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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卓走＿卓蘭訪調工作隊刊物.pdf
- 4. 6 7 梁吉興老闆 梁吉興早餐店現任老闆，記憶中除了下田 幫忙外，從小跟著父母到處跑攤車做各種 生意補貼家用，後來父母在卓蘭固定擺早 餐攤車（早餐店前身）。長大後到農工處 任職從事工程相關業務，在行政院改制退 休後，輾轉之下回到卓蘭接下家裡的早餐 店，目前店裡主要的人手為媽媽、老婆和 兒子。（P.S：梁大哥兒子就是我們第一天 最初和我們搭話的當地人）。 細珍小吃店老闆 細 珍 小 吃 店 現 任 經 營 者， 也 是 梁 大 哥的弟弟，原本經營著家中早餐店， 因 緣 際 會 下 頂 下 了 朋 友 的 麵 店， 讓 細 珍 麵 店 的 口 味 能 夠 持 續 到 現 在， 早餐店就轉交給大哥。 可口餅行老闆娘和媳婦 從舊招牌可口餅行和與老闆娘聊天的過程中可以得知過往卓 蘭的發展歷程和盛況。雜貨店最初還有販售西點麵包和喜餅， 生意最好的時候還有聘請師傅和店員來幫忙，後來因卓蘭人 口外移，加上老闆因為年紀大就沒有繼續做了。現在主要是 由從豐原嫁到卓蘭的媳婦和老闆娘經營著雜貨和販售早餐。 順揚農藥行黃老闆娘 黃鈺臻老闆娘從出身起便是土生土長卓蘭人，年輕時經常跑 去附近的梨山幫工。老闆娘的先生是內灣的上新人，民國 64 年時透過兵中同梯的朋友介紹， 開始在老家內灣做起紙箱 批發和資材、農藥的販售。後來老闆娘的先生和他的兄弟因 為結婚各自分家，在民國 78 年時，和老闆娘一起選擇到卓蘭 市區開設店面。 順揚農藥行何老闆 何宗琦老闆從國中開始便離開卓蘭，選擇去台中是唸書， 只有偶爾假日才會回家幫忙看店。大學是就讀文化大學的都 市計畫系，後來才轉行從事農業與園藝業。最後會回到卓蘭 的原因，則是因為想要回到家鄉看看農藥的使用情況，並抱 持著土壤復育的關懷。與其他農藥行老闆不同的是，不僅堅 持有機和草生栽培（更具有植物醫生的證照），也堅持每日 從早上六點開到晚上九點的服務精神。 居民簡介—卓蘭的日常生活 居民簡介—卓蘭的日常生活 居民簡介
- 6. 10 11 草莓叔 大湖人，在三重唸機械科，自嘲被城市淘汰的人所以回到鄉 下務農。過去在大湖經營觀光草莓園，經小道消息與朋友的 介紹，來到壢西坪重新經營果園。主要以草莓批發和觀光為 主，不是草莓季時就育苗，批發給其他草莓農。同時還種玉 米和瓜類蔬果。 芭樂姨 芭樂阿姨居住卓蘭近 30 年，之所以來到這裡是因為她的先生 是在地的果農，嫁到卓蘭後就和先生一起在壢西坪務農。原 本都將水果賣給大盤商，後來農委會推動休閒農業帶動農村 的政策，壢西坪主動向苗栗政府申請為休閒農業區。隨著觀 光產業的大勢，阿姨也轉為經營觀光業，另一方面希望藉此 避免被大盤商控管水果價格。從過去單一作物的種植、栽培， 現在為滿足觀光客的需求，多元化果園內的水果種類。現在 農場的作物百百種有玉米、芭樂、香瓜、小黃瓜等等。 草莓姨 原為廣東人，因嫁給壢西坪的農家子弟，10 多年前夫妻倆一 同在這經營觀光果園與草莓苗培育。每次訪調時阿姨的手從 未停過，不斷修剪盆內的草莓芝芽，經阿姨講述得知，阿姨 每日的工作時數近 10 小時。每一刻都不斷的在修剪、檢查、 種植、養育。相較芭樂姨，草莓姨栽種的水果主要都還是賣 給大、中盤商。阿姨曾想過要全面經營觀光果園，但考慮許 多外部成本，如盜採、破壞作物、更多的管理人力等等。最 後還是打消此一念頭。 花阿伯 花阿伯是壢西坪的旅宿業者，當初來到壢西坪是因喜歡那裡 的清幽、未被開發的自然環境。花阿伯特別強調地方的特色 產業，打造地方品牌吸引觀光潮流。