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以冲突论观点谈各层次社会问题
传播与设计学院
影像传播
14302011
陈丹彤
2016/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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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言
冲突论是一种分析社会生活的视角，认为社会是由争夺稀缺资源而互相竞争的群体构成
的。冲突论最早的提出是基于阶级间的矛盾与冲突，而后许多社会学家拓展了冲突论，将其
应用到不同的社会群体以及不同的层面。尽管冲突论主要应用于分析宏观层面的社会问题，
对于个体行为中的冲突亦可以用冲突论进行分析。
本文集中三篇文章的内容包括了个人、群体、民族等个不同层面的社会生活中的冲突。
《以拟剧论角度看<断背山>》讲述的是个人层面上的冲突，并且是个体内在的冲突而非个体
与个体之间的冲突。拟剧论关注社会生活中个体的角色表现、角色冲突与角色紧张，其中角
色冲突是一人同时兼有多个角色时不同角色间的冲突，而角色紧张则是个人作为某个角色时
此角色的内在冲突。《“海鲜与水果同吃产生砒霜”谣言分析》则是个体之间的与群体层面上
的冲突。在谣言从发端到大面积传播到基本平息的过程中，传播谣言的行为与澄真相的行为
常常是同时进行的。不同人或群体的传谣与辟谣冲突以及各自的影响力引导了事件的走向。
《<查理周刊>遇袭事件分析》则是不同民族、宗教、之间的冲突。伊斯兰恐怖组织对《查理
周刊》的袭击引发了两个组织背后各自支持的民众以及相应立场的领袖的表态，从而表现了
不同信仰、不同民族、不同政治利益群体的人所代表的价值观与政治权力之间的冲突。
这三篇文章分别代表了不同社会层次的问题，以冲突论观点进行分析有助于我们认识不
同层面的问题背后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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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拟剧论角度看《断背山》
《断背山》讲述的是美国西部牛仔杰克·特维斯特在一次放羊时与恩尼斯·德尔玛共事，
两个人在荒无人烟的断背山独处了一个夏天，相知相爱。而在当时社会不仅排斥同性恋情，
还迫害同性恋者。放羊结束后两人分开，后来各自有了异性恋规范下正常家庭，只能背着妻
儿暗地里约会。但他们之间的恋情被恩尼斯的妻子发现，使得恩尼斯的婚姻破裂。不久后杰
克意外死亡，留下恩尼斯独自缅怀他们的恋情。
在断背山，与世隔绝的环境中其它社会关系暂时被忽略，两人都只兼有羊倌与情人这两
个角色。两个人在羊倌这个角色的表现基本与角色期待吻合，杰克性格更加冲动，相比之下
较为稳重的恩尼斯对工作更加负责，更加符合羊倌的角色。在情人的角色中两人则表现出男
性恋情中刚烈的一面。有一个情节是两人在玩闹中互不示弱，打起了架。打得鼻青脸肿之后
两人又和好如初，感情也没有收到伤害。这样的表现与传统恋情中的角色期待区别较大。角
色冲突方面，羊倌与情人两个角色之间的角色冲突表现在由于玩闹疏忽工作完成得不好，工
作结束后遭到老板责备。深山中由于没有旁人（但事实上被老板用望远镜看到），工作中两
人常嬉戏玩闹。这一阶段没有明显的角色紧张。
后来在家庭中，两人均扮演了丈夫、父亲、以及情人等多个角色。丈夫和父亲这两个家
庭中的角色与情人之间有角色冲突：一方面作为父亲与丈夫应尽照顾家人、教育孩子的义务；
另一方面两人彼此间感情深厚，对家庭缺乏热情。在杰克约恩尼斯一起去“钓鱼”时，恩尼
斯总是兴冲冲地离开家庭，忽视了妻子和女儿。某次小女儿对他说打鱼之后带回家，他只是
匆匆敷衍，然后把女儿塞到妻子手中。这个过程中的角色表现里，作为父亲与丈夫他是不称
职的，而对于情人却表现出巨大的热情，更加符合角色期待。情人与丈夫两个角色都都需要
