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建中国特色的安宁疗护体系工程——“公益+商业”可持续发展与整合式跨界合作 张泽涛 Director-General & Co-Founder, HPCA Foundation 安宁疗护病房经理, 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海淀院区(北京海淀医院) Executive Partner, OHI医信国际 2019/11/08 北京大学深圳研究院

1. 构建中国特色的安宁疗护体系工程
——“公益+商业”可持续发展与整合式跨界合作
张泽涛
Director-General & Co-Founder, HPCA Foundation
安宁疗护病房经理, 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海淀院区(北京海淀医院)
Executive Partner, OHI医信国际
2019/11/08 北京大学深圳研究院

2. PART 01
Backgroud 背景
安宁疗护是什么 我们为什么要做 国际参考

3. 安宁疗护——
临终关怀≠安乐死
PALLIATIVE
CARE
安宁疗护（Hospice & Palliative Care，又称缓和医
疗、姑息医学、舒缓护理、慈怀疗护）是为重症/不可
治愈/不幸面对危及生命疾患的终末期病人提供舒缓和
支持服务，使其有尊严地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WHO世卫组织提出安宁疗护的三条原则是:“重视生
命并承认死亡是一种正常过程;既不加速也不延后死亡;
提供解除临终痛苦和不适的办法。”
安宁疗护不仅仅是政府，也是整个社会和公民的责任。
由于起步较晚，我国安宁疗护在发展过程中遇到了非
常多的问题，主要包括全社会观念落后、资金支付资
源渠道不足、照护团队建设困难、缺少法律保障等四
个方面。

4. 背景
Backgroud
WHO结合老龄化速度预测2050年中国60岁以上人口将超过1/3，成为老龄化最严重的国家。
目前中国，其中约600万人无法获得急症医院（Acute Hospital）的医疗资源支持，需要安宁每
年约有750万人死亡疗护服务。
老龄化和恶性疾病高发等问题引发了大量的安宁疗护需求，然而中国社会长期忽视“优逝”，
在《2015年全球死亡质量指数》报告中我国死亡质量排名倒数第十位，因此，加快发展安宁疗
护事业既紧迫又必要。
超过
1/3
2050年中
国60岁以
上人口将
超过1/3
600
万人
约600万人无法获
得急症医院的医疗
资源支持，需要安
宁疗护服务

5. 政策环境
Policy Environment
• 《全国医疗卫生服务体系规划纲要（2015-2020年）》（2015，国务院）
• 《“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2016，中共中央、国务院）
• 《全国护理事业发展规划（2016-2020）》（2016，国家卫生计生委）
• 《安宁疗护中心基本标准和管理规范（试行）》
《安宁疗护实践指南（试行）》（2017，国家卫生计生委）
• 2017年8月，国家卫计委发布首批5个安宁疗护试点区，北京海淀作为其中之一，由海淀医院安宁疗护病房具体执行。
• 2018年3月，海淀医院安宁疗护病房承担国家民政部首批医养结合试点区（北京海淀）及民政系统试点项目。
• 2018年8月，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印发深化医药卫生体制改革2018年下半年重点工作任务的通知》（国办发〔2018〕
83号）
• 2019年6月，国家卫健委发布第二批71个安宁疗护试点区（覆盖全国29个省区）。
• 2019年10月，国家卫健委等八部委联合发文《关于建立完善老年健康服务体系的指导意见》（国卫老龄发〔2019〕
61号）
2015/2016/2017/2018/2019
国家连续出台相关政策，并展开
安宁疗护试点。

6. 成熟示范
Mature Demonstration
国际上成熟的医疗健康体系四大要素：政策保
障、公益慈善、商业资本、医疗支撑；在中国，
尤其对“安宁疗护”这个细分领域来说，四块
几乎都是荒芜之地。
医疗支撑方面
欧美港台等均有
成熟的医疗临床/
教学/科研配套完
善体系
公益慈善方面
英国（现代安宁
疗护发源地）、
中国香港（慈善
之都）
商业资本方面
美国（Vitas等上
市公司专门从事
安宁疗护领域）
政策保障方面
丹麦（完善的社
会福利保障体
系）、台湾（华
人地区成功典型）