阿伯認為現在壢西坪的 觀光產業發展，是不錯的。因為這些產業，創造更多的就業 機會。 張小姐 壢西坪產業文化發展協會的聯絡窗口，認識自然圈也是透過 他的介紹。張小姐原本在日本工作，因為疫情關係回台灣， 回到老家壢西坪工作。 李總監 李總監自然圈的創辦人之一。台中海線農村出生，也在農村 長大。大學時參加大專生農村洄游計畫，畢業後也陸續接觸 農村、農產相關的工作。創立自然圈的理想是希望打造一個 舒適且漂亮的農村環境，吸引年輕人進入農村。 林教授 是居住在壢西坪，他幫助甘露梨的研發者申請智慧財產權。 並架設一個銷售甘露梨的網站，希望透過網路平台讓甘露梨 產業自立，同時希望透過創辦品牌為農產品增值。 居民簡介—拼貼的壢西坪 居民簡介—拼貼的壢西坪
- 7. 12 13 雪蓮姐、張大哥 雪蓮姐和張大哥是瑞雪果園的農友，種植友善水梨、橘子和 現在在卓蘭已經相當少見的軟枝楊桃。雪蓮姐和張大哥都是 白帆國小的校友，一同經歷了還要徒步走山路到學校的時期， 也和白布帆一起撐過了 921、八七水災，隨土生、隨土長。因 為如此，在這次白布帆的人工湖抗爭中，雪蓮姐和張大哥在 自救會擔任了要角，和許多和她們有相似經歷的居民們，努 力地希望能守護這塊土地。 謝富佑（謝老師） 謝老師的碩士論文的題目是「宗教與天災：苗栗卓蘭白布帆 聚落祭祀活動的探討」，正巧我們訪調的那幾天，碰上白布 帆拜水神的儀式，所以謝老師帶領我們一同參與地方的宗教 祭典。除此之外，也帶我們看看白布帆以前的水源及其相關 設備。同時，也與我們分享許多以前白布帆所發生的事情。 李萬源（李大哥） 李大哥在后里開了一間飲料店原料行，雖然沒有住在白布帆 當地，但每逢假日都會回去，幫忙年邁的母親搬運一些重物、 肥料等等。因為李大哥的母親現已 84 歲，但仍然在白布帆耕 農，而李大哥也對於母親到了這把年紀，仍會每天騎著電動 機車到田裡巡視這件事感到不解，但後來也漸漸明白耕作這 件事之於母親的重要性。 勝雄阿伯 於提防普渡時偶遇的當地耆老勝雄阿伯，作為白布帆移墾的 第一 代人，一鋤頭一畚箕的將河谷地開墾成今日種滿高經濟 作物的水果之地，勤奮與不懈的打拼，展現鄉村居民草根的 任性。從勝雄阿伯口中，獲得的不僅是白布帆的故事，更是 當地居民最真切、直接的感受。 居民簡介—白布帆生活抗爭史 居民簡介—白布帆生活抗爭史 賀賀有名 白帆國小旁的果農，因為老闆姓賀所以店名叫賀賀有名，而 賀大哥夫婦種出來的葡萄也是真的賀賀有名，一到產季就供 不應求！賀大哥原先也是楊桃農，但因為「亞東醫院事件」 後，楊桃染上污名，他便毅然決然將楊桃樹砍了，轉而種植 其他果樹，他告訴我們，只要土地還在，農民就有辦法生存！
- 10. 18 19 有 什 麼 樣 的 理 由 和 條 件 能 使 他 們 回 來 呢 ？ 他 們 要 如 何 在 卓 蘭 生 存 與 生 活 ？ 在 訪 談 中 印 象 深 刻 的 其 中 一 點 是 ， 卓 蘭 人 如 果 想 要 繼 續 升 學 ， 尋 求 更 好 的 教 育 資 源 就 勢 必 要 離 開 卓 蘭 。 然 而 許 多 年 輕 人 在 離 開 後 就 很 難 再 回 到 卓 蘭 扎 根 了 。 我 們 發 現 ， 卓 蘭 日 常 生 活 的 結 構 是 依 賴 著 某 些 頑 強 的 傳 統 產 業 和 強 軔 的 社 會 關 係 才 得 以 延 續 ， 但 在 不 平 衡 的 城 鄉 關 係 和 世 界 政 治 經 濟 快 速 變 化 的 洪 流 下 ， 這 些 產 業 、 網 絡 和 聯 繫 能 夠 支 撐 卓 蘭 多 久 呢 ？ 在 這 幾 天 的 田 野 中 ， 我 們 也 發 現 要 理 解 和 發 展 卓 蘭 ， 並 不 只 能 單 從 卓 蘭 本 身 出 發 。 