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凤凰芦花鸡(Gl。穿越。搞笑)
- 4. 是纸片啊!上面写了字了的啊!可不是衣服文物之类的无字天书啊!
我如获至宝的捡起来了,发现这种名片大小的纸上面果然密密麻麻的有一排小字。
"时空旅行指南"
这六个字印在最上面,也是字体最大的。
只是我没看懂。於是继续往下。
1.t 若您对时空旅行之涵义不甚了解,请参考其字面涵义。
2.t 或许您不想参加时空旅行,但我们誓死保卫您旅行的权利。
3.t 请您对旅行事宜保持沈默,否则您的言论将有可能改变历史。
4.t 如对本次旅行存有疑问,请致电时空旅行者,祝您旅途愉快。
就这四句话。我把这四条正过来又反过去看了三遍,还是没有弄明白其具体含义。
然後我把那纸片翻过来,却只看到"单程票"三个大字。
单程票!单程票什麽含义?就是有去无回!
如果这不是现在人死之後有关的阴间也好冥界也好做的亲睦友好的骗人把戏的话,那我的感
觉就是上了一条 Destination Unkown 的贼船!
手上的那张纸片突然变得有千斤重,就像是一个刻了"恭喜穿越"的大铁块压在我的手上,让
我动弹不得。
穿越。多麽飘渺的字眼啊。
记得所里面的几个小姑娘每天中午都把头凑在一起,说来说去就是这几个字眼, 一脸向往的
样子。可若真的让她们穿了,她们会乐意麽?
而我这个有著美好前景光明未来的有志青年,这个时候却真的成了那玻璃窗上的苍蝇──眼
前光明依旧,但道路却是没有。
但是,你穿都穿了,还能怎麽样呢?
那纸条上说的好听,什麽如有疑问可致电,可别说电话号码通信地址了,我连时空旅行者究
竟是个什麽东东都没有看明白,如果真要问,大概也就是个参考字面涵义的答复吧。
所以,也只能认命了。
天将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把孟老先生的这段给背了三遍之後,我似乎又找回了自信心。人说自古英雄出少年,我还说
自古少年多穿越呢!
好吧,我承认我的年纪已经不是少年了。
但还有件让我耿耿於怀的事,就是那穿越的方式实在说不出口。
虽然我知道有人是从马桶里穿的,可我从窨井盖子里穿又能好到哪里去,那盖子下面十有八
九是污水管道。
要知道,人一旦被打上什麽标记就很难被洗脱了,就像尤里西斯号战舰,即使在亚姆立札会
战中浴火生还还不是被称为"厕所坏掉的战舰"麽?
即使我真的在这里生存下来了或者有了什麽丰功伟绩,还是会被称为"从窨井盖中穿越的男
人"吧。
因此,我立刻做了一个决定:绝对不能让别人我其实是穿越来的。
- 6. 我就这麽呆呆地同那一驴一人迎面站著,那老头的眼睛本来就是一条缝也不知道他是睡著了
还是在观察我,但我想我那个时候的姿势一定看上去很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还没有看厌,那驴子可是受不了了,一口气就这麽呼到了我的脸
上。我一个措手不及,踉跄了一下,站稳了才想起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呃......那个,大仙......不,大师......呃,还是老人家......"
一连换了好几个称呼, 都觉得不妥, 这个时候真是称呼到了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白烂电视剧
看得少,我索性也不去管它了。
"请问,您可是这山上的仙人?"
我知道我这句话问得极其露骨, 完全不符合中华民族含蓄内敛的传统美德, 可要知道神仙们
可都是多少有点怪僻的, 我又不是会咬文嚼字的人, 要我学古人说上一段什麽的还不如直截
了当点的好。
不过我自觉我的态度还是很真诚的。
可是那老头听了, 半天都没有反应, 用他那双不知道是闭上了还是掀条小缝观察的眼睛看著
我。
究竟是不是你倒是说话啊。可这老人连吭都没吭一声。
半晌之後,只见他头一动,手一拍,那驴子就呼哧了两口粗气,开始迈起了步子。
我见状,连忙跟上了。
开玩笑了, 就算他不是仙人, 就凭他是我莫名其妙穿越到这里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我也一定要
跟紧了,要错过了这一个,下一个还不知道要到公元几世纪才出现呢。
我跟著那老人和他的毛驴走了好久好久。路不长,但那毛驴太过悠闲,看到根长得像那麽回
事的草就要凑上去啃两口,搞得整个这一片的草都跟它有一腿似的。
就算是领导出巡夜不用每个都关照到吧。 我心里犯嘀咕。 不过那毛驴不紧不慢走路的样子倒
让我觉得它肯定是推磨的一把好手。
在这一路上,我又几度尝试著开口,话题从"这里是哪里啊"到"您尊姓,是哪路神仙啊"再到
"您早上吃了什麽啊"直到"今天天气真不错"这些有营养没营养的,老人倒是很沈得住气,愣
是吭都没吭一声。
我一度以为他其实是睡著了,但看他那挺直了的腰板,一个睡著了的人怎麽可能这样啊?