7. PART 02
About Us 我们是谁
HPCAF 团队 资源 成功经验

8. HPCA
Foundation
生命尊严是人人应该享有的基本权利，即使到了生命末期，每个人都应该有机会为自己选择一个善终的方式。
我们讨论生死，也相信得到安宁缓和医疗服务是一项基本人权。我们认为建立并将安宁缓和医疗服务纳入国家医疗
保健系统不仅仅是政府，也是整个社会和公民的责任。
Hospice Palliative Care Alliance of
China Foundation
安宁疗护发展基金会
愿景
每个重症/不可治愈/不幸面对危及生命的公民，和
他们的家庭成员，将有机会获得安宁缓和医疗服务
所带来的身心灵平安，得到最好的医疗照顾，达成
善生、善终、善别。
使命
倡导、推动安宁疗护（安宁
缓和医疗）及相关事业在华
人地区尤其是中国大陆的全
面发展。

9. 安宁疗护行动倡议
Hospice Palliative Care
Initiative (HPCI)
￭ 患者、其家属和社区
￭ 安宁照护提供者（包括家庭成员和志愿者）
￭ 医疗保健机构
￭ 中央和地方政府，政策制定者和决策者
￭ 医疗行业协会，包括姑息/缓和医疗/安宁疗
护/康复/支持治疗/临终关怀等相关的协会、
组织
￭ 学术机构和教育工作者
￭ 媒体
￭ HPCAF成员、个人和组织
￭ 社会各界力量
促进安宁疗护成为一项社会运动的工作，
要依靠社会各方力量之间的合作。
(医)临床
(产)产业
(传)传媒
(研)科研 (政)政府
(教)教学
06
03
05
01
02
04
6个
维度
安宁事业6个维度

10. 01
提高公众对安宁缓和医疗的认识和理解
我们将联合社会各界和新闻媒体，通过各种媒体传播渠道、社交网络平台，集中宣传安宁缓和医疗的理念，进
行生命尊严的宣导，让安宁缓和的观念深入人心。
02
支持科学研究和教育培训、成立智库
￭ 我们与高等院校及各类科研机构合作，重点推动本土化的安宁缓和医疗及相关学科/跨学科研究；
￭ 我们与高等院校合作，将安宁缓和医疗相关课程纳入课程体系中。
￭ 我们向安宁缓和医疗专业人员提供全面的教育和培训课程，确保专业人员完全具备为病患提供最好的照顾的
知识技能和能力。
03
建立HPCP(Hospice Palliative Care Pyramid)金字塔体系，推动安宁疗护成为一项社会运动
￭ 我们认识到将安宁缓和医疗融合到中国国家医疗卫生体系的重要性。
￭ 我们认为这是确保一个成熟的姑息治疗和临终关怀网络发展的基石，只有实现这一点才能使提升终末期病人
生命和死亡品质成为可能。
￭ 我们将与政府部门合作，以推动安宁缓和医疗建设是在他们的议事日程中的任务之一。我们将帮助促进有关
政策法规的制定和实施。
04 建立安宁缓和医疗服务质量评鉴标准和指南，确保高质量服务
05 发动社会力量，为安宁缓和医疗相关组织筹款、提供支持
HPCA Foundation 的工作重点

11. 团队成员
共同发起人：朱意 Yi Zhu, M.D., MBA 美国医学博士、工商管理硕士
1991年起宾夕法尼亚大学医学院(UPenn)的博士后，是全球最早一批从事分子生物学
/基因研究的科学家；28年美国从医及医疗商业、临床科研管理的经验。
共同发起人： 张泽涛 Zetao Zhang 高级工程师、技术经理人
国家卫健委安宁疗护培训专家；资深公益人，上市公司创始人，NPO基金会联合创
始人；擅长数据、质控、创投及项目管理；19年中美两地大健康和IT产学研用经验。
Z
执行顾问：王娜宁 Naning Wang, LPN 美国加州执业护士
1972级中山医学院，15年中国妇产科医生经验，16年在美国护士执业经历；曾
任美国Vitas临终关怀护士；致力于桥接美国安宁疗护成熟之优势整合到中国。
Team Members
X

