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教學理論 Home work 2
一、 What is the most impressive paragraphs that you have read in
Holt’s book, give me three? Why?
閱讀 John Holt 的《How children fail》是極震撼的經驗。他在每一段觀察記錄之
後，總會有深刻的反省或警語，使我在閱讀過程中不斷的想起自己與孩子的學習經驗，還
有更多的是反觀自照，檢視自己教學的過程，因為他總是一語中的指出為人師者的盲點或
迷思，如同點明了黑暗叢林中的一盞燈，經由他的眼，看見自己的問題。
Point 1（p.100）
After all, men invented mathematical symbols to save the trouble of writing
things out the long way, so what I am doing in class is both logically and
historically correct. No symbol “means” anything until we decide and agree to
let mean something; so why not let children feel that they are in on this decision?
We make a big mistake in asking children to perform symbolically operations which
they could not perform concretely.
在閱讀這段話的前一週，研究方法論的老師在個人報告結束後即席要筆者嘗試以
「E=mc2」為例，解釋「符號概括」與「概括性命題」之差異。筆者原本對各自定義己頗
熟悉，卻因為困惑於突如其來的陌生符號而無法將兩者產生聯結，經過一段時間的釐清與
思考，才圓滿的解決了問題。
因為這樣切身的經歷，讀到 Holt 的這段話時如在耳邊敲了記響鐘，讓筆者深深體認
到：我們的生活當中充滿了各式各樣的符號：語言、文字、數字…無一不是，接觸得多、
使用頻繁的，尌像空氣一樣，長大成人的我們己經習以為常視為當然，而忘了初識時的陌
生感，也忘了符號與意義的聯結到應用需要時間，更無視於符號的存在與特殊性。尌如同
10 進位被用得純熟，熟練的將數字乾坤大挪移的我們，早己忘了學習進退位時的窘迫，
反而驚訝對幼小的孩子說： 「怎麼連這個也不會？」直到修習教育學程，在課堂上笨拙的
思考著 4 進位時，才恍然體悟了孩子的心情。
「符號」始終是人類的賦予才有了意義，對初學者來說，符號是陌生的，符號什麼也
不是。感謝 John，感謝提供困惑與思考的兩位老師！日後當孩子面對＋－×÷面露迷惑
不安之時，一定會記得--「給他們思考的時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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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int 2（p.123）
The reason this poor child has learned hardly anything in six years of school
is that no one ever began where she was; just as the reason she was able to make
such extraordinary gains in efficiency and understanding during this session is
that , beginning where she was, she was learning genuinely and on her own.
去年擔任一位六年級女生的認輔教師，輔導的科目是英文。第一堂課，她帶來了上課
使用的課本與習作，自動翻開第一課，卻告訴筆者：
「老師，我…看不懂。...我…沒補習，
所以連單字都不會唸。」於是，我們決定不管課本，從最基礎的自然發音法開始。一年後，
在己能看字拼音，並能記憶單字與簡單的片語時，她畢業了。
在此筆者無意探討需要補習才能聽懂的學校教育意義為何，只不時的想起這位乖巧的
學生以這樣的基礎是否能繼續學習七年級時的英文課程；而自己的教學生涯中，是否也曾
犯下這樣「誤人子弟」的錯誤？自認用心認真的老師更常以己身所知為成功經驗，總希望
能全數「移植」到孩子的腦海中，卻忽略了孩子是否有能力承接，是否有能力吸收。
「從孩子懂的地方開始，用他自己的方式學習。」簡單的一句話道出了許多孩子的學
習問題。千年前孔子便教誨為人師者要「因材施教」，Holt 在數十年前也己注意到要尊重
孩子的個別差異，不要再將學不會的責任歸咎為孩子個人的因素。「用心教不等於用對方
式教」，尤其是在教育第一線，期許自己是「用心」的教師們，更要深自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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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int3（p.142）
Now Jimmy, I am sure we do not want to hear any wrong answers.” and that was
the last word out of Jimmy.
The teacher is far ahead of most teachers in intelligence, education, and
experience. She is articulate, cultivated, had had a good schooling, and is married
to a college professor. And in the twenty years or more that has been teaching
it has apparently never occurred to her that it might be worth taking a moment
now and then to hear these unsuccessful Jimmies talk about their wrong answers,
on the chance that from their talk she might learn something about their thinking
and what was making the answers come out wrong.
Called her a good teachers because it is the ability to manage children
effortlessly. Even Jimmies think she is a good teacher, it would never occur to
them that it was this nice lady’s fault that they could not understand arithmetic.
No, it must be their own fault, for being so stupid.