所以我最後得出结论,这老人啊,八成是哑巴。
哑巴仙人啊。你说一哑巴要能成仙人,除了是裙带关系之外那一定有比旁人独到的地方。
这两个可能里面我当然更愿意相信後一个。
那也不就是意味著我其实是遇到了一个高高人?而且一定是比超级赛亚人还超级的超超
超~超级赛亚人!
想到这里,我那本来萎靡下去的精神也振奋了起来,连那毛驴拈花惹草的举动此刻也变得王
者风范起来。
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我们终於走到了山顶,在几棵参天大树的掩映之下,几间
房屋影影绰绰,虽然少了山洞那种纯粹的修道感觉,但这样也不错。
我跟在老人和驴子身後在最边上的一间小屋门前停下,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就见那木门打
开了,有人走了出来。
- 11. "这座山被人们称为玉山,位於洛国境内,我们是玉书门门下弟子。"
玉山?洛国?玉书门?
一连串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名词。但至少让我肯定了我没有穿到中国古代。
我想到了那张纸片上写的所谓的时空旅行的说明,看来我不但穿越了时间,还穿越了空间,
到了一个同自己那个时代完全没有关联的地方。 这让我稍微安了点心,毕竟如果只是穿到了
古代,我可真的是束手束脚了,万一说不不该说的做了不该做的,弄得自己最後变成了泡沫
那就一切都完蛋了。
既然是个可以放手干一场的地方,那麽接下来,就是要找到自己的安身之所了。
玉书门......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个什麽门派,不过听名字可真不赖啊,不似什麽金刀门啊河海
帮之类的暴发户的感觉。
应该可以信赖吧......我考虑著怎麽样开口。
"你是从哪里来的呢?东南西北?"青年这样问。
我考虑了一下,想到了自己原来在的地方属於南部,就说了个南方。
"哦,原来是南满来的啊。"
南蛮?为什麽无论到了什麽地方对於南方的称呼都是个蛮?我心里很郁闷。
"只是,我记不太清楚事情了......"
"哦?是中毒了还是受了伤?"
"呃......之前好像从哪里摔了下来,所以......"事实就是我从窨井盖上面摔下来了。
"这样啊。那不要紧,师兄弟中有精於医术的,等他们回来了帮你看看吧。这段时间,你就
在这里好好养病吧。"
这样一番话真是无异於雪中送炭,格外温暖人心啊。
我连忙点头,青年此刻从美人瞬时升华成了圣母,那一道柔和的光芒包围在他的周身,从来
不信神的我此刻找到了传说中的信仰的力量。
为了表达我的感谢以及表明我不是存心来吃白食的,我抢著要去洗碗,虽然碗盆加在一起也
不过三个。
美人圣母一直都在我身旁看著我帮助我,甚至在我扔了好几次桶都没沈到水里的时候向我伸
出了援手,让我真的是感动莫名。
无以回报,只有微笑。
之後,青年拿了被褥等给我,还拿了两套衣物给我,一套深色的,一套白色的,竟然是同他
身上那套一样的。
"我想这些,你会需要的。"
"谢谢。"我接了下来,把衣服在橱里放好,而被褥则铺在了床上。青年帮我点上了桌上的烛
火,房间里立刻有了人居的感觉。
"你叫什麽名字?"青年又一次问了这个问题。
"黎亚晓。黎明的黎,亚洲的亚,拂晓的晓。"这一次我很乐意告知。
"黎亚晓......黎亚晓......"把我的名字轻声念了两遍之後,笑了笑说。
"我叫叶暖,可要记住了。"
叶暖啊......人如其名啊。
叶暖走了之後, 我一个人趴在床上发呆,因为这个地方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广播甚至连本
- 15. 基本上已经可以算走在了康庄大道上了。
就在那个我在空地上尽情挥洒著青春与汗水的时候, 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比那阳光更加刺
眼的东西──我不是指 RMB,现在 RMB 对於我来说还不如橘子皮,橘子皮至少还能泡茶。
如果说一件白衣指引著我来到这里,那麽一片白衣纷至,又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麽变化?