12. 我们的优势 Our Advantages
公益慈善和商业体系的专业知识和管理经验兼备
拥有认证体系，可系统培训医师/护师/康复师/社工师/心理师/技师等从业人员
IT(AI、区块链、大数据等)与公益/医疗/卫生/药品/器械/医保等领域结合
产学研用配套的成熟医疗大健康商业模式，专业项目标准化和可复制性
熟悉国际医疗监管机构的合规、临床试验、行业学科建设国际标准，医教研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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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13. 案例：医教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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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联合共建的【海医安宁】海淀安宁疗护病房，北京市首批试点
病房，也是国家卫健委和民政部的双试点基地。至今已服务300多人
次，约60%的患者在病房离世，患者/家属满意度100%；
￭ 入选全国“改善医疗服务全国医院擂台赛”华北赛区十大价值案例
及“构建和谐医患关系”主题组别第三名；
￭ 媒体报道(主流中央级媒体)——
1.CCTV《新闻调查》2017年11月11日：我的生命谁做主
2.CCTV《新闻直播间》 2019年4月6日：让死亡更有尊严
3.CCTV《焦点访谈》2019年9月5日：让生命“走”得有尊严
4.人民日报 2018年1月26日：临终病床，能再多些吗？
5.人民日报《民生周刊》2019年15期封面专题：尊严逝去
6.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老年之声》2018年4月9日：最好的告别
海医安宁
上图左起：病房经理张泽涛、病房
主任秦苑、国际顾问及客座教授朱
意、病房护士长欧小红

14. 案例分享
北京台的转播，病房里的婚礼
上图左一：张泽涛
送给妈妈的礼物
海医安宁
张泽涛 摄

15. ￭ 中华护理学会首批安宁疗护专科认证培训基地，已于2019年9月开设第一期培训班
￭ 各省市区卫健委/民政系统、医院、医学院、医养机构、养老机构等“医教研”访问交流
￭ 接受实习和进修，对外提供QELCA等国际标准的全团队培训
￭ 志愿者全系统培训（从2017年2月起至今）
现场教学：海医安宁已经成为全国知名的安宁疗护实践教学基地
网络在线：我们的远程教育培训平台
￭ 安宁缓和医疗学苑 Hospice Palliative Care Academy(HPCA)
￭ 安宁缓和医疗云课堂 Hospice Palliative Care Institute Online
教学合作机构
￭ 中国老年保健医学研究会缓和医疗分会
￭ 中国老年学和老年医学学会安宁疗护分会
￭ 中国抗癌协会康复会专家指导委员会
￭ 北京协和医院老年医学科
￭ 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海淀院区（北京海淀医院）
成绩：教育培训 Training & Education

16. • 医疗1、护理2、中医药3（公共卫生/卫生管理/卫生法学/医学伦理/卫生财政学/卫生经济学）
• 信息学4、经济5、管理6、社会/社工学7、人类学8、法律9、伦理10、心理学11、传播学12、
宗教/神学13、哲学14、音乐15、文化16、生死17、保险18、殡葬19、金融20、建筑21……
我们正在参与和推动安宁疗护相关科研的跨学科合作（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类）：
整合安宁疗护重点相关的医学专科（MDT，EBM，EBN）：
• 姑息Palliative Medicine、支持Supportive Care、综合科Integrative、康复Rehabilitation、疼痛
Pain Clinic、中医药TCM、老年科Geriatrics、护理Nursing、医学人文Humanities……
• 肿瘤科、急诊科、ICU、康复科、老年科、中医科、精神心理科、营养科、医疗保健科、药
剂科、医保、质控、社工部、社区/基层医疗……
以社工学(Social Work / Social Service)的临床、科研结合为例：
同香港/北京/上海/广州等地8所大学的社工系开展合作，已有4位社工专业研究生在我们海医安宁病房
完成实习/毕设；目前正有3位社工系研究生（中国人民大学的1博2硕）正在课题和实习中
成绩：学科建设/智库研究 Local Research

17. PART 03
Direction Of Cooperation 合作方向
整体战略 深圳设想 合作网络

18. 整体战略 Overall Strategy
1 2 3 4 5
以学科建设为中心，
在大陆地区成立安宁
疗护(整合式跨学科)研
究中心，并形成智库
影响力投资、公益金
融：成立安宁疗护公
益慈善机构，包括基
金会、民非、社企等
建立区域HPCP金字塔模
型及多种形态的安宁疗
护中心及配套医社结合
的临床实务及服务体系
推动建立模块化/标准化/
国际化的国家级和区域性
安宁疗护“护城河”保障
/福利/福祉体系
推动安宁疗护作为民生
健康产业的细分领域的
“公益+商业”可持续
发展的生态化和产业化

