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对话：全球经济持续承压，食品行业持续增长问道何处

1. 首席对话：全球经济持续承压，食品行业持续增长问道何处
——全体大会 | 主持人：谢磊，亚太区总裁，帝斯曼食品配料事业部；
讨论嘉宾：Aalt Dijkhuizen，荷兰农业食品支柱产业联盟主席、荷兰瓦赫宁根大学前校长
马儒超，总裁，亿滋中国
周力，董事会秘书，博士，农夫山泉
王溢炯，CEO，东大品证
谢磊：
过去一年可谓跌宕起伏，各国都有一些关于全球化还是走向贸易保护主义、走向孤立化的讨
论。在科技领域也有很多创新，包括互联网+，基因工程，人工智能，创新在不断推出。在
资本市场,大佬们也是逐鹿群雄。从中国的视角来看，世界有很多里程碑的活动，比如去年
在杭州召开的 G20 峰会，今年习近平主席在瑞士达沃斯峰会做主旨演讲，从中国的视角看

2. 这个世界，有很多复杂的感受，我们就以这个为大背景开始今天的讨论。Aalt Dijkhuizen，
从您的角度看，世界经济到底走向何方，对我们的食品工业的影响在哪里？
Aalt Dijkhuizen：全球化还会继续。十年前谁能预测中国现在在推动全球化，而美国却从
推动全球化走向反对全球化。所以时间和政治真的是会发生改变。从消费者可以看到他们日
益的全球化，通过电子商务，他们更加全球化。而且现在，食品行业已经是很全球化的行业，
从荷兰来看，食品 70%都是出口的，它也是农业的第二大出口国，是日益全球化的。在短
时期内，全球化可能会碰到敏感的障碍，可能会有一些停滞，但是最后人们会意识到，停止
全球化时会带来极大的成本，是全输无任何赢家，因此全球化短期可能会有一些动荡，但是
长期来说，全球化会继续。全球化短期速度会有所影响，食品行业也许会推动全球化，并且
也会受益。
谢磊：长远的好处和短期的镇痛这一对矛盾似乎总是很难解决，长期的好处和镇痛对食品行
业意味着什么？
周力：先谈另外一个方面，消费升级问题。最近三年当中，在消费品市场，升级发生很快，
有的企业可能在冲击下感受到压力，有的企业可能得到了好处。作为我们来说，我们还是体
会了消费者给我们带来的好处。
农夫山泉是一个本土的品牌，在一线市场很早就占有率很高，但是在全球市场的占有率只是
最近几年冲到第一位。15 年前，我们在上海瓶装水就是第一位，但是差不多 5 年前才做到
全国的第一位。因为现在情况变了，消费者的信息越来越通畅，渠道之间的畅通程度越来越

3. 好，我们赶上了这个时代，就得到了很好地提升，这就是长期来说，短期内可能是会非常痛
苦的过程，但是长期来说你就是得益者。
另外，关于消费者需求的问题和满足消费者需求的问题。现在在谈互联网+，谈到新零售，
消费者的需求确实会更加高和个性化。以中医为辩证，大家还是愿意看老中医，因为中医的
理论是针对个体开发解决方案。延伸开来涉及到保健品、功能饮料，这方面都是会有所建树
的，随着互联网的发展，技术上的便利，使我们更加容易获得消费者的一些数据，通过这些
反馈，可以很容易做出应对，当然，这对产品的能力、柔性制造、快速反应都提出了更高要
求。
除了这一方面，饮料的生产是非常标准化和高度集约化的过程，如何去面对现在的变化还是
非常大的挑战，但是我们给消费者惊喜。像果汁、茶、水，消费者的需求是显见的，他希望
是高品质的，健康的，带来乐趣的，并不需要满足每个个体消费者。作为一个在行业非常有
经验的企业，完全可以做到给消费者惊喜。惊喜会带来分享。互联网时代愿意分享，很多消
费者愿意分享的话就会分享到一百个人，所以生意很好做。
谢磊： Steven，作为国际品牌的代表，您认为在目前的情况下，国际品牌的创新和本土品
牌的创新有不一样吗？
马儒超：90 年代的时候，国际产品与中国的产品很不一样，再近到 20 年，国内的产品和
国际产品的差距越来越小。

