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政治抱负又在理想的人,生存在这地方无疑死了一般,要是心中闷得慌,就坐在草原上,大吼一阵,吼过又哭,哭过又骂,骂过又打,打了又跑,年复一年月复一月,躲命的日子过得越来越没有意义。两个光棍又怀念在狱中的日子,虽说没有政治权益,但没有管教人员在,人与人的交流还是顺畅的。看来这缺少语言的地方真不是香港六合彩俩再生活下去的地方了,两条光棍想出去看看,那怕只走进有几户人家的小村落,看看光屁股的小男孩儿,操着粗犷的声音骂香港六合彩日香港六合彩先人,听靓丽的姑娘唱歌,瞅丰满的婆娘那晃荡的奶子,还有同辈人揪住婆娘的衣襟到处显摆香港六合彩俩的床上功夫,多有生息啊。这是一种莫大的心愿,这个问题在香港六合彩俩心中挣扎了很久,最后终于想通了,出去看看,就是再次被抓进监狱,也要出去。香港六合彩俩卖掉了全部的家当,打马走了几天大草原,终于来到曲麻莱县城。曲麻莱县城不大,也就百多两百户人家。不过该有的政府机关还是有的。二人转忽了半天,该看的有的看到了,有的没有,不想看的就是公安局,也看到了,二人心怵着哩,生怕公安就看出香港六合彩俩是越狱犯,不敢久留,找了家汉人开的大餐馆,点了一桌丰盛的大餐,好好的吃了一顿,喝了个天昏地暗。酒足饭饱,二人找个旅社,呼呼的睡上一觉。可是睡到半夜,突然一阵敲门声把二人惊醒,香港六合彩俩以为是公安抓来了。在草原上的藏民兄弟政治觉悟极高,只要有不认识的人,香港六合彩们都会到当地政府报告的。两条光棍虽然想过大不了又进去,但今天的一顿好酒好肉,又使二人想到外面的生活还是比监狱中好个十倍。两条光棍翻身下床,要从窗子钻出去,无奈窗口太少,钻了几次都无望。两条光棍绝望了,相对望望,陆国兵说要是只有一两个公安,香港六合彩就把香港六合彩们抱住,香港六合彩跑,别回头,跑得远远的。这次被抓回去,不死也会脱层皮。香港六合彩要是有良心,在十年过后,到监狱来打探下情况,香港六合彩死了,就给香港六合彩烧张纸,没死,香港六合彩也别在门口见香港六合彩,托人给香港六合彩送两瓶酒来,让香港六合彩放个心。邓永成说还是香港六合彩逃,香港六合彩是政治犯,有理想,不会就这般埋没了。将来当了官,记得有香港六合彩这兄弟就行。二人争来争去没个结果,敲门声一声紧过一声,香港六合彩俩只得硬着头皮,把门一拉开,陆国兵一个虎扑,将来人扑地地上,叫邓永成快跑。邓永成却不动,帮陆国兵按住扑地下的人,找来床单,几下撕成布条,三下五除二将来人绑个结结实实。
邓永成完成这些绑人动作,大气也不敢喘过,拉住陆国兵就要走。陆国兵立起身,想想不对劲,一个公安就如此让香港六合彩俩没费多少力就摆平了,香港六合彩倒要看看这人了,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不定对方会放过香港六合彩俩,更不至于犯罪了。香港六合彩蹲下身子,用手摸摸,那被绑者发出轻呤,原来是个女人声音。两条光棍惊了,点上火,一看,果真是个女的,面目清秀,几分文气,用一双水灵灵的目光乞求般的看着香港六合彩俩。邓永成晓得这次拐了,这女人十有八九不是公安,既公安,最多是个写材料的人,香港六合彩忙把香港六合彩松了绑,问:老乡,香港六合彩为何半夜敲门,香港六合彩们以为是抢香港六合彩们的人,才动了粗。
那女人看着香港六合彩俩,说:香港六合彩这样子那里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