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人生的四个象限和两条主线

1. 程序⼈人⽣生的四个象限和两条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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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bo.com/easy!
2013.11!
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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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要⾃自⼰己做职业⽣生涯规划？记得电影《社交⺴⽹网络》⾥里边，CFO同学在知道⾃自⼰己股权被稀释
时说了⼀一句话，“我以为那些律师是我的律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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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大多数⼈人对HR⼏几乎都存在类似的误解—— 你以为她是你的HR，其实她只是公司的HR。她
们care的是如何编个理由⽤用⽼老板给的那点⼩小钱留住⼀一个⾼高性价⽐比的⼈人才，⽽而不是真正有助于你发展
的职业路线图。昨天还含情脉脉和你讨论⼈人⽣生的知⼼心姐姐明天就可能变成拿着劳动合同逼你主动离
职的凶婆娘。和⼈人性⽆无关——这就是她们的⼯工作，越专业的HR越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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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自⼰己来做这件事情。另外还有⼀一个原因，你该去什么样的公司、做什么样的事情、拿多
少钱，都取决于⼀一个问题：你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工作只是⼈人⽣生的⼀一部分，是⽤用来⽀支撑你⼈人⽣生
价值的核⼼心框架之⼀一。在你⾃自⼰己没有想明⽩白的时候，没有⼈人能帮你。这就是为什么猎头基本只谈钱
——他们没空去和客户讨论⼈人⽣生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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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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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花了很⻓长的时间去思考⼈人⽣生的意义，最终发现其实⼈人⽣生本来没有意义，意义都是我们赋予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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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在创业做⼈人才服务后，我开始和很多的程序员聊天，开始去了解他们的现状和他们对于⾃自⼰己职业的
RoadMap。我发现技术⼈人员的职业⽣生涯形态并不是千变万化的，绝⼤大多数都⼤大同⼩小异，可以⽤用四个
象限和两条主线概括清楚。虽然我⽆无法代替你去定义⼈人⽣生的意义，但是我可以和⼤大家分享下各种职
业规划下的⼈人⽣生都是什么样⼦子的。当然，这些想法只是我总结出来的东⻄西，未必正确、更不权威，
⼤大体是⼀一些⾃自以为是的最佳实践。如果你觉得有⽤用，就把它分享给更多的程序员；如果你觉得⽆无
趣，就⽆无视掉吧，毕竟我也只能从⾃自⼰己的视⾓角来讨论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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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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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穷爸爸富爸爸》的那个胖⼦子——罗伯特清崎，从现⾦金流向将⼈人类分到了四个象限，从⽽而总结出
来了这么⼀一张图。!
你也许已经看过，但这次我会从程序员的⾓角度来进⾏行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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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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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象限是雇员象限，绝⼤大多数程序员都在这个象限⾥里边。这⾥里是⻛风险最⼩小的地⽅方，只要你准时上下班
别⼀一个SQL把公司的数据库Drop掉，基本都能每⽉月领到应得的银⼦子。这⾥里本应该是程序员们的天
堂，因为⽐比起改变世界，他们更多的只是很单纯的喜欢写代码。但现实很残酷，北上⼲⼴广的房价⾼高不

3. 可攀。你可以不在乎房⼦子，你⼥女朋友能不在乎吗？你⼥女朋友不在乎，她妈能不在乎吗？再考虑到将
来⼩小孩上学之类，只要你还打算留下来，房⼦子其实还是必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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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E象限要低⻛风险的搞定房⼦子，只有⼀一个攻略：靠股票和期权。找⼀一家上市公司，或者即将要上市的
公司，在⾥里边成为核⼼心员⼯工，再待上⼏几年，就能拿到⼀一定数量的股票或期权。如果运⽓气好，变卖掉