從 卓 蘭 的 生 活 機 能 與 日 常 生 活 來 看 ， 它 勢 必 和 周 圍 的 鄉 村 鎮 市 有 關 ， 甚 至 和 整 個 台 灣 的 變 遷 有 關 。 因 此 ， 我 們 在 思 考 卓 蘭 的 未 來 時 ， 或 許 也 應 該 把 這 些 複 雜 和 多 重 的 關 係 考 慮 進 去 。 如 果 是 這 樣 ， 卓 蘭 和 其 農 業 的 未 來 又 要 何 去 何 從 ？ 新 過 程 中 兩 者 不 斷 相 互 產 生 火 花 和 摩 擦 。 舉 例 來 說 回 來 繼 承 家 中 農 藥 行 的 何 宗 琦 老 闆 面 臨 的 就 是 新 舊 世 代 交 替 的 下 農 村 ， 即 便 有 家 中 長 輩 協 助 和 考 取 植 物 醫 生 證 照 ， 也 是 花 了 一 段 時 間 摸 索 和 調 整 經 營 方 式 才 持 續 下 來 ， 其 他 的 農 藥 行 則 沒 有 這 些 條 件 ， 加 上 農 資 行 面 臨 政 府 政 策 ︵ 農 藥 販 售 和 使 用 必 須 數 位 登 記 ︶ 的 新 規 定 以 及 後 繼 無 人 的 情 況 ， 只 好 選 擇 收 掉 店 面 。 雜 貨 店 老 闆 娘 的 兒 子 本 來 想 續 接 父 親 麵 包 店 的 生 意 和 開 發 新 產 品 ， 但 發 現 當 地 的 人 口 數 量 和 組 成 會 面 臨 市 場 和 生 計 的 問 題 ， 最 終 還 是 回 到 城 市 工 作 。 早 餐 店 老 闆 兒 子 則 面 臨 不 會 講 客 家 話 的 問 題 ， 語 言 的 成 為 老 一 輩 和 年 輕 一 輩 的 代 溝 。 上 述 總 總 的 例 子 是 家 裡 有 事 業 可 以 繼 承 的 ， 他 們 回 鄉 都 面 臨 了 種 種 困 難 ， 更 何 況 是 沒 有 事 業 繼 承 的 年 輕 人 ， 又 日 常 小 結 92 - 良吉興早餐店 第一天我們選擇到卓蘭吃早餐，當時老闆的兒子主動與我們搭話，向我 們介紹了他對卓蘭的認識與回憶，並幫我們介紹其他訪問對象。 - 可口餅行 藉由良吉興老闆兒子介紹的訪問對象。到訪時，只有老闆娘的媳婦在顧 店，對象並非是本地人，因此只是稍微交談後便離開。 - 細珍小吃店 良吉興早餐店老闆的親戚所經營的店，也是藉由老闆兒子所介紹，透過 梁大哥的介紹大致了解了卓蘭的歷史發展。 3 拜訪劉老闆（三合一企業社） 由於尚未確定本小組的題目，經晚上與其他小組的討論而決定找劉老闆 聊聊，獲得了許多關於山城農業的知識與歷史。 4 - 地方創生經驗談：尾野先生 - 訪談：黃鈺臻（順揚農藥行） 與飛行導師陌生拜訪，受到黃老闆娘熱情邀請，了解了順揚農藥行是如 何經營至今、老闆娘的生長歷程，以及農藥行之間競爭與互助的關係。 5 - 梁吉興早餐店 飛行導師加入後，我們選擇再去拜訪一次梁吉興早餐店，一邊吃早餐， 也更認識卓蘭。 - 拜訪順揚農藥行（何老闆－二代老闆） 因為前一天拜訪順揚農藥行時，老闆正好在葡萄園工作，所以我們為了 瞭解年輕人回來卓蘭會遇到的挑戰，選擇再次拜訪。 6 可口餅行（老闆娘） 我 們 路 過 餅 行 想 說 要 買 餅 行 的 早 餐 來 吃， 碰 巧 遇 見 老 闆 娘 和 媳 婦 在 店 裡，於是我們便訪問老闆娘在卓蘭的記憶、生活經驗與經營餅行的心路 歷程。
