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母親臨終前的3週,我開始思索,人死後到底去了哪裡?我買了4本有關靈魂的書籍。當一個人生命已到盡頭時,人們變得敏感脆弱了。 當身體軀殼不在時,那個我,到底是誰?又往何處去? 我每天去醫院,會在媽媽耳畔說著:這輩子妳該做的都已做了,我們都很好,妳不用再操心我們,妳為我們做的一切都足夠,當妳決定回到原來的世界,會有一道光出現,妳跟著光走,那裡是妳的家,等我,未來,我們會在那裡相聚。我會問,媽媽:妳相信嗎?已無法言語的她總會立即的點頭。 媽媽的過世,我持續思考著:生命是什麼? 我發現我大半輩子想成為的角色,與媽媽的期許有關。她一輩子的不快樂,讓我背負著深深的罪惡感。我必須成為她的驕傲。 長達9年賀爾蒙失調,在媽媽離世的同時,我決定往內在的世界探索,只因我不想像她一輩子活在受害者的角色裏。 我選擇了孕產婦按摩的事業體,看到家庭動力的模式,深深影響了每個 人的人格成長及行為,而透過按摩關懷家庭的事業也在履次的挫敗中成長。 對的人終究漸漸彙集而來,每週一天的會議,公司長期的文化薰陶下,我們擁有一個小小的團隊,透過按摩服務的同時,我們傳遞了家庭關懷的種子, 堅信著:身心按摩是一個了解自己的開始,了解自己,才能在寒冬裏擁有春天的希望。 蔡采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