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民族主義還是國際主義民族主義還是國際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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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尋列寧民族主義找尋列寧民族主義 // 國際主義觀的當代國際主義觀的當代
意義意義
陳柏謙陳柏謙
@2013@2013 台灣社會研究學會年會台灣社會研究學會年會

2. “ 無產階級……承認各民族平等，承認各民族都有成立民族國
家的平等權利，但它把各民族無產者之間的聯合看得高於一
切，提得高於一切，並從工人的階級鬥爭的角度來評價一切
民族要求，一切民族分離。”
－ 列寧， 1914 ，《論民族自決權》
“ 資產階級的民族主義和無產階級的國際主義—這是兩個不
可調和的敵對口號，這兩個同整個資本主義世界的兩大階
級營壘相適應的口號，代表著民族問題上的兩種政策 ( 也是
兩種世界觀 )...... 馬克思主義同民族主義是不能調和的，即
使它是最‘公正的’、‘純潔的’、精緻的和文明的民族主義。馬
克思主義提出以國際主義代替一切民族主義”
－ 列寧， 1913 ，《關於民族問題的批評意見》

3. 馬克思恩格斯對民族馬克思恩格斯對民族 (( 主義主義 )) 的看法的看法
 "" 現代的工業勞動，現代的資本壓迫，無論是在英國或法現代的工業勞動，現代的資本壓迫，無論是在英國或法
國，也無論是在美國或德國，都是一樣的，都已經使無產國，也無論是在美國或德國，都是一樣的，都已經使無產
階級失去任何民族性了。……在各國無產者的鬥爭中，共階級失去任何民族性了。……在各國無產者的鬥爭中，共
產黨人特別重視和堅持產黨人特別重視和堅持整個無產階級的不分民族整個無產階級的不分民族的共同利的共同利
益。“益。“
 "" 工人沒有祖國。決不能剝奪他們原來沒有的東西。既然工人沒有祖國。決不能剝奪他們原來沒有的東西。既然
無產階級首先必須取得政治統治，上升為民族的（主導）無產階級首先必須取得政治統治，上升為民族的（主導）
階級，確立為民族，所以它本身階級，確立為民族，所以它本身暫時暫時還是民族的，不過這還是民族的，不過這
完全不是資產階級所理解的那個意思。……民族內部的階完全不是資產階級所理解的那個意思。……民族內部的階
級對抗一消失，民族之間的敵對關係就會隨之消失級對抗一消失，民族之間的敵對關係就會隨之消失 ""

4. 波蘭與愛爾蘭問題波蘭與愛爾蘭問題
馬克思和恩格斯支援波蘭獨立運動，基於兩個主要原因馬克思和恩格斯支援波蘭獨立運動，基於兩個主要原因 ::
 波蘭獨立運動堅決主張土地革命，革命對象是陳舊的封建土地波蘭獨立運動堅決主張土地革命，革命對象是陳舊的封建土地
所有制，性質超越其他單純反對“外國壓迫者”的民族獨立運動所有制，性質超越其他單純反對“外國壓迫者”的民族獨立運動
，展現出社會進步（即從封建制度向資本主義制度的過渡）的，展現出社會進步（即從封建制度向資本主義制度的過渡）的
民主主義的一面，蘊含著無產階級民主主義革命的內涵。民主主義的一面，蘊含著無產階級民主主義革命的內涵。
 通過民族內部經濟社會發展角度判定其性質屬進步或反動。通過民族內部經濟社會發展角度判定其性質屬進步或反動。
 波蘭獨立將使沙俄和德國資產階級統治集團受嚴重打擊，將削波蘭獨立將使沙俄和德國資產階級統治集團受嚴重打擊，將削
弱沙皇俄國對德國的政治影響，有利於歐洲的資本主義發展和弱沙皇俄國對德國的政治影響，有利於歐洲的資本主義發展和
無產階級隊伍的壯大，促進德國的無產階級運動。無產階級隊伍的壯大，促進德國的無產階級運動。
 從世界和歐洲工人運動整體利益和戰略角度評價從世界和歐洲工人運動整體利益和戰略角度評價

