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海峰吃了早饭和慕斯小姐就去了乐坊,那些年轻人早在那等着来,比昨天多了好多人,偌大的乐坊都快挤满了。林海峰认出有几个是慕斯小姐的姐妹和兄弟,可能是听说了音乐好听,就来了。林海峰先给他们演奏了几次曲子,就教他们跳舞,今天没有教他们恰恰舞,教的是迪斯科,那个简单易学。林海峰想到,以后不可能自己一人都拿下来,毕竟乐队要好多人配合,就让那些乐师都来学。昨天林海峰看到那个心情不佳的乐师也在哪里,主动过去给他搭话:“这位师傅,不知你贵姓,能否赐教。”那乐师恐慌答道:“哪里,哪里,我叫刚摩尔。”林海峰就直言道:“ 昨天,我看你心情好像不太好,不知是为什么。”刚摩尔看林海峰没有有恶意,就叹道:“ 不瞒你直说,我是大将军聘来的,现在要你管,我的那份工钱,可能就要减了,你知道我也要养家啊。”林海峰奇道:“喔,你不是奴隶。”刚摩尔答道;“不是。”说着好像又露出高人一等的样子。林海峰又道:“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还有这一层,以后,这里还是你管,演奏我来管就行了吗。反正我是奴隶。又没有工钱。”那刚摩尔笑容道;“那当然好,可慕斯小姐那怎么说。”林海峰自信道;“ 没关系,慕斯小姐那我去说,应该可以。”其实林海峰知道,慕斯小姐虽然顽皮,但心地还是不错。何况慕斯对他是很崇拜,林海峰还是感觉到的。慕斯小姐现在对他是言听计从,只要不做她不喜欢的事 ,什么都好办。有了这话,刚摩尔感激道;“哎呀,谢谢,谢谢你了,我都不知怎么感谢你了。”林海峰回道:“不用谢,以后我们多亲近就行了。”刚摩尔连忙答道;“一定,一定。” 林海峰想刚摩尔能在这里管事,一定音乐上是搞得很好,起码是天分很高,以后乐队还得靠他多帮衬,所以极力搞好和他的关系。在教乐师们学习架子鼓时。林海峰就把刚摩尔当重点培养,果然那刚摩尔乐感超群,没多少时间就练得大差不差了。这边刚把乐师交的差不多。那边有 的年轻人就嚷道;“怪鸟,快演奏。”把林海峰忙得不可开交。结果,林海峰又是累的有气无力的才挨到吃晚饭的时间。 这天林海峰终于脱开身和慕斯小姐去了工匠哪里,那老工匠正在哪里给铁剑蘸火,可见那把剑应该是添加了合金。蘸火是个渗碳的过程,要是没有合金在里面极易变得很脆。现代有电子炉,火候掌握的可谓恰到好处,那时全靠工匠的对炉温的掌握,以及对工件的颜色观察,才能搞到恰到好处。有时一把兵器前面所有的都搞得很好,就是蘸火搞砸,前面的的工作都白费了,就成了没用的一块废铁了。只见那工匠从水里捞出铁剑,手握剑柄,用力一挥,朝一根立好的铁棒砍去,只见那铁棒“当”的一声,冒出火花断成两截。老工匠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林海峰凑上前去道:“老师傅,和你商量一件事。”那老工匠又看了看远处的慕斯小姐道;“什么事。”林海峰到:“是这样的,我想做一套用铁皮做的鼓,不知能做不。”那老工匠诧异道;“什么,铁皮鼓,什么是铁皮。”林海峰知道古代还没有铁皮的说法,急得不知怎么说好,忽然看见在墙上挂了些铁盔甲的甲片,就指到;“就是那种那样,不过要还要薄。”这下那工匠懂了。林海峰又道;“这个铁皮要做的又薄又大,以后可以裁剪成形状,就可以做出鼓。”林海峰边说边比划。林海峰是按照现代人的制作观念去说的,那老工匠似懂非懂听了半天,就这样林海峰解释了好长时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