这些东⻄西，可以有百万级的收益。前⼏几年这些钱还可以买房⼦子，现在⼤大概只能交⾸首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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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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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象限的整体薪资是有天花板的，很多公司总监的⽉月薪也就3万到5万，扣掉税和每⽉月花销，其实攒不
了太多钱。所以有⼀一部分⼈人就选择了S象限——⾃自由职业者和⼩小企业主的领域。S象限的魅⼒力在于你
的收益不再完全由你的劳动来获得，你可以开始雇⼈人了。⽐比⽅方说，你可以开⼀一个外包公司，给微博
的粉丝服务平台做应⽤用。⾯面向企业的业务⼀一般难在拿到单⼦子，⽽而利润是很⾼高的，⼀一个项⺫⽬目上百万完
全不算⼤大，之前有⼈人开玩笑说这些公司⼀一年⼀一个单⼦子就够了、两个单⼦子就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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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象限要活得舒服还是有技巧的：如果做外包，⼀一定要有⼀一个不错的客户渠道；依赖于⼤大平台的项
⺫⽬目最好能花点钱成为平台的合作伙伴；建站也是Web程序员们做得多的⽅方向，现在可以顺便把移动
APP也给做了，很多简单需求⽤用HTML5打个包就能卖⼏几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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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人脉不好，好吧，程序员⼈人脉好的其实很少，那么就只能⽤用免费+收费模式了。⾸首先把你要做
的业务中标准化的部分开发成产品（如CMS）在⺴⽹网络上免费传播，⽽而其中需要定制的部分就可以收
费了。开源和免费的Web产品很多，但同质化严重，很少有细分市场的产品，⽤用⼼心定位的话，养活
⼀一个⼩小公司绰绰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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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象限还有⼀一种很悠闲的活法，那就是逃离北上⼲⼴广、回归⼤大⾃自然。去⼀一个⻛风景优美空⽓气清新的⼆二三线
城市，雇三五个⼈人（当然就你⾃自⼰己也⾏行）开⼀一个⼩小⼯工作室，给美国⼈人写iOS和Android应⽤用。既没有
房价的压⼒力，还能发着⼈人民币挣美⾦金，貌似成都⾼高新区还免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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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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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罗伯特他亲戚的定义，B象限本来是⼤大企业主的，那种员⼯工超过500⼈人的。不过在互联⺴⽹网领域这个
定义不靠谱，我更乐意把它看成是上市公司和为了上市的创业公司的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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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开公司，B象限的玩法和S象限不同，它是以规模化为前提的。天使、种⼦子、VC、上市和出售
是这个象限的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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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技术⼈人员适合独⽴立创业，不是说你能⼒力不够，⽽而是很多东⻄西你都没接触过，需要补很多课。
之前创业成本⽐比较⾼高，现在有了微博和微信这些开放平台、有了App Store和Google Play这些开放
市场，技术⼈人员创业也开始有了⼀一点的优势：⾃自⼰己做个⼩小产品，不停的快速失败，直到成功。说得

4. 更直⽩白⼀一点就是你找业余时间开发⼀一个商业应⽤用，放到市场上去卖试试，让客户骂试试。等你经过
了共享软件的洗礼，你基本上就知道做⽣生意是怎么⼀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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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其实挺公平的，他还为程序员们准备了另外⼀一条低⻛风险的捷径——上市公司或者快要上市公司
的CTO。在这⾥里要和⼤大家强调⼀一点，同样是CTO职位，初创团队的CTO和相对成熟公司的CTO差别
是⾮非常⼤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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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轮（不⼀一定精确，但⼤大致如此）以前的公司，主要在寻找商业模式，会频繁的变更需求，对开发速
度要求更⾼高，这时候CTO只要能敏捷的开发产品就OK；A轮以后的公司，着⼒力于规模化，会有⼤大量
的推⼲⼴广，可能在某些时间点遭遇⾼高并发，同时技术⼈人员、设备会迅速增加，这时候CTO需要考虑业
务的⾼高可⽤用、还要能处理好团队、资源的管理⼯工作。如果原来的CTO没有⼤大型互联⺴⽹网公司的背景，