5. 波蘭與愛爾蘭問題波蘭與愛爾蘭問題
““ 英國作為資本的大本營，作為至今統治著世界市場英國作為資本的大本營，作為至今統治著世界市場
的強國，在目前對工人革命來說是最重要的國家，的強國，在目前對工人革命來說是最重要的國家，
同時它還是這種革命所需要的物質條件在某種程度同時它還是這種革命所需要的物質條件在某種程度
上業已成熟的唯一國家。因此，加速英國的社會革上業已成熟的唯一國家。因此，加速英國的社會革
命就是國際工人協會的最重要的目標。而加速這一命就是國際工人協會的最重要的目標。而加速這一
革命的唯一辦法就是使愛爾蘭獨立。……倫敦中央革命的唯一辦法就是使愛爾蘭獨立。……倫敦中央
委員會的特殊任務就是喚醒英國工人階級，使他們委員會的特殊任務就是喚醒英國工人階級，使他們
意識到：愛爾蘭的民族解放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一個意識到：愛爾蘭的民族解放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一個
抽象的正義或博愛的問題，而是他們自己的社會解抽象的正義或博愛的問題，而是他們自己的社會解
放的首要條件放的首要條件。。””
Marx, 1870Marx, 1870

6. 列寧與同時期共運者對列寧與同時期共運者對
民族民族 (( 主義主義 )) 的看法的看法
※※ 對「對「世界革命思想的演變世界革命思想的演變」基本上是決定列寧對於民族」基本上是決定列寧對於民族
主義主張、論述與策略的主要變因主義主張、論述與策略的主要變因
““ 抽象地提民族主義問題是極不恰當的。必須把壓迫民族的抽象地提民族主義問題是極不恰當的。必須把壓迫民族的
民族主義和被壓迫民族的民族主義，大民族的民族主義和民族主義和被壓迫民族的民族主義，大民族的民族主義和
小民族的民族主義區別開來”小民族的民族主義區別開來” 《關於民族或“自治化”問題》《關於民族或“自治化”問題》
在在有助於世界革命有助於世界革命的前提下的前提下
(1)(1) 對被壓迫民族的民族主義支援；對被壓迫民族的民族主義支援；
(2)(2) 對壓迫民族的民族主義進行批判與鬥爭；對壓迫民族的民族主義進行批判與鬥爭；
(3)(3) 對一國或一地社會主義革命後的各民族以平等、包容與對一國或一地社會主義革命後的各民族以平等、包容與
尊重原則處理民族問題。尊重原則處理民族問題。

7. 有助於世界革命的前提支援被壓迫有助於世界革命的前提支援被壓迫
民族之民族主義民族之民族主義
““ 只有在殖民地國家的資產階級解放運動真正具有革命性質只有在殖民地國家的資產階級解放運動真正具有革命性質
的時候，在這種運動的代表人物不阻礙我們用革命精神去的時候，在這種運動的代表人物不阻礙我們用革命精神去
教育、組織農民和廣大被剝削群 的時候，我們共產黨人眾教育、組織農民和廣大被剝削群 的時候，我們共產黨人眾
才應當支持並且一定支持這種運動。”才應當支持並且一定支持這種運動。”
然而，雖然其反對民族壓迫的鬥爭有進步意義，但腐蝕工然而，雖然其反對民族壓迫的鬥爭有進步意義，但腐蝕工
人運動、危害無產階級革命團結的消極性也是顯而易見。人運動、危害無產階級革命團結的消極性也是顯而易見。
““ 誰採取了民族主義立場，他自然就會希望在本民族、在本誰採取了民族主義立場，他自然就會希望在本民族、在本
民族工人運動的周圍築起一道萬里長城，甚至明知城牆就民族工人運動的周圍築起一道萬里長城，甚至明知城牆就
得分別築在每個城鎮和村莊的周圍，明知他的分崩離析的得分別築在每個城鎮和村莊的周圍，明知他的分崩離析的
策略會把關於讓一切民族、一切種族、操各種語言的無產策略會把關於讓一切民族、一切種族、操各種語言的無產
者接近和團結起來的偉大遺訓化為烏有，也並不感到不安者接近和團結起來的偉大遺訓化為烏有，也並不感到不安
””

