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地 区 合 作 组 奴 专击
上 海 合 作 组 织 的机 遇 和 挑 战
赵华胜
复 旦 大 学俄 罗斯 中亚 研 究 中心 主 任
(关 . 洲 〕上海 合作 组 织 俄 罗 斯 中亚
、 、
握一 〕上 海 合 作组 织 在 短 短 6 年 里走 过 了 一 般 摇 要 很 长 时 间 才 能走 完 的 道 路 成 为 一 个机 制 和
,
〔
功 能基本 完 备 的地 区 组 织 开 始 了 新 的发展 时 期 同 时也 面临 . 皿 大的发 展 机遇 和 挑 战 从 宏 观 的角
, , 。
它 们 分别 是 : 定 位 ; 利 益 协调 ; 组 织扩 大 ; 效 率 ; 对外 关 系
。 。
度粉 可 概括 为 五大 机遇 和 挑 战
,
(中 图 分 类号 〕o a 1 4 1 (文 献标 识码 〕 (文. 幼 居〕0 5 2 8 8 32 2
(0 7) 6期 3 牙e o g
s
.
A 4 0
(宪 摘 B 翔 〕 0
2 7 年 8 月3 1 日
。 。
上海 合作组 织 的初创 阶段 已基 本 结束 在新 的 因 为上海 合作 组织 正 处 于 快 速 发育 的特 定 时期 纵
, 。 “ ”
发 展 时期 上 海合 作 组 织 面 临着 五 大 机遇 和 挑 战 观 上海 合作组 织从 上海 五 国 开 始 的不很 长 的历
, 。 , 。
机 遇 中潜伏 着挑 战 挑 战 中蕴含 着机 遇 应对 挑战 史 可 以 发现 它 的定 位一 直是 在演 变 的 它从对 话
, , ,
得 当 它 们将 是 上海 合作 组织 发展 的重大 机遇 处理 机 制转 变为地 区 合 作 组织 从 解决 边界 问 题 转 为反
, 。 、 、 ,
不好 它 们将成 为上 海合 作组 织发 展 的严重 障碍 恐 经 济合作 人 文 合作 从 只 注 重 于 内部合作 转
。 ,
向发 展对 外关 系 从 根本 上说 上 海 合 作组 织 不 是
、
:
一 重 大 机遇和 挑战 之 一 定位
,
根据 预先 设计 好 的蓝 图 而按 部 就班 前进 而 是一 边
。
j
l
I
前进 一 边 设计
。
定位 是 上海 合作组 织 面 临的重 大课题之 一 定 一 系列 因 素给 上海 合作 组 织提 出 了定 位 的新 要
、 。
位包 括政 治定 位 功 能定 位和 政治 地理 定位 政治 。 ,
求 国 际和 地 区 形 势 的 变 化 是 其 中之 一 现 在上 海
定 位 回答 的 问 题是 上海 合 作组 织将 是一 个什 么 政 治 合 作 组织所 处 的环 境 和 6 年 前 它成立 时 已 有很 大 变
性 质 的组织 功 能定位 回答 的问 题 是上 海合 作组 织
, ,
化 这种 变化 对上 海合 作组 织提 出 了 新 的挑 战和 要
要 做些 什 么 政治 地理 定位 回答 的问 题 是它 是什 么
, , 。
求 要 求上 海合 作组 织 进行 调 整 上 海合 作组 织 自
,
地 区 的地 区 组 织 或者 是 它 以 什么 地 区 作为 自己 的
, ,
身 的变 化是 其 中之 二 它 的成员 国 的实 力增 强 了
。
活动 范 围
、 ,
特别 是 中 国 俄罗 斯 和 哈 萨克斯 坦 在过 去 几 年 国
;
上海合作 组织 的定 位 有很 明显 的动 态性 这是
, ,
力 有 实质 性 的 发展 它 的影 响 范 围 扩大 了 增加了
39
. . . . . . . . . . .