19. 体系 教学 公益临床 科研 行业
推动建立深圳特色的模块化/
标准化/国际化的区域性安宁
疗护及医养医社结合的“护
城河”体系、区域立法
深圳建立HPCP金字塔式多
形态的安宁疗护服务中心，
例如中山七院病区、安宁养
护院、第三方安宁疗护中心
教育为先，深圳建立医社
结合的医学人文教学实践
基地，例如中山七院、专
科学校、社会办学合作
产学研用结合，深圳成立安
宁疗护医学人文(整合式跨
学科)研究中心，指导医社
结合临床实践、形成智库
深圳成立安宁疗护公益和慈
善机构(多机构并行)，例如
专项基金会、社区基金(会)、
NGO组织、民非、社企
推动安宁疗护医学人文作
为深圳民生健康产业的细
分领域的“公益+商业”
社会责任及可持续发展
深圳战略 Cooperation with ShenZhen

20. 合作网络 Networks
￭ 中国人口宣传教育中心
￭ 国家卫健委百姓健康电视频道
￭ 中国扶贫基金会
￭ 中国红十字会总会事业发展中心
￭ 北京市海淀区中西部医联体
￭ 北京市海淀区西三旗街道
￭ 北京市海淀区上地街道
￭ 北京市朝阳区八里庄街道
￭ 中关村民协联合党委第二党支部
￭ 中国社会科学院
￭ 中国人民大学
￭ 中央音乐学院
￭ 北京师范大学
￭ 山东大学
￭ 北京建筑大学
￭ 北京城市学院
￭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USA
￭ Harvard University, USA
￭ Princeton University, USA
￭ Thomas Jefferson University, USA
￭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USA
￭ Fordham University, USA
￭ University of Copenhagen, Denmark
￭ 中国医学科学院及附属医院
￭ 北京大学及附属医院
￭ 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及附属医院
￭ 中山大学(中山医学院)及附属医院
￭ 四川大学(华西医学院)及附属医院
￭ 首都医科大学及附属医院
￭ 北京中医药大学及附属医院
￭ 天津医科大学及附属医院
￭ 郑州大学及附属医院
￭ 天津中医药大学
￭ 遵义医学院
￭ 河北中医学院

21. 合作网络 Networks
￭ Nemours Foundation, USA
￭ Nemours AI DuPont Children Hospital, USA
￭ Sentara Healthcare System, USA
￭ Vitas Health System, USA
￭ Kindred Nursing, USA
￭ Aegis Living, USA
￭ RedCircle Medicine, USA
￭ Together for Short Lives, UK
￭ Sankt Lukas Foundation, Denmark
￭ Skt Hans Hospital, Denmark
￭ Amager Hospital, Denmark
￭ National Cancer Centre Singapore, Singapore
￭ Ng Teng Feng General Hospital, Singapore
￭ Tan Tock Seng Hospital, Singapore
￭ WHPCA (Worldwide Hospice Palliative Care Alliance)
￭ ICPCN (International Children's Palliative Care Network)
￭ IAHPC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Hospice & Palliative Care)
￭ NCHPP (National Council of Hospice & Palliative Professionals)
￭ AAHPM (American Academy of Hospice and Palliative Medicine)
￭ CAPC (Center to Advance Palliative Care)
￭ MASCC (Multinational Association of Supportive Care in Cancer)
￭ ATA (American Telemedicine Association)
￭ APHN (Asia Pacific Hospice Palliative Care Network)
￭ USCACA (US Chinese Anti-Cancer Association)
￭ SAPA (Sino-American Pharmaceutical Professional Association)
￭ NTEN (Non-profit Technology Enterprise Network)
￭ GLG (Gerson Lehrman Group)
￭ BCH (Butterfly Children's Hospices)