8. 有助於世界革命的前提支援被壓迫有助於世界革命的前提支援被壓迫
民族之民族主義民族之民族主義
 ““ 誰想為無產階級服務，誰就應當聯合各民族工人誰想為無產階級服務，誰就應當聯合各民族工人
，不屈不撓地同‘自己的’和別人的資產階級民族主，不屈不撓地同‘自己的’和別人的資產階級民族主
義作鬥爭”義作鬥爭”
 ““ 無產階級的政黨不能容許向民族主義情緒讓步，無產階級的政黨不能容許向民族主義情緒讓步，
即使對以這種隱蔽形式出現的民族主義情緒也一即使對以這種隱蔽形式出現的民族主義情緒也一
樣”樣”
 ““ 馬克思主義者永遠不能讓民族主義口號 昏自己搞馬克思主義者永遠不能讓民族主義口號 昏自己搞
的頭腦，不管這種民族主義口號是大俄羅斯的、的頭腦，不管這種民族主義口號是大俄羅斯的、
波蘭的、猶太的、烏克蘭的還是其他民族的”。波蘭的、猶太的、烏克蘭的還是其他民族的”。

9. 平等與寬容原則平等與寬容原則
對大民族無產階級與黨要求對大民族無產階級與黨要求 ::
 ““ 特別堅決地反對‘俄羅斯’共產黨人的大俄羅斯帝國主義和沙文主義的特別堅決地反對‘俄羅斯’共產黨人的大俄羅斯帝國主義和沙文主義的
(( 有時是不自覺的有時是不自覺的 )) 殘餘殘餘。。””
 ““ 我們大民族的人，在歷史的實踐中幾乎從來都是有過錯的，我們施我們大民族的人，在歷史的實踐中幾乎從來都是有過錯的，我們施
行了無數暴力，甚至施行了無數暴力和侮辱……沒有什麼比民族問題行了無數暴力，甚至施行了無數暴力和侮辱……沒有什麼比民族問題
上的不公正態度更能阻礙無產階級階級團結的發展和鞏固的了，因為‘上的不公正態度更能阻礙無產階級階級團結的發展和鞏固的了，因為‘
受欺侮’民族的人沒有比對平等感，對破壞這種平等更敏感的了， 怕哪受欺侮’民族的人沒有比對平等感，對破壞這種平等更敏感的了， 怕哪
是自己的無產者同志出於無心或由於開玩笑而破壞這種平等。因此，是自己的無產者同志出於無心或由於開玩笑而破壞這種平等。因此，
在這種情況下，在對少數民族讓步和 容這方面做得過些比做得不寬 夠在這種情況下，在對少數民族讓步和 容這方面做得過些比做得不寬 夠
要好 “要好 “
 對大俄羅斯共產黨人中“產生的一點點大俄羅斯民族主義的表現，都對大俄羅斯共產黨人中“產生的一點點大俄羅斯民族主義的表現，都
應當極其嚴格地加以追究”應當極其嚴格地加以追究”
 ““ 只有對各個民族的利益極其關心，才能消除沖突的根源，才能消除只有對各個民族的利益極其關心，才能消除沖突的根源，才能消除
互不信任，才能消除對某種陰謀的擔心，才能建立語言不同的人們，互不信任，才能消除對某種陰謀的擔心，才能建立語言不同的人們，
特別是工人農民的互相信任。”特別是工人農民的互相信任。”

10. 俄國無產階級俄國無產階級 // 黨的雙重任務黨的雙重任務
 ““ 一方面要反對一切民族主義，首先是反對大俄羅斯民族一方面要反對一切民族主義，首先是反對大俄羅斯民族
主義；不僅要一般地承認各民族完全平等，而且要承認建主義；不僅要一般地承認各民族完全平等，而且要承認建
立國家方面的平等，即承認民族自決權，民族分離權。”立國家方面的平等，即承認民族自決權，民族分離權。”
 但但 “另一方面，正是為了同一切民族的各種民族主義進行“另一方面，正是為了同一切民族的各種民族主義進行
有成效的鬥爭，必須堅持無產階級鬥爭和無產階級組織的有成效的鬥爭，必須堅持無產階級鬥爭和無產階級組織的
統一，不管資產階級如何力求造成民族隔絕，必須使各無統一，不管資產階級如何力求造成民族隔絕，必須使各無
產階級組織極緊密地結成一個跨民族的共同體。”產階級組織極緊密地結成一個跨民族的共同體。”
 此處倡導民族自決是同反對民族主義、維護無產階級革此處倡導民族自決是同反對民族主義、維護無產階級革
命利益的根本立場緊密聯繫在一起的，目的在於消除“兩命利益的根本立場緊密聯繫在一起的，目的在於消除“兩
種民族主義”影響並種民族主義”影響並最終實現俄羅斯與各族無產階級的聯最終實現俄羅斯與各族無產階級的聯
合合。。