这一次,我没有揉眼睛或是摇头, 因为那柄斧头正被我高高举起, 不适合做那些危险的动作。
我同那群白衣正面对上,我知道他们一定在看我,因为我也在看著他们。过了许久,双方都
没有动静,就在我的手臂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的时候, 只听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那堆白衣
中传来。
"壮士......"
这一声壮士听得我不由自主手一抖,斧头落下,只听啪的一声,然後我劈柴至今最为规整与
美人叶暖手下的柴火规格最接近的一块木柴就此诞生。
我走上前,把斧头在树桩上搁好,然後去看那两块柴,心里比较郁闷:我敢打赌,所谓无心
插柳柳成荫其实并不是件能让人乐开怀的事情。
我放下了柴火,看向了来人。只见一人从人群中走出,抱拳向我致意。
"壮士,真是好柴功啊。"
听了这话, 我嘴角有些抽搐。这人的块头真的是大到了很对不起他身上那显然是统一规格的
门服的白衣,如果他是一头阿拉斯加灰熊的体格的话,我这身板顶多就是个小浣熊。你说被
这样一个人称为壮士, 还莫名其妙被赞了句好柴功这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功夫,怎麽能叫人
不郁闷呢。
我也学著他拱了拱手,说:"过奖过奖。"我这倒不是谦虚,我很真心实意的叫他不要这麽夸
我。
可那头大熊还在继续说著:"不知壮士姓甚名谁,师出何门,来自何方?余某生平最喜结交
各路英雄豪杰,看壮士这一手柴功叫人惊豔,不知余某是否有此荣幸与壮士结为至交好友,
从此......"
我一直以为块头长得大的人看上去很傻,但我现在知道我错了,比如眼前这个,不仅仅是看
上去傻,根本就是傻。嘴巴了一口一个壮士,把我捧到了天上,还说要与我结交,那些话就
活脱脱只有在狗血连续剧里面才能听到,我可不认为其实这就是这个世界的通用语。
而更加让人感到可怕的是,说这样的话他一点都不觉得别扭,天经地义。
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
我两个眼睛朝天看,期盼著手拿大刀踩著惊天响雷而来的屠熊勇士出现,你要说现在熊是保
护动物屠不得,找个人让他闭嘴也行。
然後,那个人真的出现了,快得让我以为其实方才在我不知道的天空中有流星划过。
不过叶暖没有扛著大刀,也没有踩著惊雷,他轻轻的来,然後只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你们回来了啊。"
柔柔的嗓音,淡淡的调子,并不高昂的声音,却让所有的人,包括我在内朝他行了注目礼。
我麽,总是美人比大熊好看,可其他的人可不这麽想。
"大师兄好!"
在场的白衣们齐齐行礼,喊著口号,整齐划一到了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特训过的地步。大熊
大概是因为离得最远,所以喊得格外卖力,但那嗓门在我耳边震天响起来的滋味可真的不好
受。
- 23. "是啊。不止熏肉,还有烤鸡烤鸭红烧鱼......"眼看著叶天就要掰手指算他平日里都吃些什麽,
我连忙阻止了他,用我的暴吼。
"那为什麽我每天都吃青菜豆腐!"
叶天显然是有点被我的高分贝给吓到了, 往後缩了缩, 说道:"可是青菜豆腐不是很好的麽......
我们之前在外面每天都吃熏肉或野味就是希望回来看到简简单单一盘青菜豆腐......"
听他这麽一说,我那个郁闷啊,感情我是运气不好赶上人家清肠的好日子了。
"那得吃多少天?"
"一天,一天就好!豆腐其实做起来很不方便的,所以也没什麽机会多吃。"
豆腐做起来不方便, 那我之前吃的那些豆腐难道是......陈年旧货?打住!再想下去就恶了......