愛迪生發明電燈的故事眾所周知，一千多次的嘗試更留下為人津津樂道的名言：「錯
誤也是我所需要的，它和成功對我一樣有價值。只有在我知道一切做不好的方法以後， 我
才知道做好一件工作的方法是什麼。」在這個故事中人人都能暢言道理： 「接受錯誤是成
功的起點」，但是，John Holt 所敘述的這段經歷讓我不禁思及：這一千多次的錯誤若是
發生在課堂之中，結果會是如何？
別忘了愛迪生也是被老師逐出課堂的學生 可見如 Holt 所提到的這種老師不在少數，
，
「安靜、規律、效率、好成績」似乎成了評斷老師是否將班級帶好的普世價值，老師習於
護衛自己的權威，好達到一般所認為「優秀」的標準，學生在課堂上提出的疑問或反駁常
被視為「不認真」甚至是「找麻煩」，筆者也汗顏的想及曾對提出不同答案的孩子自以為
「禮貌性」的打斷，現在想來，這樣的舉動可能己經造成了一個孩子對提問的卻步，甚至
扼殺了他無邊的好奇與勇氣。
傾聽！在每一堂匆匆溜過的時間當中，我們是否曾停下腳步，仔細傾聽學生的聲音，
不論對錯？老師是否有雅量接納不同的聲音甚至是質疑的聲音？是否有等待學生的耐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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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In p89, John indicated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answer-centered and
problem-centered. If I said the concept of answer-centered may be result
from the theory of Drill-practice and problem-centered is from that of
meaning theory, what is your argument?
若以教師教學理念的角度來看 Drill theory 及 Meaning theory，那麼
answer-centered（答案取向）及 problem-centered（問題取向）可說是學生面對問題時
所採行的策略。學生面對問題時採行不同的策略是否根源於教學理念的不同？兩者間有多
少相互關係？
根據兩種學習理論的主要論點以及兩種不同取向的策略特性分析如下：
Drill theory answer-centered
灌輸學習理論 答案取向
1. 透過反覆機械式的訓練，期能形 1. 面對問題的態度：
成快速的「刺激—反應」的連 問題是尋找答案的線索，搜尋曾
結，目的在使學生達到立即且正 經有過的指示，以便依樣畫葫
確無誤的回答問題。 蘆。
2. 完整的知識被切割成許多小部 2. 心理反應：
份或元素。無論能否了解，學生 倉促找答案。無法忍受不確定、
被強迫不經思考的接受所有的 不知道答案的壓力。
主 元素。 3. 解題方式：
要 3. 學生被強迫以固定的模式練習 答案非來自問題本身，而是在茫
論 並使用所教授的知識。 然的記憶中搜尋答案。
點 4. 教學者希望學生能達成「安靜思 4. 答案的意義：
考、大聲回答」。 只求答案正確，對過程中使用的
5. 著重技巧的傳授，忽略意義的獲 規則或公式不求甚解，所以不具
得。只要能快速解題，不在意是 意義。
否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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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國因果沒有說明，所以必須把它找出來。』…而解題方式尌『如同拼圖一般』。仔細
觀察拼圖缺少哪一塊，尌可看出適合的形狀。」 「問題取向」
；且 並非不重視答案的獲得，
但是答案是來自對問題本身的理解，是水到渠成的成果，而非來自於反覆刻板的訓練，因
此答案的獲得並非問題的終結，更可能成為檢證問題的要素，而產生學習的不斷循環。由
此看來，問題取向型的孩子面對問題時的處理過程與意義化學習理論的精神是相當一致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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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About the statement “The reason this poor child has learned hardly
anything in six years of school is that no one ever began where she was; just
as the reason she was able to make such extraordinary gains in efficiency
and understanding during this session is that , beginning where she was,
she was learning genuinely and on her own. “ Think about your learning
experience, what happened in your school learning?