- 14. 26 27 創 立 一 種 新 型 態 的 關 係 網 絡 勢 必 是 困 難 的 ， 但 並 無 沒 機 會 。 從 銷 售 品 牌 這 點 來 看 ， 農 民 希 望 有 一 個 共 同 平 台 來 降 低 他 們 銷 售 的 成 本 ， 同 時 也 能 宣 傳 卓 蘭 在 地 ； 農 會 則 認 為 要 兼 顧 品 質 、 管 理 等 是 比 較 困 難 的 ， 因 為 農 產 品 的 風 味 不 能 標 準 化 。 兩 者 的 隔 閡 如 何 化 解 ， 雙 連 梨 的 例 子 給 了 我 們 一 個 方 向 ， 關 鍵 就 在 於 將 多 方 的 關 係 連 接 起 來 。 在 訪 調 的 成 果 發 表 當 天 ， 我 們 半 開 玩 笑 的 說 ， 要 是 壢 西 坪 的 觀 光 農 場 能 舉 辦 市 集 ， 廣 邀 當 地 的 青 農 或 返 鄉 青 年 去 擺 攤 ， 並 運 用 他 們 的 媒 體 曝 光 度 廣 為 宣 傳 ， 那 說 不 定 張 叔 叔 就 能 在 市 集 當 中 認 識 自 己 未 來 的 太 太 。 大 家 同 為 卓 蘭 的 一 份 子 ， 不 一 定 只 能 各 做 各 的 ， 若 透 過 彼 此 互 相 串 連 ， 產 生 更 多 有 別 於 上 一 代 的 新 連 結 ， 農 民 也 多 了 一 個 銷 售 管 道 的 可 能 ； 業 者 也 能 與 農 民 建 立 提 供 農 產 品 的 互 惠 關 係 。 而 且 同 為 青 農 ， 在 年 紀 差 不 多 ， 也 會 較 好 理 解 對 方 在 想 什 麼 ， 聆 聽 不 同 的 聲 音 ， 也 能 結 識 更 多 人 ， 許 多 問 題 會 有 更 多 的 解 決 方 法 與 機 會 ， 能 動 性 也 會 因 為 社 會 網 絡 的 擴 大 而 逐 漸 變 強 。 w e a r e f a m i l y 卓 蘭 是 我 們 的 家 累 積 了 幾 天 的 觀 察 ， 我 們 發 現 接 受 訪 問 的 青 農 們 有 著 一 個 共 同 的 特 徵 ， 那 就 是 ﹁ 與 家 人 有 著 強 烈 的 羈 絆 ， 還 保 有 了 長 輩 們 既 有 的 社 會 網 絡 與 土 地 知 識 。 ﹂ 在 過 程 中 ， 我 們 得 知 一 些 青 農 所 面 對 的 問 題 ， 以 及 相 應 的 解 決 辦 法 ， 青 農 繼 承 與 長 輩 有 往 來 的 行 口 資 訊 、 土 地 知 識 ， 但 也 面 臨 到 如 何 面 對 銷 售 和 婚 姻 等 問 題 ， 而 這 些 都 是 建 立 在 農 村 傳 統 的 ﹁ 關 係 網 絡 ﹂ 上 ， 藉 此 青 農 得 以 在 卓 蘭 重 新 生 根 。 因 此 ， 這 件 事 給 了 我 們 一 些 啟 示 ： 若 是 農 民 之 間 的 關 係 是 緊 密 的 、 交 流 是 頻 繁 的 ， 那 麼 這 些 困 擾 著 農 村 的 問 題 是 否 有 轉 變 空 間 的 可 能 ？ 我 們 要 如 何 重 新 連 結 青 農 與 卓 蘭 ， 甚 至 是 更 廣 的 ， 返 鄉 青 年 與 卓 蘭 、 熱 愛 當 地 的 青 年 與 卓 蘭 ？ 人 與 人 之 間 的 連 結 要 是 變 的 更 加 緊 密 ， 青 農 們 面 對 的 問 題 與 限 制 是 否 就 能 迎 刃 而 解 ？ 該 如 何 把 青 農 與 卓 蘭 連 結 起 來 ， 並 重 建 他 們 的 關 係 網 絡 ， 我 們 認 為 ， 就 是 挑 戰 的 地 方 。 水果師 水果師為卓蘭鎮農會所推出的品牌，於民國 86 年成立，會集結卓蘭當地果農的水果 進而集中做品牌銷售，目的在於區別出卓蘭當地與其他地區的水果 雙連梨 雙 連 梨 社 會 企 業 用 現 有 的 經 費 以 高 於 市 場 １ ０ ％ 的 價 格 向 願 意 合 作 的 農 友 收 購 水 梨，且每年都會收購，此舉穩定了農友的生計，而同時也要求收購進來的水梨必須 達到他們要求的標準，因為他們打算將這些水梨打造成一個品牌販售，最後將收益 的３０％回饋給雙連國小及社區，協助社區及學校的運作，讓他們可以自由運用， 不用受制於政府的控制。一切看起來很簡單，但光是要向哪些農友收購就在計畫一 開始時遇到問題。２０１６年的霸王級寒流造成水梨減產，在市場供不應求的情況 下，水梨的價格水漲船高，行口收購的價格遠高於雙連梨收購的價錢，因此許多農 民都選擇把水果賣給行口，最後願意供應水梨給雙連梨的果農只剩下四位，而這四 位農友也成了雙連梨在當地開展計畫的貴人。 換工 在收成的農忙時期，農民會互相到對方的田裡進行勞力上的幫忙，將勞力集合起來 作運用，為了是補足人手不足的問題。 農作小百科