往往很难做好这些事情，所以⼀一般会考虑从⼤大公司去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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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的规划⾜足够好，是可以从⼩小公司到⼤大公司再即将上市的公司，加薪升职迎娶⽩白富美出任CTO
成为⼈人⽣生赢家的，这个等下我们还会具体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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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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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土豪和⾼高富帅的象限我还没有待过，所以不多讲。⼤大体是钱多得没处花的⼈人通过投资来保证资
产增值的地⽅方。所谓的财务⾃自由（就是⼀一直不干活，钱也够你花），就是通过进⼊入这个象限来实现
的。投资未必都是技术活，直接银⾏行存个定期也算是投资，如果你钱够多的话，也能财务⾃自由。对
了，投⾏行的投资经理是E象限的，他们其实是雇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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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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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在上边四个象限⾥里选好了想要的⼈人⽣生区间后，就要设计⼀一个可⾏行的RoadMap来实现它。但既然
你都读到这⾥里了，⼤大概既没有⼀一个I象限的亲爹、也没有⼀一个I象限的干爹，所以唯⼀一可以推动你前进
的，只能是⾃自⾝身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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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人员的成⻓长路径主要就分两条，技术线和管理线。总体来讲，选技术线的同学要选好技术⽅方向
；⽽而选管理线的同学要把握好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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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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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技术线是纯技术路线，是专家⽅方向，做到最后title应该是⾸首席科学家、⾸首席架构师或者⾸首席技
术顾问之类。如果你对某个⽅方向的技术⾮非常感兴趣，⼜又不喜欢做项⺫⽬目、团队管理⼯工作，那么技术线
就是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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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技术线的同学⼀一定要选对技术⽅方向，因为你会在⾃自⼰己选择的这个细分市场⾥里投⼊入三年、五年、甚
⾄至⼗十年的时间。!

5. !
和⼤大家讲讲我⾃自⼰己的经历。我是2002年开始学习PHP的，当时ASP⾮非常流⾏行，⽽而我只是⼀一个计算机
系的学⽣生，并不具备对⾏行业趋势的判断能⼒力，只是因为ASP太受欢迎，以⾄至于图书馆的书都被借完
了，我只好借了⼀一本放在旁边的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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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大学时我⽤用PHP写了很多开源项⺫⽬目：留⾔言板、相册、CMS；靠这些东⻄西得到了⼀一家建站公司
的兼职⼯工作，除了把学费挣回来以外，还轻松进⼊入新浪实习。到新浪刚过了⼏几个⽉月，受雅虎影响，
新浪也全⾯面转向了PHP——⽽而我正好是我们组最懂PHP的。你可以想象接下来我是多么如⻥鱼得⽔水，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用PHP写完⼀一个⼈人才项⺫⽬目后，⼜又⽤用PHP重写了PV近亿的⼿手机新浪⺴⽹网发布系统，⼀一
切都⻛风调⾬雨顺有惊⽆无险，以⾄至于后来去另⼀一家公司⾯面试时，⾯面试官问我经历过最失败的项⺫⽬目时，我
完全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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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时间过去了，PHP依然如⽇日中天，⽤用我⼗十年前学习的PHP技能，依然可以在⼀一流互联⺴⽹网公司找
到⼀一份不错的⼯工作，⽽而ASP——现在谁还知道ASP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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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无意来仇恨，其实我只是想说同样是⼀一⻔门语⾔言，它的投⼊入产出⽐比是⾮非常不同的。选择技术
⽅方向时⼀一定要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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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怎么选择技术⽅方向呢？我给两个建议。!
