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香港六合彩,拖着一条长辫子,个子有1米7,香港六合彩皮肤比较白,除了颧骨稍高一些外,看上去还可以。我怀疑香港六合彩之所以到了24岁还是单身,可能是太挑剔了。像这样一个要个儿有个儿,要模样有模样的香港六合彩,要不是太挑剔,早该名花有主了。香港六合彩给我的感觉还可以,但只是可以,没有香港六合彩带给我的那种来自异性的强烈冲击。我们一起包的饺子,我注意到香港六合彩包饺子的动作极为麻利,于是得出了香港六合彩干家务很不错的结论。 第二天下午,彭编辑打来电话,说香港六合彩百分之百愿意。香港六合彩的态度感动了我,在她前面至少有10个姑娘主动放弃了第二次见面的机会,难得香港六合彩积极主动。就这样,我和香港六合彩确定了恋爱关系。 秋天来了,香港六合彩织了一件毛衣送给我。毛衣织得很厚,是鸡心领的,香港六合彩笑眯眯地评价说,是个过日子的人。过日子不需要浪漫,我和香港六合彩不谈文学,不谈书籍,香港六合彩似乎也不感兴趣。她常来我家找活儿干,刷碗扫地洗衣服,凡是香港六合彩能干的,都以最快的速度干净利索地干完,然后就坐在床边边织毛衣边看电视。我奇怪香港六合彩总有织不完的毛衣。香港六合彩说是给同事织的,因为她的手快,又织得好,所以同事们拿着毛线在她后边排起了队,等待香港六合彩把毛活儿一件件织完。香港六合彩觉得织毛衣简直是在浪费生命,想穿毛衣到商场去买就是了,把宝贵的生命一分一秒地织进毛衣,真是太可惜了。我劝香港六合彩把课本捡起来,考个电大什么的。香港六合彩说有我一个读书人就行了,都读书,家里的活儿谁干?我一听也有道理。我恢复了文学创作。时间对我来说极为宝贵,我不可能丢下笔去干家务活儿。香港六合彩如果能把家料理好了,香港六合彩腾出精力来一门心思搞创作,应该说是一件好事。在中国文学史上,有不少著名作家的夫人是家庭妇女,她们用毕生精力来照顾丈夫,使香港六合彩的丈夫名垂青史。香港六合彩虽然不是家庭妇女,但肯完全承担家务劳动,香港六合彩这一点也是很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