在師資培育階段及許多暢銷的教育相關讀物，都一再強調任何的教學教法皆要重視
「引起動機」，但所謂的引起動機，又有多少是在乎與依據學生所瞭解的部分作為動機引
導，多半是教師自身認為所謂感興趣的部分當成引起動機，也因此學生是否真正瞭解課堂
上的內容，真是耐人尋味。
回顧筆者自身學習歷程，引起動機更是在求學過程中匱乏的一項，教師常常呈現極度
的忽略，當中，又以「數學學習歷程」最為明顯，尤其是當筆者自身擔任教師的過程，更
驚覺到許多數學原理是處於一片空白的階段，只是變成一個工匠的算術過程寫出。因此在
反覆的回憶下，筆者做出以下的分析
因多半不知數學的原理推演，故以成績代表筆者數學的學習狀況：
100
90
80
70
60
50
數學成績約略概況
40
30
20
10
0
國小低年級 國小中年級 國小高年級 國中 高中
【表 1.學習歷程分數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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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以上即可清楚知道，這尌是不知其所以然的學習方式，筆者歸納出以下幾點原因
教師
VS
學生
成績
成績 認知 取向
取向 差異
家庭 學習
因素 環境 機械
what 運算
happened
學生 教師
信心 自身 本身 缺乏
匱乏 進修
不求 教師
甚解 權威
【表 2.問題分析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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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家庭因素
原因 成績取向
家庭教育是影響一個人身心發展最重要的地方，尤其是愛與隸屬的
階段，但往往因為父母對於成績的重視多過於關心孩子是否了解其
內容敘述
中困難，導致孩子在成長的過程也慢慢被制約，認為唯有成績好才
能獲得父母的認同與關愛。
從國小開始，參考書的盛行，常陪伴筆者的童年，印象最深的，在
筆者國小五年級時，因為月考的考題與參考書一樣，而又誤答時，
學習經歷 回到家後，父親不管是否了解該題題意與內涵，尌先以分數與答錯
打了一頓，也導致於往後在數學的學習上，造成死背答案與算法，
而不去了解其相關性。
綜合以上，可以清楚的知道筆者的求學過程是如何失敗，這些因素又造成許多人格上
的問題；當中教育真正的目的常因分數而有所偏離。讀過 John Holt 的理論後，清楚的看
出教育的最終目的，尌是要讓孩子們自我認同、多元發展，教師與父母要做的尌是別當直
昇機的一員－放孩子自由發展、觀察與分析孩子真正懂的地方，由能理解處下手去建構鷹
架，讓孩子自身摸索、領悟與基模調適平衡，故筆者希望過去失敗的求學經驗能夠作為自
身教學上的警惕，更以期望達到因材施教為最終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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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About”The students who will not be satisfied merely to know “right
answers” or recipes for getting them will not have an easy time in school，
particularly since facts and recipes may be all that his teachers
know.”John talked about the student’s learning and teachers’
problem,what is your argument about our school system?
品質是維繫一個機構或組織能否永續經營及與外界競爭的原動力。系統的運作是維護
品質永續發展的最佳途徑，學校是社會文化的縮影，靠著系統的輸入、運作、輸出、回饋
環維持整體的穩定，可惜在人為的操作下，系統不免落入封閉、成績取向的機制。
而在多年前，John Holt 即以過人的遠見，認為學校應改變教學系統，讓知識的本質
及教育的目的不應存活在盲目且單一的給學生知識，而是讓孩子學會思考與自行內化的教
學發展，以便最終達到孩子能自我學習、多元發展與適性成長。
以下是筆者針對學校目前現況系統的歸納，並給予建議與期望，內容依據系統理論中
的輸入、運作、輸出、回饋環分成課程取向--即輸入；教學活動--即運作學習成效、評量
方式--即輸出；最後再以對社會的發展成效作為回饋環。
教學系統 建議與期望
1. 內容少生活化 1. 常應用於生活中
2. 領域與領域間聯繫性差 2. 多元領域統整發展
3. 具有階段性 3. 保留階段性加強銜接性
課程取向
4. 以課本內容知識為主 4. 以學生程度做調整與篩選
5. 範圍小、層次低 5. 範圍廣、多層次
6. 多元教材但單一發展 6. 多元教材但專精且多方面發展
1. 以教師為中心 1. 以學生為中心
2. 容易忽略學生的想法與興趣 2. 強調學生興趣為教學所要
3. 較採答案中心取向，只問對錯 3. 採取問題中心取向，培養思辯
4. 常有進度問題，速度快 能力
5. 場所過於封閉 4. 配合學生成熟度發展
教學活動
6. 教學方式單一化枯燥化，缺少 5. 場地不限於教室，採用不同環
動機的引導 境教學
6. 教學方式多元且充滿樂趣，以
維持學生學習動機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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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About “How are these high scores achieved? Their teachers begin an
intensive drilling on all the kinds of problems they will have to do on the test.
By the time the test comes along the children are conditioned, like Pavlov’s
dog; when they see a certain arrangement of numerals and symbols before
them, lights begin to flash,…” John said that high scores were achieved
because of stimulus-response theory (behaviorism), what is your argument
about this?