2. 阅 际 问 城研 究
、 、 、 , , , ,
蒙古 印度 巴基 斯 坦 伊 朗 四 个观察 员 国 其影 作组 织不 应该 作 为一 个 旁 观者 或者 更有甚者
。 ,
响投 射 到 了南 亚 和 西亚 上 海 合作 组织 国际 地位 的 发表一 些保 守言论 采 取事实 上 维 护腐败 领导 者和
。 ,
政权 的立场 这种 情况 下 作 为有 效和 权 威 的地 区
,
变化 是其 中之 三 这种 变化 的主 要 表现是 它 的 国际
, , ”
。
周
地位 明显 提 高 开 始对 国际 重大 问题具 有一 定 的影 组织 上 海 合作组 织 的 发展前 景将 受到影 响
。 ,
响力 西 方 开始认 真对 待它 上 海合作 组织 内部 合 在功 能定位 上 上 海合作组 织的 主要 问题 是它
,
,
应该 全面 推进还 是有所 为有所 不 为 如果 是有 所为
,
作 的深人 是其 中之 四 其合作 在 广度 和 深度 上 都 推
。 , “ ” “ ”
进 到 了新 的水 平 所有 这些 因 素都 推动 上海 合作组 也有所 不 为 那 又 应 确定 为 什么和 不为 什
。 。 ,
织 明确 或调 整 自己 的定 位 简单 说 上 海 合作组 织涉 及 的合 作领 域极 宽 而 且 还在
,
上 海合作组 织 么
, , 。
的定位 问题就是 如何应 对形 势提 出 的新 挑 战 如何 继 续 扩展 这 是 不是 恰 当是 一 个 问 题 在有所 为也
,
有所 不为 的问题 上 也有 以 安全 合作 为主 和 以 经 济
,
使用 它新 增 加 的可 能性 如何 面 对新 出现 的发展 空
。
合作 为主 这两 种 代表 性的 不 同主 张
。 ,
间 从性 质 上 讲 这不 是对 上海 合作组 织原 有定 位
。
对上 海 合作 组织 的 政 治地理定位 多谈一 点
, ,
的否 定 而 是对 它 的演进 对原 来不 甚 清 晰 之处 则 上
,
海 合 作组 织 是 地 区合 作组 织 但 它是什 么 地 区 的合
。 ,
加 以 明确 定 位是 上海 合作 组织 的重 要 机遇 和 挑 战
, 。
恰 当 的定位将 引导上 海合作 组织 走 向越来越 开 阔的 作组 织 却并 不是很 清楚 国 际 上 的地 区合 作组织
,
发展 空 间 不 恰 当 的定位则 不仅 可 能使 上海 合作 组 一般 都有 比较 明 确 的政治 地理 区 域 如欧 盟 是 以 欧
,
, ,
洲 地区为区域 东盟 是 以 东 南 亚 地 区 为活 动 范 围
, 。
织 丧失 机 遇 而 且可 能导致 它误 入荆 棘之途
。
独 联体是 以原 苏联 地 区 为政治地 理空 间
、
上 海合作组 织 的政 治定 位 功 能定位 和 政 治 地理 上 海合作
,
组 织却 没 有 明确 的政治地 理 区域
。
它 不 完全 是 中亚
,
定 位在 学术 层 面 上都存 有 争议 亦可 说都有 挑 战
从一 开 始它 就超越 了 中亚 的范 围 ; 它
,
地 区 的组 织
,
在 政 治定位 上 上海 合作组 织 的主 要 问 题 是对
,
也 不 是 传统概 念上 的 欧 亚地 区 的组 织 欧亚 地 区 一
、
外它要 不 要坚持 不 结 盟 不 成 为地 缘政 治组织 的 定
。
般 是指 原苏联 地 区
、
上海 合作 组织更 像是 一个 欧亚
,
位 对 内坚持 不干 涉 内政 不 介人 中亚 内部政 治 问
,
大 陆 的 地 区组 织 但它 的活 动重 心 却 又 主 要集 中在
。
题 的 原则 尽 管上海 合作 组织 一 再 表 明它 不是 也不
。
中亚地 区 这反 映 了上海 合作 组织 在政 治地理 上 的
,
会成 为政 治军 事组 织 但 认 为上海 合作组 织可 能成
, “ ” ,
模 糊 性和 不 确定 性 它 以
。
为政 治军 事组 织 的看法 甚 至主 张一 直存 在 俄 罗斯 上海 冠名 而没 有 叫
“ ” “ ” ,
中亚 或 欧亚 组织 在 一 定程 度 上 也 反 映 了
,
知名 的政 治学 者 马 尔科 夫认 为 上 海 合 作组 织 最 大
, 。
的特 点就 是把 美 国和 它 的盟 友 排 除在外 言 外之 意 这个 问题
政治地 理 区 域上 的不 确 定性 既是上 海合作 组织
,
是 上海 合作组 织 是针 对 美 国 的不 公 开 的政 治联 盟
, 。
的优 点 也是 它的缺 点 它的优 点在 于 提供 了 发 展
, “
而 地缘政治 学家 杜金则 说得 更直 接 他提 出了 明
,
天 的上海 合作 组 织 就是 今 天 的 集 体 安全 条 约组 织
”
空 间 上 的开 放 性 它的缺 点在 于 缺少 稳定 的 政治 地
, 。
理依 托 并难 于 规划 自己 的发展 就 如俄 罗 斯科 学
, , , “ ”
的口号 他 认为 毫无 疑 问 上海 人 正 在 建立
在 20
)
( 5 院世 界经 济 和 国际 关 系研 究所 C 米 赫 耶夫 教 授 所
.