感情投入、精力的付出，并且彼此不兼容。这对长期的角色冲突导致了恩尼斯家庭的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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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丈夫这一角色。随着恩尼斯变为单身，父女之间的关系由朝夕相处变为偶尔探视，角
色冲突相较之前有所减弱。
在恩尼斯离婚两个月后，某个周末决定陪女儿们一起度过，恰巧杰克远道而来想和他共
度周末。作为父亲与情人，与谁一起是他的角色冲突。由于事先约好，他选择了陪女儿们。
此时在角色表现上，他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作为情人却让他的另一半失望了。而杰克面对这
一情境，在情人的角色中有了角色紧张。一方面希望情人快乐，不想打扰恩尼斯的作为父亲
的正常生活，另一方面满怀希望开车好几个小时历尽曲折找到恩尼斯，希望与他共度二人时
光，期待突然落，空心中也十分难受。
在此之后随着两人的生活的自由度均增大，角色冲突渐渐弱化，而角色紧张渐渐加强。
两人约会时间比之前更长了，却仍无法在这种短暂的约会中得到满足。因为彼此相爱，期望
能够长久地呆在一起；同时明白在一起会对对方造成许多不良的影响甚至带来危险，只能短
暂地约会。在同一对角色紧张之下，两人有着不同的偏向。恩尼斯由于要支付女儿的抚养费，
从事着自由度很低薪水却较高的工作；而杰克家庭负担相对较小，对两人一起生活有着非常
强烈的向往。即恩尼斯作为父亲、工作者与情人的角色冲突较强。一次小冲突爆发后，两人
对彼此关系的有了更深的认知。
从以上的分析可以大概可以推测几个存在可能的关联。首先，当一段社会关系的角色与
其它角色的冲突较小、角色紧张也较小时，可能是这段关系迅速、良好发展的时期，此时关
系中的人表现较符合角色期待。就如电影中断背山时期。若一开始有着高度的角色冲突，两
人之间不可能发展出亲密关系。其次，在关系成熟之后，一旦环境发生改变，就可能带来角
色冲突与角色紧张。如两人离开断背山各自结婚后所引发的矛盾。而当角色冲突增强到一定
程度时，发生冲突的两个或多个角色之间很可能有一个或多个将发生改变。就如结婚后恩尼
斯家庭与情人之间的矛盾导致后来的离婚。最后，一段关系中的若出现角色紧张，可能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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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关系的发展出现转折。就如电影中两人将心中的矛盾倾诉厚对彼此的感情更加深沉。
通过对电影《断背山》要角色的拟剧论分析，我们可以对个人层面的冲突及其影响有所
了解。对于非握有特殊的巨大权力的普通人来说，大多数情况下，个体层面的冲突影响范围
仅仅在于个人及与之有所关联的人。而谣言作为在集体间的传播，其冲突造成的影响较于个
人层面的冲突则扩大到了另一个层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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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鲜与水果同吃产生砒霜”谣言分析
近几年，一则内容为海鲜与新鲜水果或维生素 C 同吃会中毒的谣言在网络上传播，据果
壳网的《谣言粉碎机》栏目，谣言的原型最早起源于 2001 年 5 月。2012 年时，一则关于这
个谣言的短文开始在网上流传。文中称一个台湾女孩在短时间内食用大量鲜虾并服用维生素
C 而后七孔流血暴毙，尸检结果是砒霜中毒死亡，而砒霜是由虾中所含的元素砷与维生素 C
反应生成。
人们相信谣言的三个主要原因为重要性、模糊性和来源。（詹姆 斯·M·柯林斯，2014）
首先，谣言涉及内容是重要的。海鲜、新鲜水果和维生素 C 都是日常生活中常见且易得的，
而砒霜中毒这一后果非常严重，容易发生危险这一事件性质具有重要性。其次，这一谣言具
有模糊性。谣言中讲到生成砒霜的原理是海鲜中具有氧化性的五价砷与具有还原性的维生素