学会观察技术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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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本⽼老外写的书⾥里边讲，如果你要知道什么语⾔言流⾏行，就去看看技术Guru们都在⽤用什么。这话固
然不错，但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并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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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根源上讲，⼀一个技术是否流⾏行，和⼈人们使⽤用技术的⽅方式密切相关。PHP能⼤大规模流⾏行，并不是因
为它的语法好看，⽽而是因为⼈人们使⽤用技术的⽅方式从单机转向了⺴⽹网络，⽽而PHP正好是所有语⾔言⾥里边最
专注于Web的。苹果⼿手机⼤大规模流⾏行后，Objective-C 的使⽤用量开始极速上升。在很多程序员眼⾥里
OC的语法完全是异端，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用异端语⾔言⼤大把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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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观察下周围，现在⼈人类（是的，普通⼈人类⽽而不是其他程序员）是怎么使⽤用技术的？很多⼈人晚上
回家已经不开电脑了，他们⽤用电视盒看电视，⽤用平板玩游戏，⽤用⼿手机吐槽。⽽而这些设备很多都是
Android系统，那么你觉得Andriod程序员会便宜吗？由于有了多个设备，个⼈人的数据需要在多个设
备之间进⾏行同步、分散到各处的数据也需要统⼀一管理，所以云计算尤其是云存储的需求会凸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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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多屏合⼀一以及APP流⾏行的背景，你还会觉得现在投⼊入PHP会是⼀一个好选择吗？我们来分析
下。PHP最⼤大的优势在于它的胶⽔水特性——简单快速的把HTML和业务数据粘在⼀一起然后显⽰示出来。
如果只有浏览器，那么PHP还可以通过响应式设计的⽅方式来兼容移动设备。但是当我们有了⼿手机
APP的时候，服务器就必然需要API了。换句话说，多屏合⼀一其实是要求数据和显⽰示分离的——这不

6. 是PHP最擅⻓长的，单纯写API接⼝口的话，⽆无论是NodeJS还是Go都更具优势。当然，作为PHP的铁杆
粉丝，我要说明，PHP也有很多强化API性能的项⺫⽬目，⽐比如Yar，O+。这些东⻄西让PHP在全平台时代
获得了新的竞争资本，具体的⼤大家可以去看看⻦鸟哥在今年infoQ⼤大会上的PPT。http://
vdisk.weibo.com/s/A0GI9rYhWVk6!
投资新兴市场和细分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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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个建议。如果把选择⼀一⻔门技术当做⼀一个投资的话，新兴市场和细分市场是特别值得留意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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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兴市场对程序员来说，就是⼀一种新的语⾔言、⼀一个新的平台、⼀一套新的框架。新兴市场因为刚刚兴
起，所以⼏几乎所有⼈人都在同⼀一个起跑线，特别适合后进者。我认识从⼀一个2011年开始学习iOS开发
的同学，他能⼒力中等，但现在已经算是很资深的iOS⼯工程师了，⽉月薪超过2万；⽽而如果他那时选择去
学习PHP，那他现在只能算个初级程序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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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只有⼀一个平台的兴起才有机会，很多框架技术也会带来机会。⽐比如说Cocos2d Javascript版。以
前开发游戏需要学习OC或者Java，⽽而Cocos2d Javascript版本的出现，让你可以⽤用纯JS同时开发⼀一
套运⾏行在浏览器、iOS和Android平台上的游戏——不⽤用改⼀一⾏行代码，由于是把JS解析后直接扔给
OpenGL运⾏行，在⼿手机上性能也很不错。这对JS⼯工程师来讲，就是⼀一个全新的、可以进⼊入游戏⾏行业
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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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只能进⼊入⼀一个成熟市场，那么记得给⾃自⼰己确⽴立⼀一个细分的定位。前⼏几天国内知名的漏洞报告
平台乌云招聘PHP开发⼯工程师，职位薪资不是很⾼高，但是我觉得是⼀一个很不错的机会。乌云平台每
天被攻击⼀一百多次， 在乌云⼯工作⼏几个⽉月以后，你就能写出来可能是国内最安全的PHP代码，如果再
适时的分享下你在乌云⼯工作的经验教训，⼀一个专注于安全的PHP专家就跃然纸上了。这就是细分市
场，⽐比你懂安全的没你懂PHP、⽐比你懂PHP的没你懂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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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线属于那些赖得住寂寞，还得了房贷，喜欢⻛风险最低化的同学。在⾃自⾝身技术实⼒力不错，专攻的
技术⽅方向还未衰落的情况下，踏踏实实熬个五到⼗十年，还是可以有⻋车有房的。如果中间遇到公司上