11. 列寧列寧 vsvs 盧森堡盧森堡
集中於對『民族自決權』的辯論集中於對『民族自決權』的辯論 (“(“ 自由分離的權利自由分離的權利” ，離婚的權利” ，離婚的權利 ))
- 1902- 1902 年，列寧在《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綱領草案》中首次承認民族自決權原則年，列寧在《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綱領草案》中首次承認民族自決權原則
，基本的立場與態度一直持續到十月革命後。，基本的立場與態度一直持續到十月革命後。
列寧對於民族自決權概念的論述：列寧對於民族自決權概念的論述：
 民族自決權原則是針對帝國主義的侵略和民族壓迫政策，作為反對一民族自決權原則是針對帝國主義的侵略和民族壓迫政策，作為反對一
切民族壓迫的民主手段提出的；民族自決權不是鼓勵任何分離、分散切民族壓迫的民主手段提出的；民族自決權不是鼓勵任何分離、分散
、成立小國家的要求，根本目的是為了各民族在民主、平等基礎上的、成立小國家的要求，根本目的是為了各民族在民主、平等基礎上的
自願聯合；自願聯合；
 民族自決的要求應服從無產階級的根本利益，服從社會主義利益；民民族自決的要求應服從無產階級的根本利益，服從社會主義利益；民
族自決權旨在對各民族的無產階級進行社會主義和國際主義教育，實族自決權旨在對各民族的無產階級進行社會主義和國際主義教育，實
現鬥爭中的團結與聯合現鬥爭中的團結與聯合
 將民族自決置於無產階級革命利益的範疇之內將民族自決置於無產階級革命利益的範疇之內。。
““ 我們無條件地承認爭取民族自決自由的鬥爭，但是並不一定要支持任我們無條件地承認爭取民族自決自由的鬥爭，但是並不一定要支持任
何的民族自決的要求…我們應當使民族自決的要求完全服從這種鬥爭何的民族自決的要求…我們應當使民族自決的要求完全服從這種鬥爭
（指無產階級的階級鬥爭）的利益（指無產階級的階級鬥爭）的利益。。””

12. 列寧列寧 vsvs 盧森堡盧森堡
 ““ 國際主義的社會主義承認各個自由的、獨立的、國際主義的社會主義承認各個自由的、獨立的、
平等的民族的權利，平等的民族的權利，但只有但只有它才能使這樣的民族它才能使這樣的民族
產生出來，只有它才能實現各民族的自決權。社產生出來，只有它才能實現各民族的自決權。社
會主義的這一口號也像它的其他一切口號一樣，會主義的這一口號也像它的其他一切口號一樣，
不是宣 現存事物是神聖不可侵犯的，而是對無佈不是宣 現存事物是神聖不可侵犯的，而是對無佈
產階級的革命的、進行改造的、積極的政策的指產階級的革命的、進行改造的、積極的政策的指
南和動力。只要資本主義國家還存在，特別是只南和動力。只要資本主義國家還存在，特別是只
要帝國主義的世界政策還在決定和安排國家的內要帝國主義的世界政策還在決定和安排國家的內
部生活和外部生活，那麼，民族自決權就同這一部生活和外部生活，那麼，民族自決權就同這一
政策在戰爭和和平時期的實踐毫無關係。”政策在戰爭和和平時期的實踐毫無關係。”
(( 羅莎盧森堡，羅莎盧森堡， 19161916 ，尤尼烏斯小冊子，尤尼烏斯小冊子 ))