可是既然吃肉会更方便, 为什麽叶暖这麽多天要给我吃青菜豆腐呢?这个问题我有点想不明
白,我正想向叶天打听,但屋外的一些响动让我脸色一变。
"壮士,我翻遍了厨房,只找到这些青菜......"
那个声音中气十足,而且越来越近。
我赶忙把被子往头上一蒙,脸朝著墙一躺,留给他们一个背影。
"我好困,我好困,我要睡了。呼噜呼噜......"三秒锺之後,我便开始打呼了。
身後的叶天和连平是什麽表情我不知道,不过我听到他们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退了出去,
还帮我吹熄了蜡烛,还拉走了大熊。
我听到了门关上的声音,这个世界终於清静了,我也终於可以睡个好觉了,一个不再有永远
在你一臂距离之外的大盘鸡的梦了。
可是,老天却再一次跟我开了个玩笑,我只睡了半夜,就胃疼了。
多日未进荤腥的肠胃居然抵挡不住一块熏肉的狼吞虎咽。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大半夜,直到天光微亮才算缓了点过来。
这也就是我为什麽会带著两个大黑眼圈出现的原因了。
但总体来说,我的情绪还算稳定,没有心如死灰,还知道出来吃早饭。
饭堂里这个时候只有我一个人,我对时间已经是完全没有什麽概念了,也不知道其他人是还
没起来还是起来了不知去向,一点动静都没有。
喝到第三碗粥的时候,叶暖进来了,依旧是那一身清爽飘逸的白衣,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後,
就像那谪仙一般,同他一比,我这早上起来就是抹了把脸的人真的是很有艺术家的气质啊─
─不过气质这种东西有的时候也会往不好的方向片面发展的。
"吃完了麽?"叶暖淡淡的问,明明没有带什麽情绪,可我听了总有心虚的感觉,难道说这就
是小师弟面对大师兄该有的态度麽?
"吃、吃完了。"我三口两口扒完了粥,"我马上去砍柴。"
"不用了。"叶暖在门口拦住了我,"砍柴的活交给别人就好了,你先跟我来。"
说完,他便飘了出去。
我听了有点张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跟他去,是去哪里,去干什麽?
不过想想也不可能有比砍柴更糟糕的事情了吧。车到山前必有路,去了不就知道了麽?
於是我跟上了他的脚步。
11
- 24. 跟在叶暖──哦不,照规矩现在应该称他为大师兄──的身後,来到了师父的房里。
难道说是要教我功夫了麽?如果是早个几天的话, 我一定会欣喜若狂吧,可自从知道了这个
所谓的玉书门不过就是绘画兴趣班之後,我便兴趣缺缺了。
所以当我看到那盘腿坐在床上的师父的时候, 我的心中已经没有太多的向往,只剩下一些爆
笑的冲动。
脱鞋版圣诞老人!盘腿版圣诞老人!释迦牟尼版圣诞老人!
师父那大大的红鼻子怎麽看都让人产生捧腹的联想,而现在若是让他弓著腰侧著身扛杆烟
枪,那也就成了贪官......版圣诞老人。
我努力忍住要笑的冲动, 脸上摆出郑重其事的表情,内心不断做著自我总结──看来还是小
时候苦日子过多了对圣诞老人太执念了。
叶暖在我一步远的地方站定,向师父欠了欠身,说:"师父,我把小师弟带来了。"
我连忙跟著行了个礼。只看著师父的眼皮子抬了抬──说抬也是我的感觉,因为师父的咪咪
眼真的是达到了让人无论如何都看不透的地步。
"师父已经认下了你这个徒弟,从今往後,你就是玉书门的弟子了。"
虽然成为玉书门的所谓弟子已经是定下来的事情了,毕竟我连制服都收了,也同其他师兄弟
──对我来说全是师兄这一点很让人郁闷──认识过了──虽然我想大部分人连我叫什麽
都不清楚──这感觉就像见了公婆收了彩礼的媳妇,就是人家的人的感觉一样了。
不过我还是有点惊奇,惊奇的是叶暖居然知道师父想说什麽,我方才可是紧紧盯著师父,没
发现他有什麽动作的说。如果说不是某种生物的话,那就是传音入耳?可这两个都让人难以