- 25. 48 49 施俊宇 踏進東勢、走入卓蘭，一切感覺與習慣上不同，卻也有相像的地 方。透過這幾天的參訪與所見所聞，我感受到卓蘭的熱情與生命 力，那是卓蘭居民的日常生活，然而，正是因為如此，更顯得它 彌足珍貴且值得紀錄。謝謝卓蘭帶給我一份珍貴的回憶。 蘇羽甄 在卓蘭訪調的時光大抵是整個暑假活得最用力的一段日子了吧。 在這裡我們所遇到的所有人事物，都讓我覺得自己應該要以一個 更謙卑的姿態去學習、去體會，唯有拋下自身所持有的偏見，才 能更清楚地看見事物的本質。卓蘭，我們後會有期！ 許博翔 這周我們嘗試用盡所有感官去認識卓蘭，實際的走訪才了解一個 地方完全不是一本書、一篇論文、幾篇報導所能解釋完的。而我 們的訪談、紀錄，事實上只呈現了卓蘭的一小部分，還有許多未 知等著我們去提問、去尋找，而原先渺小的可能性也在這次訪調 被逐漸放大，或許深入的了解，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 巫妙若 為期一週的引行田野路，我們就像個旅人一樣，短暫在逗留在 此地，去認識卓蘭，認識山城。走訪期間收穫到的溫度與感動 是非常可貴的。卓蘭與山城的生活樣貌與生命力，都讓我體會 到農民辛勤頑強的力量，謝謝路途上遇到的所有卓蘭人！ 個人心得 洪穎佳 一開始在全然無知的情況下選擇壢西坪這個主題，在資料都查不 太到、受訪者自己都說「壢西坪這麼普通，不知道來訪壢西坪幹 嘛？」的情況下，真的覺得好無力！快要做不下去了！ 但後來在走訪、與當地農民和協會人士、觀光業者交談當中，發 現壢西坪乍看之下平凡，卻有屬於自己的獨特，正如台灣每個地 域一樣，很受農業轉型、發展觀光園區等大環境的變化所影響， 但改變地貌的過程又是奠基於壢西坪自身的性格。 我 們 這 七 天 的 訪 調， 將 壢 西 坪 的 特 殊 與 普 通 盡 可 能 地 發 現、 整 理、紀錄下來，這個過程沒有很簡單，也不算很有趣，但是直面 困難的事情，還是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有耐性的去理解一個地 方，這種對台灣人文地景的切實理解，是超越一切書本的理解。 這段經驗會對我產生什麼影響？目前仍未可知，但這七天的日子 會在我的思考中不斷翻滾、發酵。 蔣青青 關於壢西坪這個主題從認識、排斥到產生興趣複雜的心情在這七 天一次經歷了！在這裡感受到經濟與農村的角力。短短一週的時 間 不 敢 說 認 識 了 卓 蘭， 不 過 對 卓 蘭 的 認 識 似 乎 大 於 對 自 己 的 家 鄉 的 認 識， 也 更 為 深 刻。 每 個 組 別 的 主 題 都 展 現 出 卓 蘭 不 同 的 面貌，飽滿而厚實的生活樣貌、扎根於土地的情感與生命力好動 人。
- 27. 52 向卓走 2021 年夏季訪調隊 出版單位：中原大學 USR 編輯製作：引行田野路團隊 總編輯：邱邰品 文字編輯：薛瑀儂 排版美編：蔣青青、曾義峻 內頁插圖：何培誠、邱邰品、曾義峻 封面製作：邱邰品 發行月份：2022 年 3 月 聯絡信箱：apple336543@gmail.com 電子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