13. 列寧列寧 vsvs 盧森堡盧森堡
 ““ 社會主義政策反對一個民族壓迫另一個民族，正如它反對任何社會主義政策反對一個民族壓迫另一個民族，正如它反對任何
一種壓迫一樣，這是對社會主義政策的起碼知識一種壓迫一樣，這是對社會主義政策的起碼知識 ............ 列寧和他列寧和他
的同志們顯然指望，他們作為“直到實行國家分離”的民族自由的同志們顯然指望，他們作為“直到實行國家分離”的民族自由
的擁護者，將會使芬蘭、烏克蘭、波蘭、立陶宛、波羅的海國的擁護者，將會使芬蘭、烏克蘭、波蘭、立陶宛、波羅的海國
家、高加索等等統統成為俄國革命的忠實同盟者，但我們看到家、高加索等等統統成為俄國革命的忠實同盟者，但我們看到
的場景卻相反：這些“民族”一個接一個地利用剛剛贈送給他們的場景卻相反：這些“民族”一個接一個地利用剛剛贈送給他們
的自由，作為俄國革命的死敵同德帝國主義聯合起來反對俄國的自由，作為俄國革命的死敵同德帝國主義聯合起來反對俄國
革命，並且在德帝國主義的保護下把反革命的旗幟打到俄國本革命，並且在德帝國主義的保護下把反革命的旗幟打到俄國本
土來了土來了 ............ 在所有這些事例中，在所有這些事例中，實際上不是“各民族”實行了這一實際上不是“各民族”實行了這一
反動政策，而僅僅是同本民族無產階級群 處於極其尖銳矛盾眾反動政策，而僅僅是同本民族無產階級群 處於極其尖銳矛盾眾
之中的資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把“民族自決權”歪曲成了他們的之中的資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把“民族自決權”歪曲成了他們的
反革命階級政策的一個工具反革命階級政策的一個工具 ............ 布爾什維克通過這一民族主義布爾什維克通過這一民族主義
的要求導致了和準備了俄國本身的瓦解，從而把刀子送到自己的要求導致了和準備了俄國本身的瓦解，從而把刀子送到自己
的敵人手裏，好讓他們用它來紮進俄國革命的心臟。”的敵人手裏，好讓他們用它來紮進俄國革命的心臟。”
(( 羅莎盧森堡，羅莎盧森堡， 19181918 ，論俄國革命，論俄國革命 ))

14. 貫穿古典馬克思主義者對民族主義貫穿古典馬克思主義者對民族主義
與民族問題思考的基準與民族問題思考的基準
 無產階級革命無產階級革命和和社會主義社會主義是目標、是原則，民族主義則是是目標、是原則，民族主義則是
實現這種目標和原則的必需途徑實現這種目標和原則的必需途徑
 對於一個具體的民族運動是否給予支持，必須在個案的基對於一個具體的民族運動是否給予支持，必須在個案的基
礎上來做出決定；在決定是否給予支持時，最終要考量的礎上來做出決定；在決定是否給予支持時，最終要考量的
並不僅是這個具體運動的相對進步性，而是這一運動與國並不僅是這個具體運動的相對進步性，而是這一運動與國
際（工人）運動整體的更加深遠的需求之間的關係。際（工人）運動整體的更加深遠的需求之間的關係。
““ 無產階級……承認各民族平等，承認各民族都有成立民無產階級……承認各民族平等，承認各民族都有成立民
族國家的平等權利，但它把各民族無產者之間的聯合看得族國家的平等權利，但它把各民族無產者之間的聯合看得
高於一切，提得高於一切，並從工人的階級鬥爭的角度來高於一切，提得高於一切，並從工人的階級鬥爭的角度來
評價一切民族要求，一切民族分離。評價一切民族要求，一切民族分離。””

15. 代結論代結論 (?)(?)
思索台灣當下統獨問題的幾點自我提問思索台灣當下統獨問題的幾點自我提問
 為何而統為何而統 ?? 為何而獨為何而獨 ??
 誠實面對主流論述促成統一誠實面對主流論述促成統一 // 獨立語境下的社會獨立語境下的社會
經濟基礎經濟基礎 (( 進步進步 // 反動反動 ))
 在什麼樣的基礎上「統一」？ 在什麼樣的基礎上在什麼樣的基礎上「統一」？ 在什麼樣的基礎上
「獨立」？「獨立」？
 我們要反動的「統一」或革命的「獨立」？反動我們要反動的「統一」或革命的「獨立」？反動
的「獨立」還是革命的「統一」？的「獨立」還是革命的「統一」？
 是否可能形成一個以團結無產階級、促成革命為是否可能形成一個以團結無產階級、促成革命為
想像與思考出發點的統獨對話想像與思考出發點的統獨對話 // 論辯論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