4. 伊利增长最快的产品，希腊酸奶安慕希，这是伊利从欧洲引进来的，在中国很成功。另外还
有一些中国的企业把产品带到了海外产品而且很成功。全球化要不断地持续，因为有观念的
全球化。这种产品创新一定会发生，会推动快消品全球化的发展。
谢磊： David，，中国本土品牌的发展走向世界，您怎样看？
王溢烔：东大品证是 2015 年最终确定的公司名称。但是 27 年前，也就是 1990 年开始专
注对欧洲传统美食鹅肝酱的制造，真正企业想追求的是什么，品质，品质就是坚持，坚持
27 年做一款欧洲的传统美食，实际上在中国是很不容易的，我们希望让中国的品牌在国际
上呈现一种方式，来解决所谓的品牌和名牌之间的关系。我想对中国尤其是我们制作鹅肝酱
的企业说，品质和价格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谢磊：品牌、品质的关系究竟是怎样？怎么平衡品质和跑量？
马儒超：大概 30 年前，很多的外国公司进入中国市场。他们觉得可以占领这一市场，将欧
美的产品带入中国可以满足中国消费品的需求。中国走向海外市场，和跨国公司走向中国市
场是同一模型，一个是大家首先要做大本土市场，才能走向海外。这不光是跑量，还得是赚
钱的跑量。作为一家快消品公司，在全球化的过程中，必须在拉美、欧洲等投资，投资需要
资金，实际上，在发展中国家扩张就是靠本土市场、欧美市场的补贴。在中国市场上，一旦
涨价就会影响利润，确实要在中国市场上赚钱跑量。还有中国有一个很大的优势，现在人都
想到中国来工作。我给中国公司的建议，去招聘那些能够说中文的，你想进入的那些国家市
场的老外，让他们大学毕业以后就加入你的公司，了解你的公司。

5. 谢磊： Aalt Dijkhuizen，在高端农业和食品行业，你提出少投入多产出，什么是少投入
多产出？如何做到这一点？
Aalt：全球市场的发展，对食品的需求量的增加，产量必然增加，可能要比现在的产量增加
40%到 70%，所以必须要少投入多产出。在创新时，一定要考虑，怎样少投入多产出。食
品公司最后决胜的是管理，管理靠人。第二个靠的是技术，需要使用新的技术，现在是智能
时代、信息时代，有众多的机会让我们少投入多产出，这是量化层面。
另外一个方面，，我们对食品的需求在增加，对于某一些品类或者是某些市场，如果产量更
大的话，价格弹性可能就会很大，产量一提上去价格就会下降。但是，如果说人们对高品质
的食品需求更大的时候，价格也会上去，从质量上面可以要求这个原则，少投入多产出。
谢磊：中国的电商平台卖的荷兰的产品，这是不是为了少投入多覆盖呢？
Aalt Dijkhuizen：新兴的消费者是非常国际化的，能买到的产品来自于世界各地，中国有
一个很好的电商平台，比如阿里巴巴的电商平台，还有其他的电商平台，他们真的是在改善
世界。让世界各地的产品通过电商平台为消费者服务，中国的产品也可以进入欧美。全球采
购，全球消费。
谢磊：新常态、新零售等通道的创新，会对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6. 周力：通路的创新会给这个行业带来更大的机会，以前三四线市场，二、三线市场分得比较
清楚，而且壁垒比较大，以后会越来越打通，会给产品的传播提供一个更大的机会，信息的
传播也是这样，通过互联网、微信，信息的分享会变得非常地容易。另外一方面，全球化也
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二十年前全球化，是在全球买设备，用德国、日本最好的设备，现在是
利用全球最好的资源，从巴西买樱桃，买各种水果的资源等。然后是人才的全球化，我们可
以用全球最好的设计师，另外是全球的标准，现在没有国内领先，或者是中国第一，要么是
全球第一，要么品质全球最高。
当然，从渠道的角度走出去，中国食品受食品品类的所限，中国产品走出去还是有很大的障
碍，好在中国本土市场有它的优势，可以培养出很多的本土品牌，本土品牌依赖中国巨大的
市场，不仅有了品牌，而且积累了非常好的行业经验。所以在某些地方，已经做到全球领先，
很多别国的水瓶的制造水平是不如我们的，我们制造水瓶的输出，是可以走向全球的重要的
手段。
谢磊：要么全球领先，要么 No body。创新的基础是一个“新”字， “新”每时每刻都在
产生，如何看待所谓新兴崛起的中产市场，或者是千禧年一代？
王溢烔：60 后在中国社会当中是承上启下的一代，知道历史，知道自己干什么，知道未来，
但是从产品质量来讲，这没有不同年代人的区别。不管 60 后、70 后、80 后、90 后或者是
更年轻的一代，在中国的食品行业，对产品首先是质量，不管从任何角度讲质量是一定的。
不管是哪零后对于我们食品的消费都会存在疑虑，希望这个现象以后越来越少。