相信。
接下来,叶暖详详细细向我介绍了玉书门,从建门历史到门内各项规章制度,如果要写下来
的话,肯定比我们的民法通则还要壮观。
我这人有一点不怎麽好,就是听人说话不太听得进,非得用看的才成,所以我挑挑拣拣勉强
算是知道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
玉书门在本朝建立之初便以存在,至今已经有两百余年的历史了,也算得上是历史悠久了,
听说第一代的门主还是宫廷御用画匠,因被奸人迫害,九死一生捡得性命,但已看破红尘,
遂跑至深山老林自立门派,延续至今。
好吧,虽然我是不太了解为什麽立门派一定要跑到深山老林里面,还是个教人画画的门派,
但我想有一点是值得庆幸的,这位师尊不过是想过隐居的日子,还没有看破红尘,不然要是
遁入空门跑到什麽多草寺里什麽的做了和尚那我可不就是完了麽。
青菜豆腐可就真的是此恨绵绵无绝期了。
本门行事一向低调,初代门主的冀望是这里能成为画师门的一方避难之所,所以本门弟子即
使在世间行走,也不得暴露自己的身份,以至於本门在外几乎无人知晓。
在这一点上,我十分怀疑玉书门这麽多年的徒弟是怎麽招来的。都没有人知道的门派就靠私
底下的流传能延续至今?而且听叶暖的语气,本门弟子中成绩斐然者众,我看看现在身边的
师兄弟们人数也算众多,那麽这麽多优秀生源是哪里来的?
难不成都是拐来的麽?还是说都和我一样穿越来的?
不过看著大家的脸色都还不错,虽然有个把个性上实在是比较糟糕,但对於我这个个性已经
基本定型的人来说,只要能吃好睡好也没什麽大问题的。
而当说到来这里究竟要学什麽的时候,叶暖说道:"自古至今,琴棋书画一向被人们看作是
- 25. 文化的象征,而本门虽只专精书画两门,但总还是要教导为人处世之理。"
哦......这下我明白了。这里是个书画兴趣班,另外还兼上思想教育课的。只是不知道这里的
意识形态是什麽样的啊, 儒墨道法哪一家?也不知道我那点粗浅的马列毛邓有没有用武之地
啊。
唉,早知道现在会这样的话,我怎麽说都要去学些能在这里用到的科目啊,绘画艺术或是理
工科生能在这里搞个自发电晚上弄个灯照明也行啊。
唉,看来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句话在荒郊野外格外正确。
"那麽,你跟我来吧。"叶暖与师父心灵交流完毕後,看了我一眼,这样告诉我。
我被从自己的情绪中拉了出来,闪了下神,然後才想起,向师父行了个礼,又跟著叶暖走出
了屋子。
自始至终我没有看到师父的眼睛,没有察觉到师父的任何动作,也没有听师父说任何的话。
难道说师父从来不和比他高的人说话是真的?那他的语言功能会不会退回到史前时代啊?
毕竟就算是叶天的话,要超过师父的高度,大概五年之前就可以达成目标了。
而师父如果不说话的话,那所谓的课业又是谁来教呢?
我看了看走在我身前的叶暖, 他那轻盈但不失稳重步子突然让我感觉到了沈重──也不知道
是不是徒兼师职让她看上去随时像能飘起来的一样瘦啊。
"那个,大师兄......"虽然很不情愿,但规矩还是要遵守的,"平日里,师兄们的课程都是怎麽
安排的啊?"
"课程麽?早上的时候,大家都会在那里清修。"叶暖的手指向了一间屋子,我看了下感觉那
间屋子就是我之前看到过的只有几个蒲团几张小案的地方。"午後的话,大家会呆在在自己
的房里练习。"
原来是这样啊,简单说来就是早上上课,下午自习。倒是比学生时代上午下午晚上周末都排
满了一个礼拜五十多个课时的日子要舒服啊。
"那我们现在是去哪?"我发现我们的方向同那清修室是渐行渐远。
"你是初学者,有一些初学者的功课。"r
初学者的功课?我不是很明白, 而看到叶暖把我带到一间姑且称之为磨房的屋子里之後,我
更加地不懂了。
画画同推磨有关系麽?我看著那屋里的大磨心想:莫非砍柴之後就变成了推磨?
