之
感；南宋前期詞作也常可見家國之思和壯志難酬之悲，如陸游畢生以中原
失土未復為念，如〈訴衷情〉：「胡未滅，鬢先秋，淚空流。此生誰料，
心在天山，身在滄洲」；而辛棄疾詞作也表現出忠鬱之氣，風格以豪放雄
奇為主。
南宋後期代表詞人如姜夔、史達祖。呈現詞體回復典雅的趨向，姜夔本身
精通音樂，己能審音創調，用字造句多經鍛鍊，承繼北宋周邦彥格律派的
特色，格調極為清空。至於史達祖的詠物用典，一如格律派的雅正精巧。
宋詞作為一時代文人和庶民大眾吟作誦歌的文學體裁，不僅反映宋代文化
的生活面貌，也受歷史時況和文人身世際遇的影響，呈現婉約、豪放和格
律詞風的書寫取向，亦使詞作賦予人生意境的思想內涵。

17. 重點整理「元曲」
元曲，或稱元雜劇，是盛行於元代的戲曲藝術，為散曲或雜劇的通稱。相
對於明傳奇（南曲），後世又將元曲稱為北曲。元曲與宋詞及唐詩有著相
同的文學地位。廣義的曲泛指秦漢以來各種可入樂的樂曲，如漢大曲、唐
宋大曲、民間小曲等。狹義的則是指宋朝以來的南曲和北曲，與詞的體式
相近，但一般在字數定格外可加襯字，較為自由，並多使用口語。
分為戲曲（或稱劇曲，包括雜劇、傳奇等）與散曲兩類，元明以來甚為流
行。故後世有元曲之稱。
元人四大悲劇，包括《感天動地竇娥冤》、《破幽夢孤雁漢宮秋》、《唐
明皇秋夜梧桐雨》、《趙氏孤兒》
元曲四大家指關漢卿、白仁甫、馬致遠、鄭光祖四位元代雜劇作家

18. 河北梆 子戲《竇娥冤》劇照

19. 重點整理「明清 - 小說」
章回小說：
章回小說是中國古代長篇小說的主要形式，它是由宋代「話本」演變而成
，宋人話本《大唐三藏取經詩話》，已具章回小說的雛形。明代章回小說
《水滸傳》，則是由宋代話本《大宋宣和遺事》演變而來。明清兩代的長
篇小說，普遍採用此種形式。由於深入民間，影響中國下層平民的思想意
識甚大。這種小說，全書由若干回組成，前後貫串，每回皆有回目，概括
了全回的主要內容。往往故事情節發展到了最能吸引人的高潮處，這一回
便要作結，於是回末便往往說：「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明初，羅貫中《三國演義》和施耐庵《水滸傳》的出現，中國開始有長篇
章回小說，它們對後代有過巨大的影響。後來，又出現了署名笑笑生（真
姓名不詳）的《金瓶梅》、吳承恩的《西遊記》，和前二書合稱「四大奇
書」。
晚明，不少作家紛紛寫作白話的短篇小說。其中，最著名者有：馮夢龍的
《三言》，即：《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凌濛初的
《二拍》，即：《初刻拍案驚奇》、《二刻拍案驚奇》。

20. 清朝也是小說蓬勃的朝代，從清初到清末，長篇小說和白話短篇小說集，大約共有一百五
十部左右。重要的作品如《聊齋志異》、《儒林外史》及《紅樓夢》，儘管優秀作品僅佔
少數，但小說創作空前發達，是不能否認的。明清兩代小說發達的原因，大致有四點：
一、文學本身發展的結果：
中國幾千年的文學發展和幾百年的小說，特別是元曲的成就，為明清兩代小說創作提供了
可貴的經驗。
二、作家藉小說寄托感慨和怨憤：
一些優秀作家，透過科舉進入官場，經歷過窮困潦倒的生活，也逐漸看清了社會官場的黑
暗卑污，民間的疾苦。加上明、清都曾屢興文字獄，殘暴鎮壓正直文士，因此，也有不少
文士為了明哲保身，轉而從事小說創作。
三、西洋文化傳入、舊體詩文的衰落，文士對小說觀念的改變：
宋明時代的文士，仍認為小說只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小玩意，不能匡正世道人心。但到了清
代，先後出現了不少傑出作家，如吳敬梓、蒲松齡、袁枚、紀昀、曹雪芹等，均能以小說
諷世和抒憤，引起社會迴響。再加上，受到西洋文化傳入的影響，因此大大提高了小說的
社會地位。
四、印刷事業發達，租書制度建立：
清初由於印刷事業發達，刊刻小說的書店，已經很多。更有許多出租小說的店舖，很多讀
者是「昨天看完，今天又租」。小說傳播的加快，也促進了需要多量的創作。

21. 明清小說 《廣日記故事》木刻印刷本

22. 重點整理「五四運動」
五四運動發生於 1919 年 5 月 4 日，肇因於一次世界大戰之後，列強於巴黎
和會裡罔顧中國主權，將德國再中國山東的殖民地權益轉讓給日本，引發
中國青年學生的群起抗議，繼而擴大成一連串罷課、罷工、請願等形式的
愛國運動。而這次運動刺激國人重新檢討傳統文化，並推動民主、科學、
自由及人權和女權等新文化運動，五四文學運動也在這股新思潮衝擊下應
運而生。
早在 1917 年，胡適就發表了〈文學改良芻議〉，主張以白話文做為文學
語言改革的基礎。五四文學運動的重大貢獻在於推動了白話文的蓬勃發展
。據估計，光是這一年（ 1919 年）之中，至少出了四百種白話報刊。透
過報章媒體的推動，書寫語言漸由傳統文言文轉向白話文，也標誌了文學
新時代的降臨。
「文學研究會」 於 1920 年代提出「為人生而藝術」的主張，以茅盾、鄭
振鐸為代表人物，強調文學是反映人生的工具，鼓吹寫實主義。
「創造社」與「文學研究會」主張相對立，代表人物如郭沫若等提倡「為
藝術而藝術」，並翻譯西方浪漫主義作家如歌德、雪萊的作品，為現代中
國浪漫主義的文學發展奠定基礎。

23. 文學轉向
小說方面：魯迅為中國現代小說走向成熟的推手，其創作著意檢討傳統
社會的病態，並關切人本精神的重建，代表作有《吶喊》、《徬徨》。
散文方面：代表作家為朱自清。他以敏銳的感性描摹景物，名篇如〈槳
聲燈影裡的秦淮河〉、〈荷塘月色〉。
女性書寫：五四新文化運動反對傳統禮教束縛、提倡解放思想等言論，
促進女權的提昇，使得女作家紛紛投入創作，代表人物為冰心女士，其
作品大多以「愛的哲學」為核心思想。
影響：五四時期以科學、民主、個性解放為核心的本質，以及追求人道
主義、提倡關懷時代現實等精神，從政治覺醒轉化為文化改革，可作為
後世知識份子效仿的典範。

24. 1956 年 滑田友創作浮雕作品《五四運動紀念碑》

25. The END
next on ：音樂藝術的歷史脈絡
Edit By: Joshua C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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