7. 马儒超：最大的一个困扰是大家在做决策时，是基于哪里投钱。所谓的 20 世纪的管理者，
希望能去卖给老的一代，也要卖给新的一代。我们现在还是以前的线下渠道但是现在进入了
数字一代，这不仅仅在于数字更是在于移动，如果没有上移动平台就无法跟消费者沟通，如
果要来去在新兴经济体当中找到自己的定位，必须要实现移动销售。
过去 40 年两代人，快销行业，跨国企业它的身份是美国人或者是欧洲人。但是，下一代快
消品跨国企业的身份就是中国，中国以后一定会出口更多的快消品，这是一个巨大的机遇。
对于中国来说，全球化，不仅仅是出口产品，还在于出口消费、产品、创意。现在在中国正
在新兴发展，国际上都知道 Facebook、Link，而在中国，腾讯、阿里巴巴就是中国的
Facebook，他们把社交媒体、电商都放一块，国外的企业反而做得比较孤立，而阿里巴巴
和腾讯非常整合，他们做了生态系统，阿里巴巴很有可能会成为全球第三大或者是第四大经
济体。一旦全球化，它可能会有 20 亿在线的购物人群。现在，我们在跨国企业中，没有真
正地拥抱千禧一代，这对我们是一个挑战。
Aalt Dijkhuizen：中国的变化非常大。在食品行业，中国其实发展非常迅速，我非常感谢
千禧一代，重视千禧一代，重视新技术，要确保我能尽其所能，与千禧一代建立新关系，我
们需要彼此，并且我也相信千禧一代，我们未来一定能在食品行业更加成功。
谢磊：请每人说一句关于创新的寄语。
周力：现在，中国的消费者市场可能遇到了一些短暂的困难，但是大家还是要有信心，中国
的市场还是很大的，大家放心。

8. 王溢烔：任何消费的基准都是质量，质量的不断升级是一个真正的创新，创新是去变化，去
适应市场，但更重要的是，改变的可能是形式，永远不变的是质量。。
关于 FBIF
第四届食品饮料创新论坛（FBIF2017）于 4月19日-21日在上海元一希尔顿酒店顺利召开。
FBIF 2017 以“全球力量，领变未来”为主题，聚焦全球经济承压之下，食品行业如何突围
困境。论坛共三天，包含 CEO 全体大会及和研发创新 A（饮料、乳品）、研发创新 B（功能
性食品、休闲食品）营销创新和创新包装四个分论坛，2017 标志大赏和"新生代”饮料创新
设计大赛也同期举行。共 1400 位左右食品业界人士出席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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