。 “
【
刀
政治 军 事 联 盟 年 吉 尔吉 斯 斯 坦 的 郁
: “ ,
认为 的 从 根本 上说 上 海合 作组 织还 只 是一 个
” ,
金 香革 命 和 乌兹别 克斯 坦 的安集延 事件 后 对上
,
:
海 合作 组织 提 出 了应 否继 续坚 持不 介 人 中亚 内部政 框 架 性 的组 织 这个 框 架 包 括 了一 切 从零 到 无
。 , 、
治 过 程 的问题
。
俄 罗 斯科 学 院世界 经 济 和 国际 关 系 限 从 大 的方 面 说 不管我 们 中 国 人还 是其 他
成 员现 在都还 不能 确定我 们在 这个框 架里 具体 能干
,
研 究 所 副所 长 丘夫 林 尖 锐 地 提 出 了 这 一 问 题 他
。
:
l
K
什么 ,
“ ’ ,
’
‘
说 我并 不 想 现在 重 提 有 限 主权 论 而只是
上 海合 作组 织需要 在政 治地理 区 域 上有一 个 比
,
想 问一 问 未 来在 某成 员 国 中发生 内部 冲突 的 情 况
。 ,
下 上海 合作 组织 究竟会 采 取什 么立 场 ?
. 较 明 确 的定 位 有 了这样 一个 定位 上 海合作 组织
・ ・
,
… 上海 合
40
. . . . . . . . . . . . .

3. 地 区 合 作 组 织 专抢
, “ ” 。
就 比 较容 易找 到 自己 的 政 治重 心 形成 比较确 定 的 个 半球 性 的组 织 它 的地缘 政 治 内涵将 明显 增
, , ,
活动 范 围 清 楚 组织 的构成 和 规模 知 道未来 扩 大 加 它在 更 大程度 上将 发挥 地缘 政 治功 能和 解 决地
, , 。 ,
的 方 向和 潜 在 对 象 设计 区 域 一 体化 的框 架 等 缘政 治任 务 大欧 亚定 位 的缺点 是架 构过 于 庞 大 使
。 ,
因此 政 治地 理 区 域 的定 位对上 海合作组 织 的
, ,
等 上海 合作 组织 的结 构松 散 区 域 合作 难度 加 大 合作
。
发展 有重 要 意 义
, , 。
主 题分散 内部 利益 和 立 场协 调 困 难 效率 降低
上海 合作 组织 应 如 何 确定 它 的政 治地 理 定 位 ?