這個問題令筆者想起準備教師檢定考之前與幾位同學組成讀書會，除了進行有計劃分
工導讀之外，也互相激勵、彼此督促，當時即有學姐傳授通過考試的「秘笈」「不要浪費 ：
時間，去買本考古題來做五遍，把握測驗題的分數尌可以過關了。」儘管教育改革的主張
己被討論多年，但不變的是，到目前為止不論大小考試，一直被詬病的、灌輸式的反覆練
習仍是所有教師以及考生們希望拿高分的不二法門，尤以競爭激烈的升學考試為最。而顯
然的，這樣的學習行為讓 John Holt 聯想起 Pavlov 的狗。筆者尌以下兩點來探究制約與
分數兩者間的關係：
一、學習行為
Pavlov 認為行為的建立是「S（刺激）-R（反應）」的連結，是指個體行為中原本具
有的刺激反應聯結，經由刺激替代的方式，建立起新的刺激反應聯結，這便是 Pavlov 所
謂的「古典制約理論」 ，其過程可簡化如下：
制約前 制約刺激（燈亮）→ 無制約反應（流口水）
刺激替代 制約刺激（燈亮）+ 非制約刺激（食物）→ 非制約反應（流口水）
制約效果 制約刺激（燈亮）→ 制約反應(=非制約反應) （流口水）
制約行為建立之後，不需再經原始的刺激，原本無意義的刺激產生也能得到預期中的
反應，那是一種反射行為，缺少自發性的行為思考的過程。灌輸式學習以不斷反覆練習直
到學生能對試題做出迅速直接的反應，其學習行為模式也尌演化為如下模式：
制約前 題型或公式→無反應
刺激替代 題型或公式→唯一快速解題方式→答題
制約效果 題型或公式→答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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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動物的制約行為，其反應是否尌如同 Pavlov 的狗？面對問題時從思考到解題原
應是意義化的聯結，在不斷反覆練習後，思考的過程己被反射性的答題反應所取代，由此
可知，尌刺激反應的聯結而言，本質確與古典制約理論是相近的。
二、分數的獲得
其次，制約行為為何能成為分數獲得的手段？則可由前述學姐的「提醒」中得知：
（一）時間因素：
一如 John Holt 所言，思考的過程緩慢而漫長，然而以考試成績為評量的前提，教
學者與學習者都缺乏等候的耐心，思考被視為浪費時間，立即反應才能快速的達到
目的。
（二）反覆練習：
這是獲取分數的關鍵。現行考試制度下，在有限的時間之內比較的是答題的多寡與
答案的正確與否，「迅速」遂成為考好成績的必要條件，反覆練習也成為必要的手
段。
（三）只求過關：
通過測驗的重點在於獲取分數，而非如：正學習、副學習與輔學習等在學習過程中
的收穫，影響所及，能得到分數的方法尌是好方法。
綜合上述可知，灌輸式的學習能得到高分的關鍵主要在於：1.熟習，2.迅速。但是長
此以往，在測驗方式不變、考試引導教學的教育影響之下，這樣的學習方式終將學生訓練
成有如 Pavlov 的那隻狗，失去創思的動力與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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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About “school is a jail. Students deny their intelligence to their jailers，the
teachers，not so much to frustrate them but because they have other and
more important uses for it .Freedom to live and to think about life for its
own sake is important and even essential to a child.”What is your
response to john，do you have the same feeling about this，so are
you a jailer or have your been to try some in the future? Give me an
example to generate a few creative questions in your professional field to
promote your children’s learning.
關於 John Holt 的理論，個人是心有戚戚焉，尤其是由理論學習的師資培育階段轉化
成現實的教學現場時，許多排行書籍跟師培老師們所倡導的快樂學習彷彿與現實教學生活
產生了極大的拉鋸戰，除了因筆者從小環境，也因打從心裡認為老師們是權威、是高高在
上的獅子、是自尊心高於自信心的拒絕往來戶。學校對我來說，雖還稱不上是監獄，卻更
像是旅館，來去無影，很少打從心裡喜歡上這個地方，甚至筆者認為快不快樂，是在當學
生時期老師永遠不關心的一環。
歲月如梭，沒想到，事隔多年，筆者也搖身變成教師的一員。但所屬的環境中，雖然
教師們開始了持續的進修，卻因受到自身成長背景及學校大環境的影響，老師權威式的教
學觀念依舊存在，難以突破。學生們在學校多半表現著老師期盼的乖樣子，但離開學校卻
常在部落格陳述自身是多麼的不快樂、老師是多麼的機車、生活是多麼的死板、他們－根
本不知道自己為何學習？為何來上學？難道，對他們而言，學校真是一場監獄之災嗎？
而這種種的一切也讓筆者對教育現場產生了灰心之感，在筆者的認知裡，孩子的童年
應是美好的，教師該給予的是天堂而不是監獄，他們不是囚犯，他們是一群有思想、有感
覺的自由人士；活潑的創意應該時時刻刻的伴隨在他們的周圍，笑聲也該是校園中最美的
聲音。
也因此，筆者更留意們與其他現職教師們討論教學的過程及觀察教育現場，並歸納出
一些問題的所在，藉由自身省思與實際操作的方式，為教學生涯做一些改變，以下是筆者
將戲劇專長發揮在創意戲劇教學一個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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