22. 合作网络 Networks
￭ 北京仁爱慈善基金会
￭ 北京康盟慈善基金会
￭ 北京荣德利生慈善基金会
￭ 河北生活禅文化公益基金会
￭ 北京生前预嘱推广协会
￭ 上海慈慧公益基金会
￭ 北京十方缘老人心灵呵护中心
￭ 北京芳心缘芳香心灵呵护中心
￭ 北京慈芳缘芳香心灵呵护中心
￭ 北京修实公益基金会
￭ 灵山慈善基金会
￭ 上海手牵手生命关爱发展中心
￭ 北京中医药大学生命关怀协会
￭ 腾讯公益
￭ 中国民生银行
￭ 中国人寿再保险公司
￭ 泰康保险集团
￭ 阳光保险集团
￭ 绿景地产集团
￭ 鑫苑地产集团
￭ 中铁任之健康城
￭ 盛泉养老集团
￭ 财新传媒
￭ 真实影像
￭ 阿里影业
￭ 东蛙影业
￭ 健康卫视
￭ 老年福频道
￭ OHI医信国际公司
￭ 中护航德道健康集团
￭ 北京德裕世家公司
￭ 北京中科天擎公司
￭ 北京多加之光公司
￭ 北京新盟慧康公司
￭ 深圳海斯柏公司

23. PART 04
Credibility 公信力
学术成果 国际交流 国家级媒体报道

24. 学术文献/成果 Publications
￭ Wan QQ, Huang XX, Zhang ZT. Mapping the Knowledge Domain of Palliative Care Nursing: A Visualized Bibliometric
Analysis[C]// 13th Asia Pacific Hospice Palliative Care Conference. APHN. 2019.
￭ Bai L, Zhang ZT. Development of a Pilot of Hospice Care Center in China[C]// 13th Asia Pacific Hospice Palliative Care Conference.
APHN. 2019.
￭ Wang NN, Zhang ZT. Retrospection on Hospice Palliative Care Program Management in Beijing: First Pilot Study in China[C]//
13th Asia Pacific Hospice Palliative Care Conference. APHN. 2019.
￭ 张泽涛,李亚光,罗仲伟,秦苑. 我国安宁疗护存在的问题以及北京海淀试点对策研究[C]// 中华护理学会全国安宁疗护学术交流会议. 2019.
￭ Li YG, Peng XF, Zhang ZT. The Establishment of a Three-dimensional Service System for Hospice & Palliative Care: A Stakeholder
Theory Perspective[C]// MASCC/ISOO 2019 Annual Meeting on Supportive Care in Cancer. MASCC. 2019.
￭ Bai L, Zhang ZT. A Case Report on Ethical Dilemmas Faced in Chinese Patient of Hospice and Palliative Care Practice[C]//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hange and Innovation for a Better World: The Future of Social Work Profession.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2019.
￭ Li YG, Luo ZW, Zhang ZT, Qin Y. Research on Problems and Countermeasures of Chinese Hospice & Palliative Care: Summary of
phased exploration based on national pilot studies[C]// 16th Congress of the European Association for Palliative Care. EAPC. 2019.
￭ 李亚光,罗仲伟,秦苑,张泽涛. 我国安宁疗护存在的问题与对策研究[J]. 卫生软科学, 2019, 33(07):28-32.
￭ Yi Zhu. 肿瘤免疫治疗的挑战及新进展[J]. 肿瘤学杂志, 2018, 24(11):1043-1045.
￭ Zetao Z., Yi Z., Naning W., et al. Hospice palliative care program management, setup, and operation with a national pilot study in
Haidian, Beijing[C]// Palliative and Supportive Care in Oncology Symposium. ASCO. 2018.
￭ Yi Zhu. Value-based Practice: Integration of Cancer Rehabilitation and Palliative Care in Oncology Services[J]. Chinese Medical
Sciences Journal, 2018, 33(4):204-209.
￭ 张泽涛. 建立医疗行业领导者社区，引领未来的机会,[575]. 医师报, 2018-11-22(17).
￭ Yi Zhu. 美国缓和医疗和临终关怀开展的背景与展望[J]. 中国护理管理, 2018, 18(3):294-297.
￭ 马娜, 秦苑, 张泽涛等. 三级综合医院建立安宁疗护病房的实践[J]. 中国护理管理, 2018, 18(3):325-329.