。
大 中亚定 位有 诸多优 点 大 中亚 不是 几个 关联
或者说 它应 该 是什 么 地 区 的地 区 组织 呢 ? 在这 个 问
, ,
不 大 的次 地 区 的 拼凑 而 是一 个 大 致 完 整 的地 区
,
: 。
题上 它有 三 大选 择 其 一 是 作 为 中亚 地 区 的 组 有许 多共 同 的地 区 特征 和 内在联 系 大 中亚 比 较适
, , ,
织 其二 是作 为 大 中亚 地 区 的组 织 其 三 是作 为大 合上 海合 作组 织 的政治 地理 需求 它可 为上 海合作
。 。
欧亚 大陆 以 中亚 来定 位 即 把 上海 合 作组 织 的政治 组织 提供 一个 比较 合理 的政 治地 理框 架 对 于 上海
, ,
地 理疆 域 确 定 在 狭 义 的 中亚 地 区 也 就 是 中亚 五 合作组 织 要解 决 的任务 和 它 的合 作来 说 它 与周 边
。
现 在上 海 合 作组 织 的活 动 基 本 是 在这个 范 围
, , 。
国 地 区有 直 接关 系 而 中亚地 区 稍 嫌过 狭 以反 恐和
大 中亚 的定 位 是把 上海 合作 组织 的政 治地 理范 围扩
,
反 毒 为例 中亚地 区 恐怖 主 义 和 毒 品问 题 与 阿 富汗
, 、 。
大到 中亚 的 直 接周边 地 区 如蒙 古 阿 富汗 大欧
, ,
有 直接 联 系 没 有 阿富 汗 问题 的解 决 中 亚 的 安全
亚 的定位 则 是使 上 海 合作 组 织 面 向 整个 欧 亚 大 陆
, 。 ,
和 毒 品 问题 不 能根本 解决 再 以 经济 合作 来说 上
、 。
阎
包 括从 原 苏 联地 区 到 西亚 南 亚 的 广 大地 区 这
。
海 合作 组织 需要 一个 更加 开放 的空 间 大 中亚 跳 出
。
三 种定 位 也都 自然 带 有或 会 产 生 一定 的政治含 义
, ,
了 中亚 的 范 围 也 即 跳 出 了原 苏联 地 区 的范 围 这
中亚 定位 在 政治 上是 一种 比较 保守 的定 位 它 限于
, ,
可 使它 避免 与原 苏联 地 区 的合 作机 制重 合 如欧 亚
,
中国 和 俄 罗 斯之 间 的这块 地 区 以 处 理 这 个地 区 的 。
经 济共 同体 和 集体 安 全条 约组 织 大 中亚既 为上海
。
闷
问题 为 基本 目标 没有 强 烈 的地 缘政治含义 大
, ,
合作 组织 提供 了更 开 阔 的 发展 空 间 同时 它 的 扩 张
.
,
中亚定 位 是一 种有 积极 进取 性 的定 位 它 的 目光超
, 。
也不 过度 可 避免 由于 过度 扩 张带来 的问题 大中
, ,
出了 原苏联 地 区 有更 大 的 政 治抱 负 但 它 的基本 亚 定 位 不 改 变 上 海 合 作 组 织 的基 本 功 能 和 内部 结
。
功能 和 基 本任 务 没有实 质性 改 变 大欧 亚 定位 是一
, ,
构 它 与欧 亚定位 不 同 它不 会导 致原来 的结 构 和
,
种 雄 心 勃勃 的定位 它 的抱 负是 影响 国际格 局 使上
, , ,
重 心 的改 变 它 只 是在 原有 基 础上 的扩展 结 构和
“ 。 ”
冈
海 合作 组织 成 为 多极世 界 的一个 中心
。 ,
功 能重心 不变 最后 大 中亚定 位在 战略 上可 进可
,
比 较起 来 上海 合作组 织 的政治 地理定位 以 大
, , ,
退 进可 影响 或扩 展到 欧亚 退 可 固 守 中亚 具有
。
:
中亚为 宜 其 主 要理 由在于 大 中亚 的定位 兼有 中
。
战略 机动 的空 间
,
亚 和 大 欧亚 定位 的某 些优 点 同时也 可避免 中亚和
:
D
、
二 重大 机遇 币挑 战 之二
。
大 欧亚定 位 的某些 缺 点 中亚 定位 的优 点是 地域 特
, , ,