C 反应产生三价砷也即砒霜。这个反应的反应原理有一定科学依据，但人体内并不具有反应
发生的条件，并且食用所摄入的砷元素的量远不足以产生致死剂量的砒霜。（Ent，2013）谣
言强调反应原理的确定性，而忽略了具体反应条件与反应量的模糊性，符合以某种确定性取
代模糊性的特点。（詹姆 斯·M·柯林斯，2014）最后，这一谣言在微博、微信等社交媒体
的用户间传播，熟人圈而非网络未明信源使这一谣言的来源增加了少许可信度。
对于这一谣言是否造成切实的社会影响，由于条件限制，只能对十位同学进行调查。结
果是所有人都听说过这个谣言，其中七个人表示不信，认为这是“朋友圈养生”类谣言，不
可信；两人表示可能有人对这种食物搭配过敏但是不同人体质不同不一定具有普适性；一个
人表示相信，原因是妹妹曾经共同食用海鲜与新鲜水果然后拉肚子，并表示对这一饮食搭配
会稍加注意。在询问父母的时候，他们认为这个谣言不可信，因为有违常识。从调查到的状
况结合现实生活经验推测，这个谣言并没有引起很大的社会恐慌，只对于少数人起到了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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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响。可能的原因是，这个谣言与大都数人的日常经验相悖——不少人都吃过海鲜，并且
饭后食用水果也是较常发生的事，但是至今没有听说过两者共食后导致中毒的事例。
谣言的存在是由于其模糊性和人们的恐惧心理，当人们知道了真相，则谣言不再有容身
之处。（詹姆 斯·M·柯林斯，2014）而人们知道真实状况的途径有二，一是通过自己获取
的可信的消息，二是通过自己的过往经验。由于此谣言的内容具有严重性与模糊性，人们在
初次听说这个谣言时容易产生恐惧心理。而当人们开始回忆自己的经验时可能会发现这则谣
言的内容不符合现实，并且在网上较容易获取关于这则谣言内容的科学性解释，因此人们容
易发现真相，因此这则谣言没有广为传播。
目前这则谣言已经基本平息。在搜索引擎上搜索这则谣言的关键字“海鲜”、“水果”、
“砒霜”，所出现的文章有两类，一类是这则谣言本身，另一类是针对这则谣言的辟谣。前
者的发布时间基本上都是几年前，后者从几年前的到近期的辟谣文章都有。而在微信公众号
文章中搜索这三个关键词，前十篇文章中有八篇为辟谣的文章，两篇为传播谣言的文章。所
有辟谣的文章都对谣言的误导性内容做了科学性的解释。两篇传播谣言的文章中有一篇被微
信系统打上谣言标签，标题之下显示“以上内容违反公众平台关于发送谣言的规定”。页面
中没有原文，只有另一则辟谣的文章，出自科学松鼠会的一个医学工作者，文章的阅读量超
过十万，点赞超过两千，而另一篇传播谣言文章的阅读量仅有 56 人次。在谣言平息的过程
中，媒体扮演了重要角色。
在这则谣言从传播到平息的过程中，大众媒体基本没有参与。而社交媒体不仅是传播的
主要平台，也是辟谣的重要推动力。从传播看，社交媒体使这则谣言被广泛接触到，很大程
度增加了谣言的传播面。从辟谣过程看，社交媒体起到三个作用。一是果壳网、科学松鼠会
等有科研从业者参与的社交媒体针对谣言内容做出科学性的详细解释，为辟谣提供了足够的
理论支持，引导谣言风向的转变。二是大量的微信公众号在公共平台上对于辟谣文章的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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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使辟谣的信息大面积传播。三是微信系统对谣言的监控，对谣言的传播有一定程度上
的限制。辟谣过程从澄清了谣言本身，因而在与谣言的对抗中占了上风，从根本处遏制谣言
的传播。
这是较典型的在新媒体环境下生成与传播的一则谣言。发端于秩序较乱的论坛，在微博、
微信大面积传播，被知识门槛较高的果壳网得到辟谣，再通过大面积传播逐渐消除影响。
谣言传播的传谣与辟谣之间的冲突对于传播范围内的群体的行为有着或大或小的影响，
影响较弱的如前文中例子，影响较大的如几年前的抢盐风波。这些影响都属于群体内部的影