"今後三天,你就在这里同小毛一起吧。"叶暖这样说。
小毛?小毛是谁?回答我的是一声"哞──"的叫声, 那不是我之前看到的驮著师父的那头世
界无敌宇宙少有的拈花惹草的驴子麽──自从我知道自己不是来到仙人洞之後我对这头驴
子的评价就从世界称霸宇宙仅有後宫天下下降了一个等级。
"同、同它?"我指著小毛,声音有点失常。我没有歧视驴子的意思,不过总觉得我们不太可
能相处愉快的样子。
果不其然,小毛看到我的手指对著他,立刻升起了敌意,冲著我的手指就要咬过来,我眼明
手快一缩免了皮肉之苦但还是被喷到了口水。
好臭......以前听人说动物口水里面最臭的是骆驼,但我现在想驴子的口水都能臭到这个地步,
那要是被骆驼喷到了,不得余臭缠身三月方散?
就不知道这驴子口臭这麽厉害,还怎麽出去泡花泡草。
- 29. 我大喜,正欲举步上前,可那猪脚旁边又一美人翩然而至,一袭白衣飘飘,人未到,风却先
把身上的淡淡幽香送了过来。
美人,又一个可以让人口水涟涟的美人啊! 其实我看不清楚美人的脸,却是直觉的这样认为。
美人与猪脚一个在我左前方,一个在我右前方,猪脚是静静的放在那里,可没人却动了动嘴
唇说了些什麽。
什麽?美人和猪脚只能选一个?
我领会了她的意思之後,陷入了沈思。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的事情?
当然,现在的人十有八九是说选熊掌而不是鱼,但是谁又能真正分清楚这哪个是鱼,哪个是
熊掌呢?
我看了看美人,又看了看猪脚,心中天人交战一番,脚步终於还是朝著左前方猪脚的方向迈
进。
所谓失节事小, 饿死事大。老祖宗说暖饱思淫欲,我连温饱还没解决,怎麽去消受美人恩啊。
再说了,现在的处境,要说美人有叶大师兄,不行的话叶小师兄也能凑个数,可这猪脚,谁
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吃到啊?
而就在我那坚定的步子迈出了第一步的时候,美人一动,突然飘到了我的跟前,挡住了我的
去路。
我身子侧了侧想要绕过去,可美人直接就是往我怀里一扑,一双玉臂就往我的身上缠来。
这样的豔福我要是那天饭饱酒足了自然没有问题,可是现在我可是饿到 眼发绿了啊。我想
要挣脱,可那美人却越缠越紧,一双手还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弄得我怪不自在的。
"不、不要......"我轻喊,可没人理我,而眼睛不经意往前一看──怎麽那碗猪脚离我越来越
远?
再一看脚下,却是美人抱著我一路向後退。
"不要!"我伸长了手臂大喊,然後就被腰上一阵剧痛给激醒,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是躺在叶暖
的床上。
"你在喊什麽啊?怎麽连躺著都不安分啊。"叶暖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回到了房里,正站在床
边上看著我。
"我......"我刚想说,可腰上真的很疼,原来刚才的猪脚啊美人什麽都是梦,可那腰疼却是真
的......
"我只听你说不要不要的,是不是不要吃饭啊?"叶暖稍微侧开了身子,让我看到了桌上的东
西。
桌上两个碗,一碗是白米饭,另一碗看起来是菜的样子。我仔细看了,却看著好象是胡萝卜
山药还有......红烧鱼!
我揉了揉眼睛在瞪大了眼睛看了一下,真的是红烧鱼!那鱼尾巴挂在碗边上,真的千真万确
是红烧鱼啊!
啊,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终於让我看到了荤腥了啊!上帝保佑你们!
"要吃的要吃的。"怕叶暖误会我方才的呓语不给我吃饭我忙不迭的点头。这个时候我也顾不
得腰疼不疼的问题了,吃饭皇帝大,其他都靠边。挣扎了爬起身子就要去吃,可却被叶暖一
把按住了。
"你这样子,还能坐起来吃饭?"叶暖用手指在我腰侧按了按,皮肤上有了冰凉的触感,而皮
肤下则是泛起的疼痛。
我扭头一看,我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翻到了腰上,我那腰板子此刻正暴露在空气之中,
而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看不到具体什麽情况, 但瞥到的那一块像是紫红的痕迹已经足够触目