征清 楚 结构 紧凑 易 于 集 中资源 和 注 意力 缺点 内部 币 益 协 调
, ,
吐
是范 围 比 较狭 小 基本 是 在 原 苏 联 的 中亚 地 区 这
使 上海 合作 组 织 与其他 地 区 合作 机制 有很 大程 度 的
,
共 同利益 是上 海合作组 织 的基 础 也是 它 向前
,
重合 也 限 制 了 上 海合 作组 织安 全 和 经济合 作 客观
。
发展 的最 大推 动力 上 海合 作组 织成 员 国 存在 着广
。
的延伸 需要 大欧 亚定 位 的特点是 使 上海合 作 组织
, ,
泛 的 共 同利益 这 是毫无 疑 问 的 否 则 上 海合作 组
, 。 , ,
成 为一 个筱 盖辽 阔 的 欧 亚大 陆 的庞 大组 织 这将 大 织 不 可 能发 展 至今 不过 也应 该看 到 上 海合作
。 ,
大提高上海 合作 组 织的 国 际 地位 和 影 响 同时 组 织 的每个 成 员 国都 是一 个个体 每个 国 家 的情 况
,
这
, , ,
也将在 一定 程度 上 改变 上海合 作组 织 的 性质 这样 都不 同 每个 国家 都有 自己 的 特 别需 要 每个 国 家
, , ,
一 个庞 大 的组织 可 以 说 已经不 是地 区组 织 而是 一 看 问题都有 自己 的特 殊 角度 因此 各 国 在上 海合
l
峭口. . . . . . . 41

4. 阅 际 问趁 研 究
, ,
作 组织 的利 益存 在差 异 各 国对 它 的需求 不 完全 相 国 在 中亚 的存 在 这 影 响到俄 罗 斯 对上 海 合作 组织
, 。 。
同 各 国对 它发 展 的看法 和主 张也不 完全 一 样 这 中俄 由此产生 了 两种 政策倾 向 中国 原 先
,
的心 态
“ ” , ,
在 中亚 的存在 是 空白 没 有历 史 包袱 对 于发
,
是 自 和正 常 的现象
然 是 每个地 区 和 国际 组织都 会
、
展 上海合作组 织 推进 其框 架 内的合作 和 一体 化全
。 ,
存 在 的 问题 问题在 于 利益 和 立场 的差 异需要 得
; “ ” ,
,
心 全 意 俄罗 斯 则不 然 它有 沉 重 的历 史 遗 产 受
。 ,
到协 调 还 应 该看 到 利 益 的协 调 不 是 一 劳 永 逸
“ ” ,
到 帝 国 综合 症 重 重 困 扰 因 此 俄罗 斯需 要 考 虑 的
, ,
的 而 是一 个 经常性 的过 程 因为利 益 的差异 是伴
, , 。
因 素更 多 它 的顾 虑也更 多 表现得 瞻前 顾后
。
随着 合作 的发 展经 常 出现 的
。
利益 协调 是上海 合作 组织 的重 大课题 上 海合 中 国和 俄罗 斯地缘 政治 位置 的不 同也导致 了 差
。 ,
作组 织成 员 国的差 异极 大 为其他 地 区 合作组 织所 异 的产生 在地 缘政治 上 俄罗 斯受 到北约 东扩 的
,
,
战略 压力 受到 美 国 在原苏 联地 区 的战略挑 战
,
因
。
少见 在 国家 的体 征上 上 海 合作 组织 有像 中 国和
,
,
俄 罗斯这 样地 庞然 大 国 也 有人 口 和 国土 都 很小 的 此俄 罗 斯重 视发 挥 上海 合作 组织 的地缘 政 治 作用
,
: “
小 国 ; 在综合 国 力上 如莫斯科 国际 关 系学 院卢嘉 宁教授所 说 遏制 美
,
上海 合作组 织 成员 国的 差 距
国 和 它 的 盟友 是 (上 海合作 组 织 的) 价值 基础
,
极 其悬 殊 ; 在政 治上 也
,
成 员 国实 行不 同甚 至 是在 意
,
;
。
可 以说 这是 后两 极世界 的一 种 结构 现在这 种结
,
识 形态 上对 立 的政治 制度 在 文明和 文化 上 成员
,
构在 欧 亚地 区 已经 发挥作 用 它 表 现为 两 大力 量 的
, ,
国 中既 有儒 教 文 明 也有 斯拉 夫文 明 还 有伊斯 兰