响。而《查理周刊》的遇袭及后续事件则代表了多个国家与地区、不同民族与信仰的人的价
值与权力冲突。这一类冲突无论是波及范围还是冲突的严重性，都远远大于前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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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周刊》遇袭事件分析
2015 年 1 月 7 日中午，法国杂志《查理周刊》位于巴黎的总部遭武装分子袭击，造成
12 人死亡，多人受伤。事件发生之后，财新传媒与澎湃新闻就此事做出较详细的报道，选
取这两家媒体的报道作为参考进行具体分析。
《查理周刊》是一家左翼的、无神论的漫画杂志，常常发表涉及宗教、政治的嘲讽性漫
画，多次发表嘲讽伊斯兰教的漫画与言论。此前《查理周刊》曾因刊登讽刺先知穆罕默德的
漫画而受到起诉、遭到燃烧弹攻击。而恐怖袭击之前最新一期出版的《查理周刊》中刊登了
对法国及欧盟其它国家被伊斯兰化的糟糕画面想象。当天中午《查理周刊》总部遭到了枪手
的袭击，目击者称在恐怖袭击现场听到袭击者呼喊“我们为先知报仇了！”（综合报道，2015）
恐怖主义袭击是指为胁迫或者威胁政府或者社会而对个人或者财产非法使用或者威胁
使用武力或者暴力,通是常为达到政治、宗教或者意识形态目的。（田宏杰，2013），新闻显
示，本次恐怖袭击是为了表达宗教立场而发动的。
从事后财新传媒与澎湃新闻的报道中可以看到不同身份、立场的群体持有不同观点。由
于媒体上并没有充足的信息能够直接呈现被袭击方与袭击方的对恐怖袭击原因的看法，本文
将以理论结合两种不同态度的群体意见以及事件背景进行分析。
其中一种观点认为查理周刊具有言论自由的权利(罗斯等，2015)，这一权利应该被保护。
在恐怖袭击事件发生之后，部分法国民众上街游行，表达反对恐怖主义、捍卫言论自由的态
度。部分媒体（如英国《卫报》）在第二天的头版标题以“被谋杀的自由” 、“对民主的一
击”等话语表达了自身的立场与观点。部分国家领导人也表达了对言论自由权利的捍卫，如
英国首相卡梅伦说：“我们必须接受报纸、杂志在法律允许的限度内出版冒犯性的言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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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应该捍卫的。”
与这种观点相对立的是强调言论自由应有边界的观点（陈沁，2015）。中东国家部分伊
斯兰信仰的民众也表达了对《查理周刊》讽刺穆斯林、攻击侮辱他人信仰行为的不满。英美
的部分媒体拒绝转载《查理周刊》漫画，表示划清界限。《纽约时报》发文称《查理周刊》
刊登的漫画是以幽默的方式上伤害了他人。而以罗马教宗方济各、巴勒斯坦总统为代表的宗
教及国家领导人则表达了自由的言论不可以作为伤害他人的武器这一观点。（罗斯，2015）
以上的民众、媒体及领袖意见可看出不同立场的人对事件的归因以及价值判断有所不同。
由此可以做出以下推测：西方世界向来重视言论自由的权利，而法国新闻界有着批判权威的
传统。法国的《查理周刊》作为多次刊登讽刺各个宗教的漫画杂志，很可能已将自身的行为
归为“自由言论”的正当行为，受到的攻击就可以被认为是对于正当行为的攻击，正当行为
则不属于引发恐怖袭击的原因。而对于表示不满的伊斯兰信徒而言，《查理周刊》刊登的漫
画是一种严重的冒犯。袭击者来自伊斯兰的激进团体，从袭击者所说的“为先知报仇”的话
语可以推测出他们认为这是对于冒犯先知的异教徒的报复。将被袭击者的行为定性为冒犯行
为时，也使之可以成为恐怖袭击的原因。从这一恐怖袭击事件中袭击者和被袭击者各自直接
的归因与持对立观点两方意见来看，可以认为价值观冲突是引发冲突的直接原因。
而在直接冲突的背后，长久矛盾的积累也不可忽视。根据理论，当群体之间产生矛盾，
若其中弱势的群体受到不公平对待，并且不具有正面对抗的能力时，可能会选择恐怖主义，
即为实现政治与社会目的发动暴力行为。（詹姆斯·M·柯林斯，2014）从事发背景来看，此