市、出售，那么时间可能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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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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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玩游戏来打⽐比⽅方的话，技术线⽐比较单⼀一，在同⼀一个地⽅方不停的打怪就好了；⽽而管理线则有相对复
杂的剧情。技术管理虽然有技术两个字，但更多的是和⼈人相关的管理⼯工作，所以在这条线上，职业
逻辑也更不正常（在HR看来可能是更正常）⼀一些——title和资历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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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只在⼩小公司上过班的PHP程序员，不管他能⼒力有多好，是不可能直接成为⼀一家500⼈人规模还有半
年就上市的企业的CTO的。即使CEO⾮非常相信你的能⼒力，他也需要拿出让投资⼈人和团队其他⼈人信服

7. 的证据，很显然⼀一个⼤大型互联⺴⽹网公司的技术总监职位更容易服众。所以别去相信那些没开过公司没
当过⾼高管或者就是别有居⼼心的⼈人说的，title很重要，它标记了你做过什么样的事、有怎么样的成绩。
虽然它只能证明你的过去，但我们其实都是从别⼈人的过去去判读⼀一个⼈人的将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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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当CTO的程序员不是好项⺫⽬目经理，所以庸俗的讲，管理线其实就是⼀一个不断升级⾃自⼰己的title，直
到CTO的游戏，它有点像某些排序算法的动画。当然，随着title越来越⾼高，管理的⼈人和资源就越多，
对沟通能⼒力、管理能⼒力的要求也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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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稍微扁平⼀一点的互联⺴⽹网公司，职位分布⼤大概是这样的：⼯工程师 - 技术主管/技术经理/项⺫⽬目经理 -总
监 - CTO。和技术线不同，管理线每⼀一次升级除了能⼒力，还需要机遇的。因为越是⾼高级的管理职位
就越少，如果你遇到⼀一位年富⼒力强⼜又对公司衷⼼心耿耿的直接上级，那这条线基本就被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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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们⽣生活的这个年代换公司⽐比换⾐衣裳还容易，所以我们可以通过跳槽来调节。除了可以跳到相
同⽔水平但是发展更好的公司外，也可以去稍微低⼀一级的公司，这样你的title（还有薪资）就可以先调
上来，等这家公司发展起来，你的价值就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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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槽的时间间隔要把握好，⼀一般两到三年为宜；不要太频繁，否则会让⼈人对你的稳定性产⽣生怀疑。
每⼀一次跳槽要设定好⾃自⼰己想要得到的空间、资源、薪资和title。对去创业公司的同学多说⼀一句，虽然
我不想承认，但的确99%的创业公司都会失败的，不过公司的失败未必是你的失败，你只要确保在
每⼀一家公司都能得到成⻓长，就可以踩着河⾥里的⽵竹竿逆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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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势利了，但⼤大部分公司和员⼯工本⾝身就是⾚赤裸裸的利⽤用关系，你不替⾃自
⼰己打算是没⼈人帮你的，⽼老实也未必能有好结果。当年有个和我⼀一起⼊入职的同学，因为是应届，所以
⽉月薪只有3k，她⼀一直勤勤恳恳的⼯工作了四年，期望能靠⾃自⼰己的努⼒力得到认可，但最后薪⽔水也只有
7k，远低于⾏行业平均⽔水平。后来终于想开了，跳槽去了竞争对⼿手那边，直接13k+。公司的⼈人才政策
很多时候取决于⾼高管，即使你的直接主管想帮你，也未必能帮上忙。⽐比如之前，我们部⻔门⼀一个技术
的同学结婚后经济压⼒力上来了，想找份报酬更⾼高的⼯工作，我们好说⽍歹说愿意留下，但想调调薪资，
但公司死活不乐意，宁愿花着同样的钱去新招⼀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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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吐槽就到这⾥里吧，总之，⽤用多家公司作为⾃自⼰己职业⽣生涯的调节杠杆，就像⽤用并⾏行进程处理⾼高并
发⼀一样，是⾮非常有意义的。你未必要真的跳来跳去，但多个选择总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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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要怎么去选择公司，尤其是⼩小公司，你只需要注意两件事：公司的业务⽅方向靠谱不？公司的⽼老
板对员⼯工好不好？前者关系到公司能不能挣钱，后者关系到公司挣的钱有不有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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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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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写到这⾥里吧，虽然不全⾯面，但如果能在某些点上引发你的思考，那就不枉我打这么多字了。如果
你有什么要和我讨论，或者有什么要和⼤大家分享，可以发邮件到 easychen@gmail.com ，我会找时
间整理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