, 、 、
文 明 ; 在对 外 关系上 矛盾 一 方 是上 海 合 作 组织 集 体安 全 条约 组 织
,
成 员 国 在 国际 关 系结构 中处
, 、
欧亚 经 济 共 同体 另 一 方 是北 约 改 造 后 的古 阿
,
于很 不相 同 的地位 因而 对外 政策 的基础 有重 大差
,
; 姆 波 罗 的 海 国家 一 乌 克 兰 一波 兰 一 格 鲁 吉 亚 的
, ,
别 在安 全上 成 员 国对 安全 的关 切有 相 同点 也
‘ ’ 。 ”
网
及 其他 与 俄 中不 同 的设想 而 从中
,
民 主轴 心
。
有不 同点 由此可 见 利益 的协调 对上 海合作 组织
, “ ” ,
国来 说 韬光 养 晦 是它 的基 本政策 它 的主 要
。 ,
是非 常重 要 的问题 各 成员 国 的利 益协 调得好 上
,
战 略压 力也 不 是北 约 和 美 国对原 苏联 地 区 的进 通
, ,
海 合作组 织就 有 向前推 进 的动力 协 调 得不 好 则
可 能停滞 不前
。
因此 中国重 视但 并 不 特别 强调 上 海合作 组 织平衡 北
。
上 海合作组 织 的利益 协调 可 分 为三 组
:
一是 在 约 和 美 国的地 缘政 治意义
能 源是 中 国 和 俄罗 斯 又 一 个存 在重 大差异 的领
, 、
中 国 与俄 罗 斯 之 间 二在是 中 俄 与 中亚 国 家 之
。
域 中国 和俄 罗 斯都 主 张在 上 海合 作组 织 内推 动能
, 。
间 三是 在 中亚成 员 国之 间
20 拓
(
, ,
源合 作 年 俄 罗 斯 提 出 了 在 上 海 合作 组 织
,
在这 三 组 利益 关 系 中 中俄 的利益差 异 问题最
框架 内成 立能 源 俱 乐部 的 想 法 l 不 过
M
。 ,
中俄 对 中
。
对 上海 合作 组织 的影 响也最 大 在 发展 上 海
,
突出
,
俄 罗 斯是 能源 出 口 国
。
亚 能源 合 作 的关 注 点 不 同
, ,
合作 组织 问题 上 中俄 两 国 有原 则性共识 都希 望
,
是 中亚能 源 出 口 渠道 的垄 断者 它 的 基本想 法是 把
,
推 动上 海合作 组织 向前 发展 俄 罗斯对 此 的立场 也
,
中亚作为 俄罗 斯 能源 出 口 的重 要 补充 来源 并保 持
, ,
同 。
表示 得 很清 楚 不过 差 异 也是 明显 的
。
对 中亚 能 源 出 口 线路 的垄 断 而 中 国是 能 源 进 口
,
中亚 是 原 苏 联 地 区 是 俄 罗 斯 的特 殊 利 益 范
, ,
围
,
俄 罗 斯 的根 本 目标是 把这 一地 区 拉 回 到它 的 轨 国 它 的 目标 是从 中亚 得到能 源 并希 望开辟 从 中
。
“ ”
亚 到 中国 的新管道 中国和 俄 罗 斯 在 中亚能源 问题
,
道 不希 望任何 外部 大 国 侵 害俄罗 斯 的影 响乃
。 。 。
至取 而代 之 中国 则不 同 中 国的 目标 是积 极发展 上显 然存 在矛 盾
,
还有 一个 比较普 遍 的看 法 即 认 为 中 国 更重 视
,
与 中亚 的 关 系 努 力扩 大 中 国在 这一 地 区 的战略存
, ,
在
。
这 在 基 本倾 向上与 俄 罗 斯 形 成 了 一定 的矛 盾
。
经 济合作 俄 罗 斯则 更重 视 安全 合作 这 个 差异 显
。
“
然 也 存在 着 俄 罗 斯 与 中亚 有 密 切 的 双 边 经 济 关
,
在 俄罗 斯精 英界 的一 部分 人看 来 中 国是 一个 外
, ,
”
系 而 且还 有欧亚 经济 共 同体 的平 台 它 更希 望通
,
来 大国 上海 合作 组织 则在 一定 程度上 代表 着 中
42
暇.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