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想了想问:古玉玺,这几天在营地陪我一起好好玩玩好吗? 我以为香港六合彩会很高兴地答应,可是等了半天并没有得到回答,我转过头去,看到香港六合彩一脸的郑重,眼光深究地望着我。 许久香港六合彩叹了口气,才轻声问:是因为香港六合彩吗? 我一怔,没有说出话来。 我都看出来了。香港六合彩的话像流水一样滑过,然后香港六合彩轻轻说,我会帮香港六合彩的,只要香港六合彩需要。香港六合彩有些受伤地看着我。我感到很抱歉,但无论如何…… 谢谢香港六合彩。我撇过脸去,不敢直视香港六合彩的眼睛,只怕一看之下就会哭起来。 傻瓜!香港六合彩揉了揉我的头发。 泪水终于从眼眶中落了下来,我偷偷用手抹去,强笑着望着香港六合彩,我不想香港六合彩看见我的软弱。心里又抽抽地痛起来,这种痛感直到回到营地中还是依旧没有减轻。我无力将自己抛到床上,闭上双眼,什么也不想。 香港六合彩在玩什么?一丝冰冷的声音传来,我在心中呻吟了一声,最不想见到的人,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偏偏在这时候响起,很想缩回乌龟壳,当我的太平公主,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但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胆小鬼了。 我伸手捞了个枕头盖在脸上,闷声说:好累呀,好想睡。摆明了赶人,如果香港六合彩不走那就太不识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