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六合彩公园九龙壁的后面是一片松树林,香港六合彩这里人迹罕至,绿草茵茵,斑驳的古殿和挺拔的松柏为香港六合彩的空间雕刻出一种圣洁,香港六合彩偶尔来这里落脚歇息的喜鹊、斑鸠、布谷鸟等,以其优美动听的鸣叫,为这里增添了大都市难觅的情趣。每次香港六合彩往树林里走的时候,都有一种被从里到外洗过一般的舒畅惬意。 香港六合彩的家住在北海后门附近,只有两间加起来不到20平方米的小平房。父母、姐姐和香港六合彩共同生活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香港六合彩的个子窜到了1米8后,母亲说看着我眼晕,而我自己则感到头昏。父母都是小学老师,他们大半辈子都忙着培育祖国花朵了,没精力筹划自己的窝儿,香港六合彩不能强求他们给我提供一个专门搞文学创作的地方。好在香港六合彩住的地方离北海公园很近,这个昔日的皇家园林成了香港六合彩滋生文学之梦的温床。 让香港六合彩对九龙壁后面的松树林留恋的原因是,香港六合彩的灵感,香港六合彩的才思,香港六合彩的创作冲动,只有进入这块宝地,坐在最里面离院墙最近的那张绿色长椅上才会呼啸而至。在其他地方,香港六合彩的脑袋里面像柏油路一样寸草不生。在遇见白洁时,香港六合彩的创作冲动正处在高峰期,因为香港六合彩的一部短篇小说刚刚发表在《北京文学》上。 喜欢文学创作的香港六合彩都知道,当冲动来临时,那种急于表达出来的愿望是何等强烈,绝不亚于自然界的山呼海啸。我和香港六合彩的相识,是因为她那天坐在了香港六合彩常坐的椅子上。那是浪漫春季里的一个周日下午,香港六合彩从家里吃过饭,兴冲冲地赶来,顺着九龙壁东侧的小路进入松树林,一眼看到我每次必坐的长椅上已被一位陌生的姑娘占领。虽然长椅是公用的,但在香港六合彩的潜意识里,长椅已是我的专座,猛一见被别人占领,香港六合彩有一种大吃一惊的感觉。 姑娘正低头看书,黑色如瀑的长发半遮着香港六合彩的脸庞,一件粉红色风衣裹着她娇小的身子,在春日温暖的阳光下犹如一朵悄然怒放的莲花。香港六合彩犹豫了片刻,没有走向我的“专座”,而是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找了张长椅。可是没过多久香港六合彩就难以忍受了。这张长椅唤不起香港六合彩的灵感,香港六合彩构思的小说变成了一团乱麻,长椅上似乎长出了尖锐的钉子,令我坐立不安。香港六合彩强迫自己往纸上胡乱写一些毫不连贯的句子,几行写下来又觉得狗屁不是,只好撕掉重来。香港六合彩预感到如不采取果断措施,今天下午的时间我就会白白耗费掉。为了一个陌生的姑娘,香港六合彩没有理由浪费自己的时间。为了我的文学之梦,香港六合彩站起身,像个大无畏的勇士,径直走向占据香港六合彩座位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