前中东的激进组织与包括法国在内的部分西方国家关系已处于紧张状态。出于不同的价值与
利益立场，中东的激进组织与部分西方国家在中东地区的政治、军事方面频有摩擦。部分西
方国家以维持秩序者自居，采取各种行动影响中东地区的政治格局。而中东地区的部分人民
外来干涉不满，逐渐形成反对外来干涉的团体。由于没有足以与西方国家直接对抗的军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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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这些团体逐渐形成发动恐怖袭击活动的地下组织。这类激进组织通过恐怖袭击活动表达
立场与观点（如捍卫穆斯林的尊严），意图与西方国家争夺在中东的政治权力。（吴挺，2015）
至此我们可以看出，此次发动袭击的恐怖主义群体发展过程与理论基本相符，而此次袭
击的实质则可以理解为伊斯兰激进团体在与部分西方国家争夺政治利益与政治权力时受到
不公平对待，在无法正面对抗时为表达自身观点与立场而发动的一次恐怖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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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导语部分讲到，冲突论认为社会群体相互之间争夺资源。明显地，个人内心的角色紧张
不属于这一层面，传谣与辟谣也没有直接体现出争夺的资源，唯有恐怖袭击意在争夺政治权
力与话语权是直接可见的。但根据冲突论的观点，作为争夺资源的群体中的一部分，每个人
的行为与思想都是为了生存做出竞争行为。角色冲突与角色紧张是为了做出有利于个人生存
的思考与选择；传谣与辟谣作为群体内的冲突，传谣者或许是由于无知而受恐惧感影响进行
传播行为，而辟谣者则是为了群体内的稳定秩序与良好发展做出的努力，目的都是为群体能
够在竞争中获取更多资源。
以上三篇文章展现了社会生活中规模由小到大的冲突，随着冲突扩大，影响规模也扩大。
但对于其中每一个个体的影响却并非都随之线性增长。在个体层面上的冲突，对于个体的影
响是直接的，在某些关键事件上甚至是重大的。群体的冲突，对于多数个体的行为影响总体
是较为明显的，只是可大可小。而民族、宗教等大群体之间的冲突，却不一定对其中的每一
个人都有直接影响。前文中的恐怖袭击事件除去直接受害者之外，大群体中的其它成员却只
是受到较小的、短时性的影响。事实上，这三个事例仅能代表有限的部分情况，某些个体层
面的冲突可能对个人无足轻重，某些重大的冲突事件也可能对大群体中的大多数人都有严重
影响，如卢旺达大屠杀。冲突对每一个个体的影响，还要视冲突与个人的具体情况而定。
冲突论作为分析社会生活的一种角度，可以用于解释社会生活中很多的问题。无论我们
是否认同冲突论的理论基础，不可否认的是，它对于我们理解社会现象有着不小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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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１］ Ent，2013，维生素 C 与虾不能同吃”?，果壳网
［２］ 田宏杰，2003，恐怖主义犯罪的界定，法律科学.西北政法学院学报
［３］ 陈沁，2015.1.8，恐怖分子为何选中《查理周刊》，财新网
［４］ 吴挺，2015.11.14，巴黎恐袭丨为什么又是法国？欧洲面临“危险时刻”？，澎湃新闻
［５］ 罗斯，2015.1.22，教皇：冒犯信仰就得挨一拳｜英国首相：人有冒犯信仰的自由，
澎湃新闻
［６］ 综合报道，2015.1.8，巴黎杂志社遭恐怖袭击 已致 12 人死亡，财新网
［７］ 综合报道，2015.1.8，幸存者讲述<查理周刊>惨案细节，财新网
［８］ 詹姆斯·M·柯林斯，2014，社会学导引：一条务实的路径，上海人民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