25. 大会报告/讲座 INVITED LECTURES
￭ 2019 Yi ZHU： Palliative Care: Bringing Human Connection Back to End–of-Life Care（全国肿瘤防控大会暨第七
届国家肿瘤中心学术年会，北京，中国）
￭ 2019 张泽涛：医院安宁疗护服务与管理 （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全国安宁疗护试点工作推进会暨培训班，成都，中国）
￭ 2019 Zetao ZHANG：Research on Problems and Countermeasures of Chinese Hospice & Palliative Care:
Summary of Phased Exploration Based on National Pilot Studies（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hange and
Innovation for a Better World: The Future of Social Work Profession，University of Hong Kong，Hong Kong）
￭ 2019 Zetao ZHANG：The Establishment of a Three-dimensional Service System for Hospice & Palliative Care
in China: A Stakeholder Theory Perspective（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hange and Innovation for a Better
World: The Future of Social Work Profession，University of Hong Kong，Hong Kong）
￭ 2019 张泽涛：建立中国特色可持续发展的安宁疗护(医社结合)服务体系 （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北京，中国）
￭ 2019 Zetao ZHANG：Establish Hospice & Palliative Care Program and Management System with Trans-
Disciplinary Team: A Program Manager Perspective with Chinese National Pilot Studies （MASCC/ISOO 2019
Annual Meeting on Supportive Care in Cancer，San Francisco，USA）
￭ 2019 王娜宁：美国安宁疗护护理经验及北京海淀实践 （天津医科大学肿瘤医院，天津，中国）
￭ 2019 张泽涛：可持续发展的安宁疗护区域服务体系——以北京海淀试点为例 （天津医科大学肿瘤医院，天津，中国）
￭ 2019 张泽涛：安宁疗护志愿者支持：海淀经验 （北京大学清明论坛，北京，中国）
￭ 2019 王娜宁：安宁疗护实践研究——以北京海淀试点为例（老年护理与照护能力提高班，苏州，中国）

26. 大会报告/讲座 INVITED LECTURES
￭ 2018 张泽涛：志愿服务2018年教育交流项目：国家双试点安宁疗护“海医安宁”志愿服务项目案例 （北京市民政局，
北京，中国）
￭ 2018 Yi ZHU, 张泽涛：医护人员领导力工作坊：领导力发展(Leadership Workshop I: Creating a Community of
Leaders for Healthcare) （中国抗癌协会肿瘤心理学专业委员会(CPOS)2018年学术年会，深圳，中国）
￭ 2018 张泽涛：“公益+商业”新模式促进跨界合作——首席信息官(CIO)视角 （CIO Summit 2018首席信息官峰会，
北京，中国）
￭ 2018 Zetao ZHANG：Retrospection on Palliative Care Program Management in Haidian: A Pilot Study in
China （JCECC Conference: Review and Vision of Community End-of-life Care，University of Hong Kong，
Hong Kong）
￭ 2018 王娜宁, 张泽涛：美国安宁疗护护士的一天暨安宁疗护体系试点探索：安宁疗护病房管理实践 （第九届恶性肿瘤
金陵国际论坛，南京，中国）
￭ 2018 Yi ZHU：The Key Elements for Palliative Care Program （第九届恶性肿瘤金陵国际论坛，南京，中国）
￭ 2017 Yi ZHU：安宁缓和医疗项目的建立和执行——引领医院运营的创新 （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海淀院区聘任会，北京，
中国）
￭ 2017 Yi ZHU：The Execution Plan - Setting Up a Palliative Care Program in Hospital Operations （第七届国际
姑息医学学术会议，成都，中国）
￭ 2017 Yi ZHU：安宁缓和医疗项目的需求 （第七届国际姑息医学学术会议，成都，中国）
￭ 2017 Yi ZHU：安宁疗护区域医疗服务体系设计与病房运行督导（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海淀院区，北京，中国）
￭ 2017 张泽涛：安宁缓和医疗——尽医尽养 （北京协和医学院，北京，中国）

27. 国家级媒体报道 Media
中央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人民日报等国家级媒体部分采访报道：
￭ CCTV《焦点访谈》2019年9月5日
￭ 人民日报《民生周刊》2019年15期封面专题
￭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老年之声》2018年4月9日
《中国社会保障》期刊2017年08期：安宁疗护，不只是琼瑶家事
《中国医院院长》
￭ 期刊2017年22期封面报道：缓和会“有时”
￭ 期刊2019年06期：儿童缓和医疗：美好待完成
￭ 新媒体2019年6/30：一袭白衣，徐徐摆渡
￭ 期刊2019年17期：“摆渡”圆安宁

28. 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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